何佩梅豔陽高照,阿勃勒亮透的花串,隨風拂面,揚起千層鵝黃細碎叮嚀,我陪伴父親樹下漫步,這幾年他身體日漸衰頹,走一小段就氣喘吁吁,我們坐在樹下長凳上,我輕撫他的背,聽著他的喘息聲漸漸緩和。有一次,他獨自外出去買彩券,晚上七點多出門,到九點未歸,暗夜飄著微雨,母親撐傘出門尋找,在騎樓的長凳上,發現他已手
多瑙河巧妙穿流有「中歐巴黎」之稱的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中央位置,使這美麗城市也博得「多瑙河之后」、「多瑙河明珠」等美譽。多瑙河上的座座橋梁,結合古韻味的布達與典雅的佩斯,交織出布達佩斯好風光,尤其是璀璨夜景,更是舉世聞名。遊客穿梭各異其趣的兩岸,往西浸淫布達城堡山的豐富歷史,朝聖馬提亞斯教堂,優遊漁夫
兩條小徑穿過金色的林地,可惜我不能同時涉足……很久以後,我會在別處長歎,追溯當年的路口。──Robert Frost,〈未擇之路〉.「喬治國王陛下的忠順臣民」從發現自己是「我們美國人民」那一刻,歷史就變得不可逆了。格蘭維爾伯爵的讓步或許能使美洲的輝格黨反動派滿意,但威斯敏斯特的任何妥協都不可能讓美國
雕塑家李良仁日前中風,忙於科技部中部科學工業園區公共藝術設置計畫案的他,因連續兩週在烈日下監工,上週三突覺身體不適,失去平衡感,左眼也看不見東西,而至醫院掛急診,一查,發現腦中血塊壓迫視神經,幸好及時發現,才未造成更嚴重的傷害。目前李良仁已入院靜養,醫生表示需觀察一段時間,若血塊自然消失,就不需要開
心岱一般市面最常見到的招財貓,是以白色身體描上黑色眼睛與鬍鬚,紅色嘴巴、耳朵與項圈,一手舉至耳畔,一手扶著「千萬兩」的大金幣,其材質則為陶瓷,係產量高居日本第一的常滑燒製。常滑燒起源於平安時代,燒窯分布愛知縣知多半島;在中世紀就是日本最具規模的窯址群。這種造型仿於土偶,其傳承的風格幾乎成了招財貓的代
.攝影與天爭高的高樓大廈聳立密集、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群擁擠,如此繁華大都會景觀是很多人熟悉的香港景象之一,但走訪位在大嶼山的大澳,淳樸漁村風光、空氣中飄散著海味及魚貨鮮味,截然不同的景象教人感受不一樣的香港采風!大澳往昔曾是香港主要漁港之一及漁鹽業重地,現今猶然保存漁村風貌,此獨特景觀亦是其吸引人的特
八點檔還沒開播,她將工具歸回原位,蓋上裁縫機布套,拍拍身上的線團和布屑,掃淨地面,便擰著包包,熄燈,關上店門,按下電捲門。隔壁餐廳門口負責照顧燒賣蒸籠的阿吉站在工作台前,問她:「今天這麼早打烊啊?」她笑笑點個頭就跟他揮了手往公車站牌去。她才搭了兩站就下車,這是百貨公司與商店林立的區域,平時九點關店後
馬路上交通最繁忙的時候,店裡走進一位約莫三十歲出頭的女士,她削薄的中長髮過肩,髮尾收成一個尖V字形,穿著很窄的貼身褲,褲子的紋路是白底細粉紅色的格線,一件白西裝外套,裡頭一件粉紅色圓領衫。女士的眼睛掃過店裡的模型模特兒,模型都穿著等待交貨的服飾,她眼光停留在一個短髮模特兒身上,模特兒穿著碎花閃金色花
宇子窗前九重葛桃紅的花朵在夕陽裡搖呀搖。我想起音樂教室前的老九重葛,和那黑衣藍裙的身影,她,是我國小的音樂兼美術老師。幾年前,曾回國小拜訪老師。老九重葛開得遮天蔽地。老師坐在鋼琴後向我招手,教室僅老師一個人,仍是一襲黑衣藍裙,挽了個嚴整的髻。少了記憶裡的雜物,教室變得空蕩。
˙攝影九州在江戶時代原有9藩,成為九州的定名,即使現在的行政區域分為7縣,仍慣稱九州。位於東北角的大分縣,東邊臨瀨戶內海,與四國地區的愛媛縣、山口縣對望,西邊由北向西往南,循序與福岡縣、熊本縣,宮崎縣交接,在江戶時代原為豐前國和豐後國之間的轄區,所以縣內有些地方稱謂留有舊名,路上常見豐前豐後的地方標
