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又夢見回到風光熟悉的峇里島。烏布(Ubud)村,彷彿就在民俗打擊樂器甘美朗(Gamelan)叮叮咚咚的旋律伴奏中;我的眼前出現鵝黃色雞蛋花、紫紅色九重葛、一畦又一畦綠色水稻田,以及藍天豔陽下風中搖曳的椰子樹……從去年起,由於新冠肺炎疫情的延續,阻隔了國際交通,也中斷了我每隔一、兩年便飛往峇里
未來報導:《零度分離》的外在形式以報導文學的形式創作小說,是《零度分離》的特色之一。伊格言(1977-)說,好的報導文學是非常精采的。以報導者的身分做為主角的作品,譬如馬奎斯《異鄉客》敘事者也是一名記者,和《零度分離》的主述者一樣都會介入事件,但介入得又沒有那麼深。報導文學本身充滿細節、數據與資料,
甘耀明(1972-)每回出版長篇小說都有馬拉松的氣勢。《殺鬼》、《邦查女孩》與《冬將軍來的夏天》以後,《成為真正的人》寫布農少年哈魯牧特歷經失落與躊躇,終究做出選擇的「成長史」。小說起於甘耀明偶然聽聞的一則事件。那是2004年的嘉明湖邊,無事發生,「三叉山事件」耳語般重量細密鑽入,他下山,也把故事的
文.攝影/黃健庭 圖/GIGIGI〈小編私房話〉從未想過歷史劇裡的瘟疫大流行竟會在自己生活的時代活生生上演,瘟神布疫,這一次,憑藉著進步的醫學科技,人類是否能戰勝疫情呢?拜請瘟神手下留人啊!武漢肺炎(新冠狀病毒病COVID-19)疫情如此嚴峻,放眼人類歷史,與瘟疫惡疾的對抗,始終不曾停歇。過去瘟疫不
浴室工程開始的第一天,張西麗亞老師戴上口罩,抱著她的筆電,躲到樓梯間上網回答學生的來信。法國第三度居家隔離時期,已是大疫爆發隔年的四月。春暖花開,病毒仍在世界各地活躍;醫院床位告急,疫苗施打進度始終不如預期;非民生必需的商店再度拉下鐵門,不是成為網購提貨站,就是加入百貨公司、大賣場、舞廳、餐廳、酒吧
〈小編私房話〉疫情警戒下,宅在家久了,心情難免惶惶不安,為了避免群聚,也不能去廟裡求神問卜,不如來測個塔羅牌,看看焦慮的你該如何重新找回生活的重心,安頓好自己的身心靈呢?自五月中旬疫情爆發以來,我們處於焦慮、恐懼、未知的情緒當中,面對每日確診及死亡的案例,以及身邊周遭都有可能染疫的風險之下,該如何安
摯愛的多多喵猝然棄世,再次經受心傷之苦,我底不安,不禁感歎生命真的是既神聖又殘酷。回顧舉家搬遷桃園初始,尷尬的處境一再陷入不知如何面對生疏人地,以及不識風色的新環境將何以過活這件事;日復一日地閉鎖家門,日子險些凝滯成蒼茫疲困。多多喵的出現,好比上天特意差遣前來救贖我苦澀情緒、排解煩悶的萌寵,適時成為
〈旅人絮語〉疫情爆發以來,以往世界活絡如國際村的旅遊活動皆沉寂,變成封閉式的鎖國狀態……。雖然無法出國,但想必旅人們都心繫喜愛的旅遊國狀況,吃遊聯盟從去年開始報導的「各國現地旅遊情報」,今天來到遠在南美洲的巴西,由旅居當地的旅遊作家謝如欣,和大家分享巴西在疫情中的生活與休
最近台灣爆發疫情,住在瑞士的我自然非常關切疫情的最新發展,看到民眾搶購民間必需用品跟衛生紙的新聞時,我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去年的瑞士居民也經過這樣子的恐慌和無力感,一路走過來讓我有極深的體驗:「病毒不會擊垮你的一切,但是你的恐懼會。」
因應疫情去年暫停舉辦的倫敦城市雕塑展(Sculpture In The City,SITC),今年恢復展出,今(15)日起在倫敦登場,台灣作品首度獲邀參展,藝術家賴純純〈奇花仙境〉(Bloom Paradise)在倫敦街頭展現台灣藝術之美。
