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人將生活中常見的植物,以各種不同的形式利用,而並不只是當作青菜吃掉而已,也會曬乾泡茶,或是用在消毒與除蟲上。這些效果與功能,絕對不是化學物品可替代,而是經年累月的傳承與體驗所得到的知識。這些對生活有幫助的植物,並非經過嚴密的定義,在西洋則被統稱為「香草」。何不自己開始栽培,從餐桌實際感受該植物
溫子衡睡前如果和兒子談心,都會講講以前和他爺爺一起生活的種種,覺得這是種家族傳承。今晚,和兒子的床前故事,是我與父親大人一起養魚的往事。「爸爸以前和爺爺養了三缸魚喔,都是水草缸。」「什麼是水草缸?」兒子問。「爸爸以前會去買沉木,矗立在魚缸中的水草砂上,然後在沉木上綁上『墨絲』這種水草,就好像一棵大樹
離開密閉機艙,淋不到幾分鐘柬埔寨古老熱情的冬陽,導遊和司機找到我們,行李上車,便驅車直奔暹粒國家博物館。轉眼,又身陷冷峻的空調房。19世紀後期,被熱帶叢林淹沒數百年的吳哥窟,因法國自然學家探勘而躍上世界舞台。博物館內,陽光被玻璃帷幕裁成繽紛光影,參觀文物的動線擱淺疏落的遊人。不時可見某種蛺蝶頭朝下停
起了個大早,街頭上晃蕩,空氣沁涼,而且乾,思緒被冰鎮得分外清晰透明;麻雀和鴿子也都早起,人行道上啄食食物殘渣,裹了厚厚糖漿的甜甜圈,撒上番茄培根橄欖和濃濃起司的披薩,冬天即將來臨,牠們準備了一身油水,套了棉襖似的。花檯旁參差蜷著幾名流浪漢,家當都枕在頭下或蝦一般擁進懷裡,一色黑,若不留心,還以為只是
在專業的園藝栽培農場裡,園主絕對不會將澆水的工作交給實習生,雖然澆水是植物栽培中最基礎的一環,但也是極為重要又困難的工作。常言「澆水3年功」,意即要抓到植物澆水的要領需要花上3年的時間,由此說法可知澆水是園藝栽培植物中頗具困難的工作之一,但只要掌握以下幾個訣竅,可以幫助更快上手。
很多人都喜歡在鬆餅上淋上一匙美味的蜂蜜,濃郁香甜的好滋味,總是令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然而這樣的美味可說是得來不易。蜂蜜美味人人愛,而且吃了好處多多,當然是居家常備的天然保健品第一首選;但是想要獲得蜂蜜的天然保健力可沒這麼簡單,必須買對、吃對才行!
文、攝影/林雨澤森林是什麼?森林是一大片樹、灌木、草、苔蘚乃至於無數的微生物所構成的聚落,每一棵樹都在地面上建立起垂直生態系,提供各種動植物覓食棲息空間,同時樹木也是肩負大量碳吸存的植物,它藉由光合作用,吸入二氧化碳,製造氧氣,將碳轉換成生長元素,是維持地球生態平衡的要角。
朵朵植物的生長,是因為光合作用。或許該這麼說,如果沒有光,所有的花草樹木根本不會從土壤裡冒出新芽來。也是因為有了光,你才會覺得愉悅、明亮、充滿希望。親愛的,讓這個世界運轉的,是光的能量。讓你和他之間和諧對待的,則是像光一樣的愛。愛就是光,光就是愛。
「如果受過傷才能夠溫柔,那我們為什麼要承擔這種溫柔?」.我知道有些事是努力也做不到的例如傷心後還有傷心所以快樂似乎是做不到的,我知道有些歌聽一聽眼淚就流了下來似乎旋律後還有誰陪自己一起哭著我也知道你看到一些句子像是針一樣將自己與某個過往縫合起來
最近開始看一些科學的書。好吧,我承認這樣說太抬高自己了,做為鐵桿文科生,科學的書我基本看不懂啦。所以,其實是科普的書。不過總之也是開始想接觸科學。為什麼呢?我自己還認真總結過,發現原因有二:第一是因為過去常年看的都是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的書,這樣的閱讀基本上是要進行思辨工作,邏輯推演,真偽認證,經驗總
