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日本皇太子妃雅子妃頭號粉絲的我,不但連結婚日子都跟她選同一天─「6月9日」,甚至連度蜜月都想去日本參觀皇居,當然皇太子一家居住的赤阪御所是不開放參觀,不過日皇居住的皇居卻是有部份可以透過申請入內探訪。大部分到日本皇居參觀的民眾只能站在二重橋前面的外苑拍照,但若是想要更進一步探訪皇居內苑,則必須事
伊朗婦女出外,最常見的打扮是全身上下裹在黑色的長袍裡,讓我的目光只能在她們的面龐上打轉。伊朗人種族混血複雜,婦女白皙的皮膚配上明亮的雙眸,格外醒目,美女也不少。不過,在當地街上遇到的婦女多半保守害羞,不願意讓人拍照。導遊先生更是不斷地告誡我們,不要隨便舉起照相機對焦,照相前務必徵求她們或者陪伴在旁男
英國安格爾勒西島(The Isle of Anglesey)上有一處號稱全世界地名最長之地--蘭費爾(P.G. Llanfair)。這是縮寫,原文的威爾斯語為Llanfairp-wllg-wyngyll-gogery-chwyrn-drobwllllantysiliogogogoch,總共有58個字
我的第一張照片,是六歲時叔叔結婚當天到照相館拍的。照片中的女孩頭上戴著兩個假髮髻,身穿仿新娘紗的白紗裙,腳上一雙潔白的褲襪。站在相館風景布幕前的椅子上,手裡斜拿著一枝紅玫瑰,照相師藏身在相機暗箱的黑布裡,伸出一隻手來,指示咧嘴嘻──來,笑一個。叭──一道鎂光燈閃電似地照亮了女孩的心智。人生的明確記憶
每次經過這兒,步伐總是不自覺的放慢起來;剛剛從游泳池洗完澡的身體,一吋一吋感受襲上的風流,帶著和美與善意。因為空曠,感覺和天空的距離異常接近。它呈現一片舌頭的形狀,從一棟現代化飯店大樓的腳邊,大剌剌的吐突出來。一些外籍觀光客,幾乎都是日本籍的,總喜歡站著以大樓為背景,比著勝利的手勢在此照相留念;也不
來到印尼東爪哇,早上5:17到達山腳下準備走3公里的路。一路上都是泥土路,不一會遇到第一個挑著硫磺礦下山的工人,拿起相機照相同時趁機休息,越走路越陡峭,漸漸只聽到自己的喘氣聲,導遊一邊講解這些工人的生活,順勢推了我們這2個殿後的人一把,真是丟臉啊!
出發至下龍灣的前2個月才確認行程,那時我剛好還在風情迥然不同的泰國清邁地區拍照,不曾造訪過越南的我也還來不及做行前功課,霎時,腦中對於下龍灣的既有印象,斗笠、越式旗袍、古代帆船、石灰岩柱、海上桂林、世界遺產、世界八大奇觀之一等等畫面一一交錯地浮現,與當時我所處的國境形成強烈對比的興味,更加深了我造訪
我攤開A4盒子裡的照相本,每張照片都放在一個塑膠格子裡,最前面那張是個嬰兒,黑白照,臉頰豐潤、額頭寬闊,頭上毛髮稀淡,不確定的眼神正望著鏡頭;第二張是約足歲的嬰兒,光著身體側看鏡頭,屁股結實,笑容天真爛漫。整個相本大約有四十幾張照片,按著男孩的成長排列下來。最後那張,男孩大約四十幾歲,微胖的身體靠在
遠遠地,飄散一股藥草味,寒風中,竹林仍然垂青,曾祖父的藥草屋隱約浮現在群綠之間。泊珍一腳跨進毫無遮掩的前門,曾祖父就在成堆的藥草間搗著藥汁,抬頭望見他們,也無驚訝,也無喜悅,只說著:「接我回去?搗完這串就行了。」「又是為誰家搗的呢?」泊珍問,忍不住用力嗅嗅那藥草味,帶著一股腥氣。
「但是人是不能滿足的,人多了就嫌雜,管不得那股生氣多麼珍貴,那時多少人想調單位呀,一隊伍人來到台灣,裡頭許多江南江北大戶人家出生的,不願屈居在小平房裡,就鑽門路往條件好的單位調,那時還有人逃走了,憑著大陸帶來的金子做生意去。我們不爭不搶,只是跟著醫療單位往台北來,就配到這裡了。唉,算來有四十幾年,人
