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瑜著,遠景出版因為聽聞日本奈良時代,貓隨佛經引入,幫忙看管、防止老鼠囓咬經典,而有所觸動──江文瑜遂以「貓」、「佛陀」、「玫瑰」等關鍵意象鋪陳為一冊詩集。全書分四輯,輯一「頑皮貓社團」偏重語言趣味,空間出入於虛擬和實境,梵文、日文、繪文字皆可入詩,自諧音與字的形象,策動想像力。輯二「貓的青春派對
(愛的)靜物.「知道不是為另一人而寫,知道我將寫的東西永遠不會使我愛的人愛我,知道寫作無法彌補什麼、昇華什麼,就只是沒有你的地方──這就是寫作的濫觴。」──Roland Barthes.此處有愛或是關於愛的,靜物。那是不曾想像過的款式與觸感
LAKIKI的學妹W小姐已經三十好幾了,卻從沒談過真正的戀愛,她有很多段純純淡淡的愛,但是最後總是無疾而終,大學畢業後從事教職的她,因為工作環境的關係也一直沒碰到適合的對象。「學姐,我去相親了,我希望在三十五歲之前把自己嫁掉。」W小姐興奮地說著。「有明確的目標很好啊,有碰到喜歡的人嗎?」身經百戰的L
1村裡的人,都曉得水旺仔勉強念完小學,書沒好好讀,認字當然有限。卻沒有人懷疑過他算命看相的精確度,以及驅邪捉鬼的本事。正如王公廟廟公說的:「人有百百種,縱使外表相似,頭殼底藏的並不一樣。」廟公怕大家不明白,特別舉例:「有些人,光看他臉上笑容,把眼睛眉毛鼻子揪成一團而咧開大嘴呵呵笑的模樣,便被認定是個
.攝影在地傳說故事往往賦予當地的人、事、地、物傳奇色彩,引人興趣的同時也強化印象,瑞士藍湖(Blausee)即是如此,雖說相對於蘇黎士湖、日內瓦湖、琉森湖等人們甚為熟悉的瑞士湖泊,藍湖的熟悉度稍顯陌生,但,它的傳說故事讓旅人一遊之後記憶難忘!
但她先找到的,是另一個游牧者:姜。那是她遇見家興之前的一年半。那是一場公開活動,她是一身黑襯衫黑窄裙黑絲襪黑細高跟鞋的工作人員;他臨時起意隨朋友來,同樣一身黑,除了腳上那雙黑金拼色尖頭皮鞋。黑金拼色皮鞋就停在她跟前,姜專注盯著她身上唯一的顏色:別在胸前的銀亮名牌,一字字念出她的姓與名,用他那跟鞋子一
Dear,今年的白色情人節那天,我知道妳想了很多年,買了一個禮物放在桌上已經蒙了灰塵,卻沒有寄給他的勇氣,如今中年了,也該換妳勇敢一次了吧?晚上,妳打了電話給他,那一刻,世界一定也屏住呼吸。結果呢?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可能是因為已經結婚了,或是早已有了對象,他錯愕許久未連絡的妳的聲音,彷彿妳要推銷保險
我要射了。半閉的口呼著體內外吐的氣,因為體溫過熱,在這過冷的冬天室內,我仍看得見那白霧自口中煙氤出,午後山區常會伴隨雷陣雨的到來,安靜沉緩,不捉弄人,將山區所有的動植物都沾黏一下潮濕就消逝無蹤。此刻,在房間裡的我已滿頭濕髮,他的背部也像淋浴過後不擦乾地布滿水珠。我沉沉地進入另一個狀態,他最後的尾音任
普通讀者班雅明說:「在藏書家的眼裡,書的真正自由就在他的書架上。」我不是藏書家,我只是個普通讀者。在我眼裡,書的真正自由,就在我打開它的時候。多了一頂帽子儘管Singto Numchok在泰國已經是個家喻戶曉的歌手,但他仍然抱持著一種單純誠摯的熱忱,對音樂,對生活,對人。
謝佳真在醫院實習時,我遇見過一位令我記憶猶深的醫師,並非他有著如神醫般的醫術,而是他對病友的態度,真的非常令人動容。那日,我們在精神科病房裡的團體會議上,主治醫師對著我們咆哮:「這種病人就是要陪伴啊!一個八十幾歲的阿嬤欸!我昨天在的時候她明明就好好的,怎麼隔一夜就變成這樣?」