大自然中的萬物,總是帶給藝術家無限啟發,在藝術家眼中,植物不再以「光合作用」來吸收養分,而是以接收不同資訊來生長,即日起在駁二藝術特區登場「微自然」展覽。高市文化局局長史哲表示,「微自然」以探討「自然萬物」的多樣性意涵為主題,藝術家挪用自然界的動植物元素來觀看當代社會,以藝術的手法,重新詮釋自然萬物
在發現喜歡上你的那一瞬間,我在心田埋下了一顆種子,小心翼翼覆上一層土,就怕它會被發現,卻在我們越來越靠近的時候,我才驚覺種子已悄然發了芽,逐漸成長、茁壯、生根。成蔭,遮擋我生命的烈陽。光合作用,替換我生命的空氣。甚至開花,像席慕蓉詩裡那棵會開花的樹。
伊恩.麥克尤恩著,楊久穎譯,漫步文化出版虛構一名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麥可.比爾德做為故事主角,氣候變遷則是繚繞全書的背景音樂,英國小說家伊恩.麥克尤恩(Ian McEwan,1948-)的《太陽能》,與其說是以「地球暖化」為主題,毋寧更是在此議題沸騰的新世紀十年裡,一名沾拂過斯德哥爾摩魔幻金粉的男人,
接連兩個颱風過境島嶼。勁風加上暴雨,使得住家旁空地那剛種不久的愛文芒果樹被攔腰折斷;另有一株歲數將近二十年的七里香,樹根或已深植於土壤,抓地力較強,雖然挺了過來,但枝葉也掉了滿地,傷痕累累。天氣放晴後,那株七里香以劫後餘生的姿態結了滿樹青綠色花苞,緊接著白色小花轟地盛開,壯闊花顏前所未見,像一夕白掉
安第斯禿鷹能在天空翱翔70個寒暑,逆戟鯨可以悠游兩極海域90年。動物園裡的陸龜可以慶祝牠120歲的生日,美國黃松可以屹立不搖700年。而中美洲墨西哥一種叫三齒拉瑞阿的植物,已經行光合作用一萬一千年。十五歲的她第一次牽起他的手時,她覺得,永遠好遠。
每個人來到世界上,都帶了一本使用說明書。為了避免操作錯誤,母親們總希望讀懂這充滿密碼的說明書,因此非洲許多部落裡,出生不久的嬰兒會被置於星空下,母親繞著孩子祈禱,走過七圈之後,祭司用一片葉子接住母親的眼淚,葉面上的淚水凝成一顆晶瑩的淚珠。祭司觀看天上的星象與淚珠在葉脈上的動靜,然後開始解碼,說出孩子
「詩無處不在,只是我們經常不在。」這是我的詩。「在」本來只是一種自然狀態,也就是本來即是的狀態。比方動、植物永遠是在的,我無法想像一朵花不存在於自己的根莖葉脈花瓣與花蕊之間。它們安分守己,依照時序而開花結果,花期如果是一個月,它們不會拉皮整形,企圖維持美貌,延長生命。
累到都不想講話了。懶散無力的肢體好像讓自己變成一株蕨類,濕氣蒸騰,攀附他者。醒來的時候聲線有點緊,喉嚨半邊腫脹作痛,因為這種感冒的預感回籠覺睡了一整天。身體燜在被子裡緊緊的,好像在處理發燒,燜出汗來就沒事了,沒天沒夜、無意識昏睡就會慢慢好起來。動能低落,什麼都做不好,報告推積如山。懶得當人,懶得經營
幾個月前,朋友送我一個生態缸,裡面有水草、豔麗的鬥魚和鋪在缸底一層厚厚的黑色小石子。其奇妙之處就是無需換水、不用加氧,甚至連餵食都免了,而鬥魚卻能優遊自在地生存至今。「你只要把這魚缸放在可以曬到陽光的地方,鬥魚就會活得很好。」朋友如是說。於是,我把這只魚缸放在靠近窗戶的書桌上,天天靜觀其變。每每當視
之一:風雨小徑那條步道殘破不堪,通勤的最末一段路我走上它,腳步通常有點急,我提醒自己著意放緩,但仍需一刻鐘時間,從下車到打卡。在走上那條步道之前,我起床,收拾儀容,出門徒步到捷運站,轉搭火車;很幸運地我的工作開始於午後,可以花一點時間慢悠悠醒來。火車上我吃午餐,有時等車時間就解決了它,車上十四分鐘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