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當時還很痛,仍清楚記得我們首次見面的一瞬間。你雙手蜷縮,像隻小貓咪,小小身軀裹在帶著血跡的棉布裡,護理師輕聲說2650公克,四肢健全,是個小男孩。一如產檢超音波顯示結果,意料之中,你瞇眼斯文哭泣,不像哥哥當年落地時聲嘶力竭,我心想這孩子脾氣好,真是拾到寶,沒想到意外聽見醫生說:「妳不知道羊水已漏
虎尾建國眷村具備軍眷文化與農業自然景觀,是虎尾雙都心文化觀光廊道的重要節點,今年初建國一村核心區域忠、孝棟與活動中心修復完成,縣府文觀處持續活化利用。今起展開「織聲計畫」,分別於一村內8處策展,透過年輕藝術家及在地青年,找出屬於眷村的聲音。
就讀高二的大兒子每週我都會給1千塊的零用錢,扣除搭捷運和午餐,每天大概還可以節餘50元,但大兒子還是不夠用,常會伸手向我多要點零用錢,但我總是掐得很緊,除非有必要才會多給一點,也因此大兒子總是失望而歸。或許從小看到大兒子為了錢和我鬧得不愉快,小兒子似乎銘記在心。
清晰記憶。十四歲之我,遷居台北中山北路三段頭與民權東西路交會的撫順街十四巷,而後是天祥路五十五號。一直安住到四五齡。槭與樟小路口是上島咖啡前的小公園,大同公司昂然的巨大工廠區,初中上學時刻一出門,盡是自行車、人群,都是早班的工作員;怎麼大多的是青春美少女?能做電鍋冰箱電視?曾經在1986散文〈走過槭
聽著收音機流淌出來「落雨聲哪親像一條歌/ 誰知影阮越頭蕪敢聽/異鄉的我……」眼淚不知不覺如雨下,想我娘了!朋友說我是賀爾蒙變了,變得脆弱。剛結婚時,成立了自己的家,接著有了孩子,現在更有了孫子,總覺得家就是在這裡。但等到父母都走了,才發現,其實一直都有另一個家,更久遠的家,但已經沒了。
學習過的才藝,即便後來沒有發揚光大,但因為學過,小小的種籽也會在未來的日子慢慢發芽……〈凡學過必留痕跡1〉沒有無用 只有沒學好小時候,父母幫我報名了珠心算的課程,甚至還成為班代表參加了全國大賽。最終在課業的壓力下,放棄了珠心算的學習。離開學校後,我逐漸體會到珠心算就像一個隱藏的魔法,在不經意間為我的
.進去沒進去沒小姊姊陪陪我.我住在那棟水墨綠色外牆的房子。房東一家人住在樓上,樓下隔成兩排的雅房出租。我住在最後一間,阿嬌姨住在另一頭。廁所和洗澡間在外面,在阿嬌姨那一頭的外面。黃色燈泡的沖涼房。洗澡要拿著臉盆繞到那一頭,那時候不會嫌不方便。沒見過其他房客,也沒有人大聲講話或聽音樂。房裡一張房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