.攝影踩踏著燦爛陽光、吹拂著大西洋海風來到波多(Porto),熙攘往來的車流、人群展現都會繁華氣息,蜿蜒流過市區的杜羅河及河畔風光「流」露出港都浪漫情調,林立河岸旁的老建築散發歲月懷舊韻味,尚未探索這個城市,心已被它擄獲!位在葡萄牙北部且面向大西洋的波多,港口地理優勢造就它商業繁榮,為葡萄牙第二大城
來到緬甸仰光的大金寺(Shwedagon Pagoda),當天微雨綿綿,但依舊不減拜訪的遊客和當地信徒的熱情。數不清的金色尖塔映入眼簾,神祕的是,一進來這個場域,內心很奇妙地就安定下來,四周也是靜悄悄的,或許是因為當地人一進到佛寺就自動噤聲,也或許是當我們一進到裡頭,驚異於每一件精工細緻藝術品的同時
外婆的安養院在南部,因地處偏僻,人車稀少而非常安靜,在那裡,山似乎隨手可得,聽到的都是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和鳥叫聲。趁著連假,我回南部探望她。由於時間差不多在早上十點多,以前幾次的經驗,這時候阿公阿婆應該在大廳等用餐,我直接就往二樓大廳走了去,朝裡面探了探頭,一如往常,外婆還是坐在最靠近大廳門的地方
高線公園,The High Line Park,簡稱高線,是位於曼哈頓西南,離地九公尺的高架鐵道花園,全長約二點三三公里;近年台灣每有哪個具保存價值的建物,又被賊一般盜一般,偷偷地、蠻不講理地漏夜拆除,既無感於歷史文化,復無知於它們所可能帶來的經濟效益,難免地我就想起了高線。
李翊萍二月底去日本旅行,特地撥出一整天在宇治散步。時值春日暖暖,從租賃小公寓走到地鐵轉乘,幸運地搭上第一班前往京阪宇治驛的抹茶色列車。車廂內只有我與一個帶著橘紅色毛帽的婆婆,臉上擦著粉紅色的腮紅,印在車窗上,浮著陽光的米金色,像一朵剛睡醒的紅梅。車廂裡飄著微塵,涼涼冷冷的空氣親吻著肌膚,一坐定我便攏
「我都知曉,蒼蠅掉進牛奶,黑白一目了然;我也知曉,我都知曉。……死亡會給萬物帶來終結,任何事情都了然於心,除了自身以外。」──《庸才》我在打工的地方遇見許多有趣的同事,其中一位生化系的,不知道修了什麼課,在課堂上觀賞了仿聲鳥的紀錄片,本來仿聲鳥的模仿絕技是用來保護自己、隱入自然環境,但可憐的鳥兒住在
請輕聲推門進來握著僅有的孤獨誰都知道孤獨是閱讀的鎖鑰……【之一】在沒落書街 一個屢被郵差錯過的門牌裡我曾在此深藏了一個我自己版本的童年.到那家書店的路徑每次不同有時要找到巷弄中的巷弄有時要穿過小學後面忽有忽無的小理髮廳有時好像就在兩個店面之間
暮春之際,紛繁的瑣事未竟完成,使我既無心到日本旅行,兼程探望在大阪生活的女兒,也少有想回去看看台北的意願,更不想多做些其他的事。大部分時間,兩肘撐持在書桌上,像捕捉落日餘暉最後一抹金黃色澤般,緩緩地在鍵盤慎思游移。桃園安適的生活,除了寫作,其他無關緊要的事,好似都會被我選擇性的記憶遺棄,只偶爾趁著心
話說,這是一個怒寫一發散文der概念。有人生氣了。什麼中文嘛。辱沒老祖宗。你們語言癌。那日是兩女子。一女子胸懷《說文解字》,一女子胸懷《Norton Anthology of Western Literature》。我與她們在椰林大道錯身。
幽幽流淌曼谷的昭披耶河,深具交通和觀光價值,不僅孕育了人文薈萃的老城區,也承載百年來佛教子民的美與善。今日的河道仍舊舳艫相繼,不同色彩旗幟的交通船忙碌穿梭在藍色公路上,由南至北兩側設有多處停靠站,自中央碼頭戴克辛往北駛,能夠盡覽老城區內金佛寺院與庶民生活。老城旅遊亮點繁多,像是座落中國城內有座金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