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老狗跟眾男人聊天,聊到彼此的女友時,大家開始埋怨女友都不聽話,明明是為了她好,她卻不懂,越想越火,差點沒藉酒意正酣的時候打電話把她給休了!相信這些對話,不只是男性,有很多女性也有同樣的想法,為什麼你這麼愛對方,對方卻總覺得你管太多,難道對方不知道這些都是因為愛她/他嗎?!聲聲的質問,卻忘了問問
在眾人的關愛與盼望中,女兒平安的來到了世上,為她取名字時,還真是傷透腦筋。我們先請一位精通命理的老師為女兒命名,老師寫了幾個名字給我們,但都覺得不適合。只好又回到原點,自己去找姓名學的網站,參考一些筆劃吉凶的算法,來為女兒命名。每天晚上我們就一邊翻字典,一邊算筆畫,把所有筆畫適合的字列出來,互相排列
我說:「你好,你好,歐先生好。」歐先覺說:「妳好,妳好,小姐好。」之後,歐先覺讓我們在客廳坐定,他再開口說的話我便開始不懂了。我對聽老人家的鄉音一向有一點天分,所以一時之間決定奮戰下去,但是我一直問他一直答,我就是沒法子弄懂他的意思,命令耳朵豎立起來瞪著眼睛聽,耳朵和眼睛一同說「不懂,不懂。」
從前的人若要分手,負責任一點的作法,應該是把對方約出來當面說說清楚。而後人際溝通的工具多了,在電話裡分手,在信裡分手,或者再更現代一點,在e-mail裡分手,在視訊裡分手,或者,更簡單而直接,在MSN上分手。不分世代,此刻世上的人們,多的是從網路上認識另一半,然後,再透過網路說再見。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只是讓記憶和時間不斷反覆,趨於一條單調直線,像實驗過程中要求達成的理想曲線,自從他半隱居式地藏身偏僻郊區──在大寮和高雄小港交界地帶──開始。公司離住的地方騎車只要十分鐘。房子是貸款買來的法拍屋,屋齡十年左右,四樓高的透天厝,平常只有他一個人守著這偌大空間,沒什麼家具充實內裡,有新
1990年,當回教黨結合叛離巫統的皇族子弟東姑拉惹里,並與之新組的46精神黨,重新奪回吉蘭丹的政權後,吉蘭丹州裡的鐘擺搖動得就更加緩慢了。回教建國藍圖和神權治國計畫的龐大陰影,如夜裡蝙蝠張開翅膀低低掠向許多華族不安和恐慌的心裡去。至於傳言中的許多政策和律法,則幽靈般在空氣中遊蕩、密謀,留下了幢幢可見
我死的那天會很忙,或匆忙。要不然,可能會沒力氣。總之,一定會沒時間。我臨終那天,會手忙腳亂,或意識不清;我喪命那天,會血肉模糊。反正,無論是以上哪一種狀況,都無法在最後一刻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沒做什麼。要運氣好,才有餘裕平靜離開人世,但那可遇而不可求。所以,要有個辦法才行。我習慣想像自己死亡那天,
我站在台階上望著二樓的窗口大喊姨婆快來、快來開門吶。接著數秒,1、2、3、4、5、6……大約在100秒時,叩、叩、叩的跫音會從樓梯上響起,慢慢滾落,大門隨後開啟,接著要自我介紹,大致是報上雙親姓名、家中排行、拎在手中的是鯛、鯉或是鱸。我來姨婆家時每次都要如此,在述說過程裡緩慢地證明來訪者的善意與無害
天空奄奄一息,大雨又要下了。權勢者懶得提供任何友善的手勢。這理直氣壯的蔑視,就是我爸告訴我的,比沉默更嚴厲的沉默。像一片久病不癒的皮膚,呼不出一口乾淨的空氣。我父親只能默守他寡言的習慣,把伸出的右手收回、收回、收回他所來自並且終將歸屬的、不可離越的那個空間。退回、退回、退回界線這邊。
名家奏鳴曲這幾年唯一一部使我掉淚的電影,有個好笑的中文譯名:《王牌冤家》,它原來的名稱卻是這樣: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我在偶然狀態下看了這部片,一個和每一天同樣雜亂而平凡的晚上,拿著電視遙控器亂轉,看到金凱瑞和凱特溫絲蕾兩個戲路截然不同的演員一起
