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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個形容特別美:鬱鬱蒼蒼。在台北盆地長大,每凡從永和搭車過中正橋上台北,從橋上左右四望都是山,綠濛濛,一重又一重。不必用心去看,山鐫印在記憶裡,似一種必然,也似一種必需。因此我總覺得風景必要有山,不然怎能稱山水?然平原草野也有它的寬闊動人,這我到了美國才逐漸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