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師長,朱宗慶打擊樂團2團背負著朱宗慶打擊樂團雄厚的音樂實力,八年來一直努力超越並建立自己的風格,今年年度音樂會「擊尋旅伴」中,朱宗慶打擊樂團2團用自己的方式演奏各國擊樂作品,技巧不在話下,更重要的是用年輕當後盾,展現新世代的獨到語彙。
〈教育有愛〉系列報導10在這個數位科技的時代,大多數人已把電腦和上網視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其實在台灣偏遠地區,許多社區卻因為資源缺乏而與這個數位時代發生隔閡。為了提升偏鄉社區民眾的資訊科技能力,教育部於民國9 3年開始進行「創造偏鄉數位機會推動計畫」,於四年內在全台168個偏鄉設立300個數位機會
收留疲軟身體,慰藉徒勞心靈。我的天堂突尼西亞撞頭咖啡屋是我的天堂。這間咖啡屋就設在我的家裡,閣樓小小一角,約六坪大小,一般家庭多半用來做為麻將間,而我把它裝潢成一間咖啡屋。我的咖啡屋只有一張咖啡桌,卻圍了五張椅子。我有屬於自己的椅子,另外四張讓家人隨意享有。如果朋友來家裡喝咖啡,四、五個人圍坐一桌,
五感 小小說 五之二編輯室報告:人有五感,以識世界。4月4日起我們不定期推出【五感小小說】專題,邀請多位創作者以嗅覺、味覺、視覺、聽覺、觸覺等感官知能,延伸出一個又一個殊異物語。再見像浪花舌尖吐出的肥皂泡沫,遮掩他中年發福的小腹,泡沫因為隆起的腹部而減緩滑下的速度,他感覺小腹像一雙在濃霧中捧在一起的
近年來過著低調退休生活的歐陽文,除了偶爾出席228相關活動之外,很少看他出現公開場合。不過,這位老攝影家兼畫家可沒閒著,因為他除了畫畫之外,還忙著研究電腦資料建檔,甚至準備要學習電腦繪圖工具的使用。雖然台灣使用電腦非常普遍,對於早期沒接觸過電腦的前輩藝術家來說,不碰電腦的人還是比比皆是。83歲的歐陽
馬悅然微型小說系列萬歲,萬萬歲!我終於懂得我的電腦是啥子名堂!那薄薄的箱子裡頭有八十七萬九千六十幾個小人,比螞蟻小得多,可是比螞蟻活潑得萬倍。我給我愛人寫信的時候,那些殷勤的小人背著0和1跑來跑去。我簡直不懂他們怎麼不會彼此碰上,把小小的鼻子碰出血來。(我的電腦從來沒有流過血)。他們永遠不累麼?他們
〈酷兒時光〉常聽有人說誰誰誰左手寫散文右手寫小說,我是沒那本事,但我可以左右手同時寫字,寫出來還是鏡像般相互對稱的正反字,本來我以為大家都會,後來才發現並不是如此。高中時每次講電話都要拿隻筆在紙上亂塗亂畫,那時在戀愛,一通電話講好久好久,左手握著聽筒痠了換右手,電話講完之後發現墊在電話機底下的報紙上
〈Father’s Talk〉自從學測出火星文試題後,許多父母才赫然發現,兒女傳來的簡訊或伊媚兒,裡面的符號,原來不是亂碼。其中也包括我在內,我也是看到報導後,才開始四處打聽,到底什麼是Orz。有些媽媽在社區大學的寫作班相遇,話題轉到兒女的作文程度,經過一番交換情報,她們才知道,@@表示「傻眼」,﹏
經過國立中正文化中心董事會開會做成名稱決議,國家交響樂團(NSO) 將以「台灣愛樂(PHILHARMONIA Taiwan」的名稱出訪香港,參加香港光華文化新聞中心策劃的台灣週活動。平路表示,整個籌備過程包括定場地都非常困難,名稱不重要,實質出訪才是重點。
美杏小姐是一個節約能源的人。從小到大,她始終遵守著隨手關燈的原則。從學校的教室到家裡的每個角落,一旦她發現了無人的所在卻仍亮著燈,那麼她便會發揮舉手之勞,滅去電源。她認為,倘若有一盞檯燈就足夠了,她絕對不開啟其他的光源;要是一把電扇就能讓空氣流通,她便不會使用耗電的冷氣。
事後舒曇景回到螢幕前,瞪著其上橫向爬行的字串,久久拼湊不出左右符號串聯出的意義,而不過一刻鐘前她在同一位置上曾有過某種即將暢通無阻的念頭就要湧向天靈蓋的預感。這念頭被生生截斷後上下文便少了合適的轉接頭,甲學者的論述成了牛頭,乙學者的看法成了馬嘴,掩藏在第一人稱複數背後的舒曇景個人卑微的意見付之闕如。
「打擊樂對我來說,好像是千變萬化的調色盤,永遠有無窮的魅力。」洪芊蕙說:「利用擊樂的色彩來做畫,觀眾、聽眾們不妨運用自己的想像力去欣賞一幅幅的音畫。」這是朱宗慶打擊樂團2004年春季公演的照片,而這一幅「音畫」,是組曲《擊樂畫像》中的第四幅:圓桌武士。
art1`帕華洛帝演唱會工作人員忙著調整燈光與音響設備。(記者陳建宏/攝影)白色半圓頂的舞台,加上舞台上黑幕落下之後會出現的點點星光,男高音帕華洛帝今晚將在台中體育場舉行告別演唱會,除了多達42支遠從倫敦帶來的麥克風之外,還有大量的音響以及燈光,將伴隨帕老為來自台灣各地樂迷深情獻唱。
在那裡,生活的表象,和現在相去不遠,春天與秋天的早晨,鳥兒殷勤啼叫,光陰斜長而溫柔,我們穿好了衣裳,去這裡或者那裡,路上有風,狂喜或憂鬱,總是日復一日,不知盡頭。在那裡,我們採集,漁獵,編織,飲食與睡眠,更多時候,無所事事,看螞蟻扛食行路,看蛛網被風吹散,看夕陽傾落的快速,看月亮露臉的殘酷,黑夜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