曾經是台灣照相寫實繪畫健將,司徒強在近作中揉合了象徵主義、寫實主義和抽象表現主義的意境,以天體做為一種情境隱喻,試圖於自然宇宙之間,尋求新的精神信仰。個展「穹界之花」,展出新作並回顧舊作。司徒強喻新作是寄不出的「情書」,因為在現實的世界失效,所以只能還原為「藝術品」。司徒強說,新作是對理想的追求,這
4施明德帶吳哲朗走了幾分鐘的路,拐進一條巷子裡,爬上一棟公寓的三樓,按門鈴,開門的是一對中年夫婦。「王先生、王太太。」施明德向吳哲朗介紹。「吳先生,歡迎!」王先生認識吳哲朗,吳哲朗不認識他。施明德向王先生敘述詳情:「暫時躲在你們家,等惜別晚會辦完他就去監獄報到!」
M.A.R.S.位在Axel Heiberg島探險者峽灣(Expedition Fiord)最底端,因為遠離海洋,沒有大型掠食動物如北極熊,所以,北極狐就攀上食物鏈頂端的寶座。然而在此當沒太多食物可選的山大王也挺憋氣,比較能吃的僅有北極兔和偶爾發現的鳥蛋,其他的只能望之興歎,畢竟馴鹿(Caribou
在臺灣,舉凡百貨公司、超市、公園、車站、校門口、馬路上,大多時候總是媽媽帶著小孩活動,而在西方國家,卻常常有更多的機會感受到更多樣的親子關係。幾年前,在愛丁堡下的公園,一位穿著蘇格蘭裙推著嬰兒車的爸爸,讓我至今印象深刻。這個夏天,姊姊生產,因此我排了假期到北美洲探望她。這天,在住家附近的生態保護區散
要對過去十年左右的新世代詩風知悉,並不容易。我們要注意的資訊如洪流暴雨,除了忙於自己的專業工作,還要每天按時登上BBS,MSN和部落格,用手機發簡訊,並不時參加演唱會與遊行,補習外國語,注重養生且偶爾當義工等等。充滿風采的前輩詩人仍堅忍地守住大部分平面媒體;多數學院中有志於詩評者,總埋頭研究這些大人
「到底為了什麼我來到這裡?」抵達法國,在尋找往市區的路上,將近2小時的毫無頭緒,我重複問自己。7點的飛機,到旅館安頓好卻已是11點的事了,在對街點了個披薩,分量夠我吃2餐,跟店家要求打包帶走時,濃烈法國腔的「take away」實在是令人費解。稍稍研究了一下,我決定往聖心堂出發,雖然手裡只有旅遊書所
我知道,這句話會惹火很多人,尤其是為了減掉身上多餘脂肪、贅肉而千方百計、受苦受罪的人,不管你們氣得要撕掉報紙、翻桌對我大罵,或者詛咒我肥死都好(事實上,這正是我人生最大的願望),我還是要抱怨:吃不胖真煩惱!165公分以上身高卻只有47公斤左右體重的紙片人身材,旁人看了羨慕,我卻有苦難言。
編輯室報告:1964年,原任台大政治系教授的彭明敏(1923-),因發表「台灣自救運動宣言」被捕。原判刑八年,於1965年11月特赦出獄,卻形同軟禁在家,24小時遭情治單位監控。儘管國外大學或國際會議發出邀請信與聘書,始終無法出境,調查局更當面威嚇。既無工作、又無尊嚴,外國更謠傳他會再度被捕,百思之
談及裝幀用色,坦承從未修習過專業色彩學理論的廖未林在台灣近代美術設計史上當可堪稱一絕。藝評家何懷碩嘗以「遣色獨到,配調老練,達到圓融樸茂、雍容華貴的地步」等語形容之。遙念抗戰末期,於藝專二年級下期投筆從戎加入青年軍的廖未林回到杭州復員就學畢業後不久,未料1949年大陸失據,他即從上海逃到廈門,再由福
購物需知:手機的留言或簡訊,有時制式有時親暱,無論如何卻都不脫其私密性質。一則靜靜泊進手機裡的訊息,由彼至此,穿越了怨懟與甜蜜;一則發射而出的心意,由此至彼,無限擴張,透明地在城市上空飛過。看完《班傑明的奇幻旅程》,我翻開四十年前你寫的小說〈幻想的男子〉,小說裡的情節居然也是倒著活的人生──一個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