臺灣原住民族的神話傳說中,巨人是常見的怪談,各族都流傳著樣貌與能力不盡相同的巨人。巨人故事,最常見的主題,是藉由巨人的存在來解釋天地自然的型態。例如達悟族的巨人,名叫「希卡羅羅」(si Karoro),出生的時候就身材高大,隨著年紀增長,希卡羅羅的身高愈來愈高。當時,天空比現在還要低垂許多,而希卡羅
茱迪思.夏朗斯基著,管中琪譯,大塊出版癡迷閱讀的書蟲,不是蒐集狂就是有整理癖,心中(儘管已人數超載)總留了位置給擅長羅列名單的作家:卡爾維諾、波赫士、艾可、培瑞克……現在這份名單可以再加上茱迪思.夏朗斯基(Judith Schalansky,1980-)。從圖阿拿基島到莎
比如一個夜晚。比預想來得涼,也比預想來得靜。忽然就在那多出幾分的涼與靜裡無話可說。感覺有些簌簌地,似乎是擁擠的世間規範深植於我身上的某些制約,正在蒸發而去,細小魂魄一般從毛孔抽離散逸。一下子意識到,自己正在無所方向無所欲求之處。即便正走在路上,也並不覺得原來要去的地方真有非去不可的意義。如此,在時間
「在新冠肺炎首起病例出現的一週年當天,我收到捷克朋友傳來的一張照片。」一頭俏麗金髮、神情堅定的鄭予彤說:「在布拉格的著名景點『舊城廣場』(Staroměstsk
沼田真佑著,劉姿君譯,木馬出版影裏(えいり)在日文中原指日陰之處,亦是小說家沼田真佑(Numata Shinsuke,1978-)獲芥川賞同名小說,以盛岡近郊河川為背景,描寫一名外派員工今野在岩手當地與同事日淺成為酒友兼釣友,兩人關係又近又遠,三一一震災後,日淺突然失蹤,從而帶出人我之間那恆存的難以
.靈魂的匣子,被生命小心地呵護了整整一生,而此刻死亡隨手拎起一把銀鑰插入鎖孔,動作輕柔、緩慢甚至帶有百合的香氣在這最最無明之處,有光自銀鑰,以及緩緩開啟的匣子流淌出來,水波般拍打著一切閃亮的環擴展開來,死亡聳肩別過頭去在地上塗鴉.隨著生命一同被賦予的
.窗外,燈光審閱了浪花像失去星體的銀河沒有人理會.我是車廂內唯一攜帶報紙的人訃聞欄的鉛字凹陷於雙腿間像一座蟻獅的獵捕場.軌道:顫抖說話的鐵每一次接觸都是對死亡的牴觸.我閉上眼睛,任由燈光翻閱我的眼皮倖存的詞將某人寫入大地一名石頭裡沉默的巨僧
阿嬤無去啊。五歲的我第一次看到父親哭泣,那時我們四代同堂住在三合院,父親在客廳翻著手寫電話簿以轉盤電話,一通接一通打到分別位於台北、台東、和彰化各鄉鎮的姑婆們家。我爺爺有三個姊姊、兩個妹妹,還有一大群堂親與表親。身為長孫的父親擔任報信工作,那頭接通,父親便以哭腔呼喚親戚稱謂,下一句是:阿嬤無去啊。
戒嚴時期,坐落於十八尖山下的新竹高中,像是被魔咒封印了,因為每到下課時間,就會從一些教室傳出集體拍桌子的聲音,那是今天有音樂課的警訊。在那個音樂、美術、體育課常常「被消失」年代,想要從這裡畢業,意謂著你必須學會打拍子、畫竹子、游過五十公尺、跑完六千公尺的十八尖山,才能走出那時連校門都沒有的校門。有點
寵物去世後,我們有可能可與寵物建立直覺溝通,我之所以強調「有可能」,是因為現實存在著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另外一些障礙是跟悲傷有關。離別的悲傷如此沉重 像雲霧阻擾溝通有時,寵物在逝去時造成的悲傷如此沉重,以至於它的靈魂需要處理這一生所有的感情和記憶之後才能進行溝通,而我們自己的悲傷也會像一層能量雲霧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