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來台灣,他總喜歡到光華商場繞繞。尋寶?沒錯!往賣古物的商店或攤子一鑽,就忘記時間。看他專注的神情,彷彿是日本電視上的寶物鑑定家。曾送我日治時代明信片,有台北街景、台北公園、台南公園等一套約十張。基於友誼,我也想留在身邊,不過,想想放在我這裡,形同廢紙,豈不辜負一番好意。最後寄給國家文學館張忠進副
鄭斯鈞(台灣絃樂團團長 )2013年8月2日,經過一段長途飛行與轉機抵達德國漢堡,再搭巴士車行2個半小時,終於抵達「潮汐音樂節」里爾市附近的小鎮Papenburg。團員們雖然都疲憊不堪,卻又興致高昂,因為我們終於獲得在「關公面前舞大刀」的機會了。
走進音樂廳欣賞法國香頌天后演唱,應該用什麼心情與態度呢?吉爾愛格說,「請抱著自在的心情來聽,當你想跟著唱和或搖擺時,也不要拘束或客氣,盡量把聆聽演唱時的情感表達出來!」在首度來台的記者會上,吉爾愛格特別強調,千萬不要正襟危坐,當然,也不要大跳迪斯可就好啦!
時常,就浮現你的臉。記憶斷層的切面,虛實之間。在慢跑的操場終點,在掏錢結帳的便利商店,在曬衣服的陽台窗前。不長不短的日子,你像縹緲的煙霧,其實離不遠,其實共同用餐輕觸手肘的溫度還在。啊,我們沒有在一起。悠晃的日常時光,固定晨起、盥洗,整裝,對著鏡子搭配好看的模樣,新的一天於焉展開。等公車、等捷運,在
Q:福島核災前日本有54個原子爐,現在僅剩1個爐,5月5日最後的爐要停機,日本真的將出現零核電時代嗎?A:按理沒錯,停機中的核電要運轉會更困難,但這對核電當局及業者利權受損,加緊散發銀子給御用學者及媒體,讓他們大舉宣傳核安的謊言,搞出許多假測試,趕緊放過關以促成恢復運轉。
是的,難堪,這兩個字像石頭壓上我的心口,我想推開方方,跑出去,跑得很遠很遠。我自怨自艾想起我那很遠很遠的村子,做為村裡少數幾個出外念明星學校的孩子,進了高女校門,父母以為我已經保送上壘,屬於我的故事會自行開始,殊不知天下之大,秩序之外還有秩序,名次之外還有名次,在我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之際,我就落到了
某位日本新聞社的駐台支局長,因總社的人事調動要離開台灣,在該報頭版的「東亞春秋」專欄以〈應重視台日互相的特別羈絆〉為題(很可能是離台前的最後一篇文章),敘述諸多台日應攜手面對的問題。巧合的是,該報也在當天新聞裡,報導我國駐日經濟文化代表處發表5月中日本國內對台灣印象的民意調查情形。
放入一顆象徵夢想的銀球,滑進一座大型打擊樂互動裝置藝術,球體滑動的同時,也奏出了〈生日快樂歌〉。由朱宗慶打擊樂團策畫的「看見前進的節奏」25週年展覽,自即日起在台北國家音樂廳文化藝廊登場,展出至明年1月30日。為期56天的展覽中,將以「看見前進的節奏」、「開啟流動的樂章」、「感動的迴響與對話」等主題
19:40。巴黎聖拉札車站外尖峰時間的人潮已逐漸散去。剛下過雨的街道有些濕滑,鄧宇鵬小心繞過路上積水,慢慢往長坡道上一個孤零零的廣告螢幕走去。一輛公車駛經他身邊,停在名模只穿了男用吊帶的半裸胴體旁,廣告販售的是與她同名的香水。一名乘客從後門下了車,公車又繼續往前疾駛。螢幕換成了一對母子並肩享用一碗有
Q:我剛進職場沒多久,本來都是很女性化打扮,近幾個月跟女友在一起後,才漸漸轉為中性風格,雖然我想要低調,可是還是招來不少同事的「關心」,總是有意無意問我為什麼穿得像男生?頭髮為什麼愈剪愈短?到底喜歡男生還是喜歡女生?雖然早就已經給自己不少心理建設,但實際上我是一個很不善回應他人的人,常常幾句應答就被