「……那可憎的電視機,一個幸災樂禍的深淵。」──理查.葉慈(Richard Yates).起初,她以輕柔暖和的聲音喚著他,「過來,過來抱抱我……」夜裡寒冽,他像雙手捧一碗熱湯,溫度穿過一只白瓷小湯碗細密的氣孔,徐徐遞至掌心。.如今他的睡眠質地已大大不同了。他會在清晨陷入沉眠,每一次醒來,恍如隔世,那
去年12月9日逝世的直木獎作家野坂昭如(Nosaka Akiyuki,1930-2015),不僅反戰,也反金錢政治。不只寫作,還當歌手,作詞,打拳,演電影,當雜誌總編輯,當參議院議員,當然他的最大成就還是文學創作。野坂昭如1930年生於鎌倉。母親生下他三個月後逝世,到神戶張滿谷家當養子。1945年養
台北北區扶輪社昨日捐贈萬本漫畫《BLUE HEART──打工‧交友全攻略》予台北市教育局,未來將分送至台北市159所國、高中,電子書也同步放上google play供民眾免費下載。《BLUE HEART》原為日本東京NPO法人Lighthouse公益印製、分贈東京中小學的漫畫書,台北北區扶輪社前社長
最近走在台北街頭,眼尖的民眾可能會發現一些怪怪的招牌,懷疑是哪個時尚品牌結合當代藝術,或者哪個廣告人的莫名創意?事實上,「群氓之聲」是一項藝術計畫,策展人黃義雄邀請30位藝術家透過廣告看板,向群眾表達他們的主張與感受。參與藝術家包括向明、張嘉穎、莊普、郭維國、陸先銘等30人,詩人向明將他發表於《生態
俞深一個月前她穿了耳洞,所以,距離他離開她,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又兩天。他還不是她的男孩時,他坐在她後面。開學第一天,他在後面吱吱喳喳,左借鉛筆右借橡皮擦。她托腮忍著吵雜,想著自己何時才能改掉這對陌生人啞口的毛病,忽然有人拍她的肩,她回頭。「欸,妳看過格鬥天王嗎?」他說。
2013年3月,某國中的老師將學生機密資料拿去廢紙回收,結果輾轉被學生拿去當計算紙,沒想到背面是「高關懷學生」的名單,被學生照相後瘋狂轉傳,儘管事後校方已經資料回收,但是有些學生拍下照片到處轉傳,經過調查約有14位高關懷學生名單流出,校方事後向這些學生和家長道歉並召開全校會議,向全校各處室同仁與老師
昨日醒來已是深夜,我決定去找繾綣。繾綣躺在一船沒有架的葡萄紫單人床墊上,床墊底下鋪了一張邊緣補過釘的軍毯,兩三本書散在毯上。她頭頂著的牆壁爬了一些鉛筆寫的字,行是歪的、筆觸又很齊整,寫的什麼夜暮看不清楚。我想走近,又怕驚動她,就站在床腳看。她熟睡的時候像一個被愛得很完全的普通女生,眼尾和嘴角整個鬆懈
說到谷崎潤一郎(Tanizaki Junichiro,1886-1965),許多人一般都當他是《陰翳禮讚》和《細雪》的作者,換句話說是日本傳統審美學的守護神。可是,日本人對他的印象是稍微不一樣的。此間所謂「大谷崎」之所以是「大谷崎」,因為他善於把通俗性主題和藝術性形式在崇高的水準上融合為純文學佳作,
深夜抵達雅加達旅館時,驚覺置於背包上層的旅遊書《Lonely Planet》不翼而飛,初抵爪哇島的第一站就少了指引,旅程計劃全被打亂。所幸身處背包客聚集的旅館街,我來到一間小旅行社詢問隔天雅加達一日遊行程。打工男大生忙著打電腦,無暇推薦,他突然指稱,隔天要去萬隆(Bandung)找朋友,可順便帶我去
雨打壞湖南蟲(1981-)原想在森林公園「一起移動」、邊散步邊訪談的提議,只好轉入咖啡館,同他擦拭沾染水氣的尷尬與靦腆,「以不動的姿態」聊他的首本詩集《一起移動》。如此迷戀「移動」,或可從他對「寫詩」一事的詮解稍稍洞穿――「為了向某人某事物靠近或遠離。」主役情詩,側重傾訴,他不否認心中確有預設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