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攝影/林雨澤話說仙度瑞拉為了參加王子選妃舞會,希望心儀的英俊王子能注意到自己,期盼小麻雀能飛上枝頭做鳳凰,特意在舞會前一天去沙龍梳洗髒汙油膩的頭髮、修整了散亂的眉毛,煥然一新地回到陰暗破落的小房間。仙度瑞拉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有著細緻的五官、白嫩的皮膚、飄逸的金黃髮絲,滿意得禁不住嘴角上揚,
很多人都說我們不合適,但我們讓他們跌破眼鏡,就這麼攜手走過了三個年頭。我以為我們會這麼走下去,直到走向永恆,然而現實就是這樣,很多悲歡都是毫無預兆地找上門—最後,我們還是分手了。分手那天,你苦笑著說:「他們說得沒錯,我們終究會分開。」可你忘了,當初是誰對著一眾朋友,一臉狂傲地說:「你們等著,看看我們
山坡開滿了紫荊花,一片鮮豔的紫紅色,同一朵花上有紫還有紅,伸展的花瓣猶如一隻蝴蝶,隨時會展翅飛去。隋揚踩著花瓣行過樹下,這是南方常見的樹種,從住處窗子可以看到十幾樹花,爭相迸放,從春到夏,從秋到冬,終至分不清花季,不過有時花開得繁茂些,有時稀疏些。稀疏時,晚上還可以透過花與葉縫隙看到月亮。
當代小提琴巨星約夏.貝爾在昨晚獨奏會之前,特別撥空和音樂學子分享音樂路,演出具有獨特風格的約夏.貝爾認為做為音樂家,必須擁有自我詮釋的能力,絕不能照單全收地模仿,「否則就和機器人一樣」;演出職涯超過30年的他,直言對音樂的熱情「至死方休」。
他不懂,為甚麼交往過的女人,都不想跟他長久?最近這次,那個說好以結婚為前提而交往的女人,在交往了兩年多之後,毫無預警地給了分手通知。自認真心換絕情 歷任女友卻罵太自私當他哭著問她分手的原因時,「你真的想知道嗎?」那個女人問他。他說是,因為他明明愛得這麼認真,為甚麼真心最後換來絕情?
@陳莫水星人:「你看,這個太陽人真了不起,他總是在社群網站上說自己支持月亮人欸!」月亮人:「是噢。」水星人:「可是很妙喔,我很少看到月亮人自己站出來,爭取自己權益,他們真沒用,反而都是太陽人在幫他們說話。」月亮人:「是噢。」水星人:「其實也是啦,如果我是月亮人,我也不敢出來承認。畢竟恆星人跟行星人還
最近常做同一個夢,正確來說是夢裡總是出現同一個孩子,一個躲在麥田裡的孩子。他赤腳踏過粗糙的野地,石子與雜草被他踏過後就變得緩慢,彷彿能夠延遲自然物理時間的生長與死亡,他來到我面前,遞給我一盒東西,我總在手指碰到那盒子的邊緣時醒來。鬧鐘從麥田裡將我拉回租賃處,十三坪的破爛套房。當初會選擇這房間,純粹是
與「康熙台灣輿圖」、「鄭成功畫像」同被國立台灣博物館視為鎮館之寶的「藍地黃虎旗」,2010年曾提報申請為「國寶」,卻因故未通過;時隔5年,經過修護、考證、釐清身世的黃虎旗,終於日前通過審議,獲得「國寶」身分。藍地黃虎旗是甲午戰後,台灣巡撫唐景崧和仕紳為反抗清廷割讓台灣,倡議成立的「台灣民主國」國旗,
跛貓最後的幾日泰半昏睡著,偶爾醒來啄幾口罐頭,連翻身都有困難,常常尿在窩裡弄得半身濕答答。我不時得抱貓去浴室清理,牠數日沒排便的腹部一片青紫,原先胖嘟嘟的大腿更是薄到只剩筋骨相連,擦澡時都覺不忍,只能盡量放輕力道。牠昏迷住院回來到再度昏迷之前,曾迴光返照幾天,胃口漸佳,甚至蹣跚離窩嘗試遊蕩整個家中。
戀愛首要是關照與情人的關係,不過與對方家中長輩處不處得來、是否討他們歡心,對於兩人戀情最後能否修成正果,以及婚後雙方家庭生活和諧度,都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力,這個測驗將確認你是否深得老人家歡心。【START】Q1.你很重視隱私,因此很少在辦公室提及個人家裡與感情等私事?