莎倫留下的店在接下來幾天裡,總有酒客假弔唁之名進來探頭探腦。阿明把已進貨的洋酒一瓶瓶都開給那些人喝了。沒有人知道接下來這店該怎麼辦,眾人都來吃乾抹淨,想當然耳她的男人最後會因內疚打開支票簿,付了這所有開支。阿明看起來傻呼呼,突然在這件事上聰明了起來,覺得自己理應是這家店的繼承人,仍然天天來開店,讓大
辻原登(1945-),1990年以《村的名字》獲芥川獎,1998年《飛翔的麒麟》獲讀賣文學獎。跟辻原登認識是在他獲讀賣文學獎不久之後,得到他首肯翻譯了兩部作品,《家族寫真》與《飛翔的麒麟》。這次來日跟他聯絡,電話中很高興說他得了每日藝術獎,想邀我出席頒獎典禮。每日藝術獎是《每日新聞》創刊三萬號時設立
某日,經過大賣場的週邊攤位,一眼瞥見了正需要的女用內衣褲。拿起幾件瞧瞧,發現品質不錯,純棉度夠高,再看看牌子上寫著「3件500元」,心一驚,擔心是大陸來的黑心貨,所以邊挑選邊說:「小姐,如果是中國大陸來的我可不要喔!」售貨員彷彿嚇了一跳回說:「妳怎麼知道?」看吧!心虛了吧!馬上被我抓包,想魚目混珠騙
吃飯的事就是生活的事。重視吃飯這一件事,生活也跟著豐富起來。我常說,好好的吃一頓飯,就能過好生活。自然對家的依戀,不可分割。味道緊緊的繫住了一家人。到每一個地方旅行,一定早起去逛市場,每個市集皆有不同的地方色彩。別說外國,即使在台灣,每個城鎮的特產農作總能讓在地特色鮮活起來。
他站在闊朗陽台上,斜倚女兒牆,抽著菸。正前方是一幢殘留舊日風光的辦公大樓。黑暗中,他聽見遠方飛機悶悶飛過,底下是陷入泥淖的車流,他突然覺得那裡有雙鬼亮的眼睛正在窺伺,屏氣凝神等候獵物上門。而他,只要一伸足,便會滑進牠的嘴,連骸骨都不吐剩一根。
假日難得回家,午飯後,我坐在父親身旁陪他看電視。才坐了一會兒,滿頭白髮的父親用力吸吸鼻子,似乎捕捉到了空氣中突然侵入的氣息,他變得有點敏感。「哦,妳身上有一個怪味道。」他皺著眉頭說。我有點尷尬,女生被說身上有怪味通常意味著邋遢,我連忙把鼻子埋進衣服裡,像隻靈覺的獵犬,努力嗅著身上的味道,襯衫袖口和前
大一新生時,申請了學校宿舍,室友共有四人,其中最引起我注意的,就是這位自戀室友小魚。小魚外貌還算不錯,開學的第一天,她就以可愛的娃娃音自我介紹,果真引起一兩位男同學的興趣。於是接連幾天,常常看到男同學在宿舍外騎著機車等她,而我也好奇,她是否有新戀情?
糜爛,他的名字,他沒說,我卻知道。他就這樣坐在我窗前,在這月光下,什麼事也不做的過了一夜。我忘了他是從哪一天跑來的,但在我的印象裡,似乎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只記得那天下著雨,糜爛這傢伙捲著一席溼答答的蓆子,什麼也沒說便坐下,實在很霸道。但我卻不想將他趕走,我想看看糜爛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是在等什麼
車子停在辛亥路與復興南路口人行道前等紅燈,習慣性地望向窗外行道樹旁的狹窄分隔島。今天沒有看到賣玉蘭花老婦人瘦小的身影。因為下雨天沒有出門?還是已經收工回家休息?縮回已經掏開皮夾準備取出零錢的右手,紅燈變換成綠燈,只好踩上油門,帶著些微的納悶駛離這個熟悉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