每一個單字,背後都隱藏一個故事。「你們還在長大,青春正美麗。」離開綠島之前,我在孩子們的畢業紀念冊上,寫下這樣一個句子。有一天,三個女孩笑嘻嘻地走進辦公室,打開紀念冊,怪腔怪調地把我寫的那段話讀了出來,我心裡有些彆扭,但還是強裝鎮定與她們說笑。不久,一個女孩擠眉弄眼、哼哼啊啊唱起歌來了,另外兩個則在
核桃,核逃,一不留神,這個奇怪的文字組合便偷偷溜上電腦螢幕,一笑,正待刪除,忽覺這錯誤竟有些意思,核桃,不正是顆出逃的心?或許正是這個諧音,使童稚的我,產生乘著核桃小舟漂流海上的綺想。前歲攜了袋核桃上山與PN同食,看著她手指靈巧地撬開核桃殼,造出兩瓣完美的心形,盛裝腦似皺縮的果核,如此暗想,忍住不敢
嗯。挑戰職業手獲勝數二千四百五十八次,挑戰大師獲勝數二千四百六十一次。不錯的記錄,新手級專家級根本不用比賽了。她往下按鍵,五公分見方的小螢幕顯示,最佳投鏢數是九,這已是技巧上限, 很好; 總投鏢數十五萬零四百二十九次,算一算,兩個月來平均每天與手機電腦飛鏢競射兩千五百多標,分攤對半,哇,一千兩百多次
八月,是微笑的月份。初春種下的紫藤,微笑著以牆沿為懸崖,在書房外垂下一整幅花與葉之瀑布。汗蒸薄紫,光陰寧寂。就在這與素花朝夕晤對、讀書沉思、恰如幾米繪本所說「又寂寞又美好」的日子裡,出版社忽打電話通知,要新版重印我的第一本散文集。── 那是多遙遠的舊事? 一本民國六十八年七月初版的處女作,一名年輕水
這是我與物欲間的一場艱苦搏鬥。無聲,無血,無肉體痛楚。一路上,且戰且走,充滿算計卻又顛簸搖擺。此刻,我拎著一隻貓,倚靠在城裡某幢公寓的某個陽台上,幽幽回望簷下垂晾的衣裳、暖暈的屋燈,以及從窗簾隙縫間露出手腳的大紅罩布沙發、仿南洋情調餐桌椅、偽鄉村風鍛鐵置物櫃;我就像一名不擅戰但終究平安解甲歸田的小兵
日前接到一封轉寄來的電子郵件,主旨是「美麗的新娘」。我原以為是婚紗禮服公司的廣告,打開以後,卻嚇了一跳。那是一組不堪入目的穿幫照。一位裝扮豔麗的新娘子,正依偎在新郎的身邊和來賓打招呼。她可能正陶醉於充滿喜悅的氣氛當中,以至於身上的露肩禮服往下滑落卻渾然不覺,因而被人拍下了好幾張不雅的照片。
有一部電影,敘述一個男人拿到可以調控其他人的遙控器,從此能打豬頭老闆、讓巨乳女郎的慢跑變成慢動作……,這大概是電視迷才想得出來的點子。但是,運用在親子關係裡,就說寫功課這件事吧,父母和孩子希望的速度一定不一樣。媽媽要的是「慢轉」,孩子則希望是「快轉」而且加倍,趕快過了寫功課時間,好到外頭玩。
國際文壇▓美國偵探小說家米基.史匹林(Mickey Spillane),7月17日因癌於家中辭世,享年88歲。米基.史匹林早年為通俗小說雜誌寫稿,1946年出版處女作《I, the Jury》,以敢於描寫性與暴力驚動保守的美國社會(史匹林嘗道:「暴力比性好賣;暴力加上性則比任何東西都好賣。」),並創
一直不敢說出自己有多痛,彷彿一旦說出,經過別人確認,那痛就成形了,再也不會消失。小時候,她的身體一直不好,整個小學階段,斷斷續續總要請上三分之一學期的假,記得有一回學校辦活動,要推派三名代表參加,有同學提出她的名字,班長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我怕她那天會發燒,臨時又得找別人頂替,麻煩。
<分手法則>誰都可能有一天突然遭情人說要分手,或突然有一天自己跟情人說要分手,不管是自己要求分手、或是對方要求分手,也或許兩人都期待分手,分手基本上還是辛酸的,但從漫長的人生來看,分手則是酸辣的香料,沒有分手,也不知相聚的珍貴。不論是哪種分手,分手的次數本身便能讓人更茁壯成長,分手也應該得到跟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