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佇立在這架鋼琴前,望著擱置在架上的譜稿,昏暗的房裡,沒半個訪客,絕多數來此的人都循著歌德與席勒的腳步朝聖去了。我一個人獨自在這棟被暮色點點渲染的別墅裡,踱來踱去,捨不得離開,彷彿看到那已經癱瘓的哲人,吃力望著前方的眼神。這是「強而有力的索求」(Wille zur Macht)的立論者的意志力表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