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遭逢震災,花蓮縣政府設立「花蓮縣重大災害民間賑災捐款專戶」,接受各界愛心捐款,做為援助震災之用。在我看來,只能說:又來了。傅崐萁夫婦在花蓮長期輪流執政,平日對該轄大樓的一樓住戶未予監督,讓住戶為增加空間而隨意打斷隔間牆,減低大樓的支撐力,大地震一來,部份大樓紛紛倒塌。
現在我們翻開動物、植物圖鑑或線上生物影像資源,看到的多是以精細的攝影呈現生物特色的全彩圖像。對圖鑑的使用者來說,能看得越仔細當然是越好!因此,追求更精準的捕捉生物形象,可以說是大部分圖鑑製作者的目標。然而,在1980年代末的台灣,當彩色繪圖、攝影圖鑑已經開始流行時,有一位藝術家卻選擇以黑白木刻的方式
日治時期,在基隆、瑞芳一帶經營煤礦事業的水彩畫家倪蔣懷(1894-1943),曾在1929年1月5日的日記裡,簡短寫下這段文字。濕冷的雨天,倪蔣懷為什麼要特地攜帶畫作到「基隆要塞司令部」?所謂的「檢閱」又是什麼呢?展覽會之外的「檢閱」讓我們短暫地將時間拉回2015年。
提到西洋對日本繪畫的影響,通常會聯想到研究西方銅版畫以及油畫的司馬江漢(1747-1818)。然而再將時間往前倒推一點點,於18世紀下半葉便已經有將西洋技法融合進日本繪畫的嘗試。「秋田蘭畫」主要的創作者為秋田藩(久保田藩)的藩主及藩士,以融合西洋技法與日本繪畫傳統為特色,卻僅出現不到十年的時間。早期
1907年,日本水彩畫家石川欽一郎來到臺灣,任職於總督府國語學校。他帶領學生以寫生作畫的方式走出戶外,觀察臺灣風景、自然之美,日後被稱為「臺灣西洋美術之父」或「臺灣美術的恩人」。受他春風化雨的學生,不乏臺灣美術史的重要人物,如陳澄波、藍蔭鼎、洪瑞麟等人……
宋美瑩/佛光大學歷史系副教授2005年,我在英國中部林肯郡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鎮史丹佛(Stamford),走進那間古董版畫店,為自己的生日挑選禮物,心裡想的是十八世紀眾多版畫風格中最心儀的點刻畫(stipple engraving),最後買了兩張一對的點刻美人版畫【圖1、2】, 1柔美女性的風格,掛在
江珮歆台灣民間信仰與在地化在台灣呈現「亞洲的地獄與幽魂」展覽時,雖然可以移展整個法國版的內容,但也需要在地化的過程。為什麼亞洲的文化是由法國人來說話?這是策劃展覽時遇到的第一個問題。第二,台灣為什麼要做這個主題的展覽?難道我們不知道這些文化嗎?畢竟在2016年至2019年左右,台灣藝術圈流行怪力亂神
李衣雲/國立政治大學台灣史研究所副教授、台灣ACG研究學會會員文化作為一種人類精神的表徵,如同社會學家G. Simmel所說的,是人類生命的一種現實化的表現形式。而圖像作為文化表現的一環,可以說呈現出了那個時代人們內在精神與認識世界的方式,以及他們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