有那麼一天,老父清晨散步,遇上才回家的兒子,冷峻諷刺道:「沒問路就找到家了?」夫妻之間颱風過境般,緊盯颱風動向到登陸,破壞了日常生活,惡名在外啊!且不離境。每天處在協議離婚的邊界,每天也都越界推翻前議。然後,且離境我且趨近地調職(2000年裁撤改隸政治作戰總隊一延再延2015年仍在評估存廢的)國防部
林宛靜我不會懷念我的學生時代,那段青澀的、並不燦爛的年代。很多人都很喜歡提起自己的當年,總是張著閃亮亮的大眼睛口沫橫飛地講述那時或桀驁不馴或意氣風發的自己,那些內容並不完全真實,但也不需要苛責,回憶經過時間的淬煉,多少總是會抹上一層浪漫的色彩。即使如此,我還是很少提起我的當年。
無法戒掉的愛 讓彼此傷痕累累過往的我和你,總是心有靈犀地以為,愛情是神聖的,因為當時彼此默契十足、無話不談,就連老天爺也讓我們「有難同當」,一樣是身體上都有著一點點和一般人不一樣的缺陷,讓我們誤以為患難絕對可以見真情,於是我便天真地認定你就是我的全部、我的永遠。
我會去宜蘭棲蘭山遊玩起自一段說不出的心事。一早起床,在國父紀念館前準時搭上開往棲蘭山的交通車,現代的旅人便自覺盡了責,好,就這樣腳不點地,坐在空調良好的小巴裡奔往山區吧。不擅早起的我夜裡沒能睡好,在車上倒呼呼睡著,醒來時已經到了,停車場後面幾株櫻樹滿是綠葉,花已開過,落在地上。突然抵達高海拔,在明媚
經過荃灣海霸街,正是午後學生放學的時間,看見許多學生穿著藍白校服或坐或站,捧著一隻瓷碗津津有味地吃著。原來路邊是兩家賣豆花的小店,幾次經過,總是想著下次也要嘗嘗,卻從沒坐下來買一碗豆花吃,也許是還有別的事等著做,時間有點趕;也許是天氣或冷或熱,沒想在外邊多逗留;又或者僅僅是並不真的想吃豆花。終於,有
微風吹過,棕櫚葉在風中搖曳,綠意盎然的奧里薩(Odisha)邦位於印度東岸,首都布巴內斯瓦爾(Bhubaneswar)素有神廟之都的美譽,據說巔峰時期曾經多達7000多座大大小小的廟宇,迄今也依然擁有超過500座歷史悠久的古老神廟。在歷史的長廊裡,今日布巴內斯瓦爾的所在地曾經是盛極一時的羯陵伽(Ka
鍾邦友為了某個大人物幾天後到訪,通宵在學校的辦公室裡預排行程,算好準9:05召集所有下課的學生圍在窗口向他大聲歡呼,接著找幾個志工粉絲獻花,完工幾個月的裝置藝術,要偽裝成全新未拆,讓他主持揭幕,然後是觀摩教學,得力邀王牌老師來充場面,還有會談時每個人該講什麼話,茶敘的點心菜單,桌椅怎擺……劇本行雲流
恍惚有神,無聲穿過時間的陰影穿透夢,在每一個生活向前移動的空隙,聆聽自己溫柔的呼吸在每一刻,棲居於日常之上微微,如張開的眼睛或閉上的黑夜一些從胸口行走的雨聲都雲煙去了只剩下音樂婉轉,在陽光裡忽明忽暗.世界偶爾在悲傷裡坐下,然後看另一個世界離開
綠樹成蔭。好像是個森林。阿芝在部落格寫詩,敘述她生活的方位,配了一張圖,大樹伸展枝葉,在空氣中相互牽手,陽光從葉間灑落。那是什麼地方,這麼美?寫了電子郵件給她,問森林在哪兒?她回郵說,就在某條路的巷子裡。那條路我是常走的,可怎麼未見那美景?連續多日,繞著那條路,一一探訪路邊的巷子,尋找阿芝拍攝的林蔭
時間:2015年10月8日下午2時半地點:《自由時報》一樓會議室決審委員:宋澤萊、林宜澐、梅家玲、郭強生、廖輝英(依姓氏筆畫排列)會議開始,林榮三文化公益基金會執行長蔡素芬報告收件情形,本屆共收到三百九十五件來稿,由何致和、黃麗群,童偉格、蔡素芬,林黛嫚、李桐豪等六位委員分三組進行初審,選出廿七篇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