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門診的樓梯往下步行,自偷得上帝的視角的短暫瞬間,一個小小的十字路口讓人窺視了命運輪轉的懸疑。五個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從衣著打扮,或許可以約略猜測他們在醫院外的世界的職業類別、經濟能力、社會地位的高低;然而,在這裡,路口的天平只衡量身體的健康與否。該往左或往右?直行或轉彎?哪一個方向朝向康復
阿清,你最近好不好?呵呵,我是金星人,嗶嗶嗶!還記得嗎?如果這個問題是你問我,我會說:「應該算不錯吧!認識不少新朋友,一邊工作一邊唸書,日子十分悠哉,想快一點把讀不完的研究所弄畢業,能全心投入職場賺錢,問我過得好不好,我應該要說還不錯,除了…除了你無法像從前那樣陪我聊聊天……。」
「綴拾邊境──當代飾品的綺麗視域展」即日起在高美館展出,邀請七位美國女藝術家,以金屬、皮革或回收品等多元材料,呈現當代飾品的另類思維。本展英文展名「frippery」,常見字義為俗麗裝飾,譯為「綴拾邊境」,參展藝術家包括Kate Wagle、Carolynn Desch、Hai-chi Jihn、J
喜歡喝花茶的我,一段時日冰箱內總會出現零零散散的一包包花茶。有些過了保存期限,但丟棄又覺得可惜,就將它們與其他素材做結合,化身為美麗的生活布置品。這個屋型木器已買回許久,是在39元日式商店看見的。買的當下並無任何想法,但創意有時就是這麼靈光乍現,忽然間就想將屋型木器與乾燥花草結合成香草掛飾。先將屋型
山口百惠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日本女星。那已是遙遠的1980年代,我的小學時代,本地電視台播映了幾部她和三浦友和主演的連續劇。劇情總是她身負絕症或殘疾,臉色蒼白地面對那接踵而來的噩運。現在想來,大概都是一些生離死別的苦情戲吧。那結局一貫是女孩死了男孩伏在白色的病床旁邊悲泣不已。我且不只一次看著山口百惠臉
我曾經擁有一方陽台。位在五樓公寓頂樓上的陽台,約四坪大小的空間,頗符合我孤僻的尺寸。這是一個樸素的地方,一種新貧的素樸,除了種植的花樹,一個曬衣架、三支竹竿、兩個水桶、三雙拖鞋,再無其他。無以名狀的愛每日清晨,送走上學的女兒,就上陽台灑掃澆水,以喚醒一身還在夢境徘徊的慵懶筋骨。清水與盆栽裡的泥土相交
兒子絕不是筆下的人物同路人:雖然我們都寫過自己的孩子,但相信你也會感受到,兒子絕不是筆下的人物。在很寬鬆的意義下,兒子是父親的創造物,就如人物是小說家的創造物一樣。可是,一個兒子可比一個小說人物難以駕馭,也難以預期。兒子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擅於違逆權威的人。他是個獨立的個體,會用盡一切力氣和心計反抗束縛
青春騎士.消失的場所小時候常常被大人牽去看戲。那段時光對我的父母親來說,彷若是鑲著柔和光暈、仍值得一再回味的美好記憶。有時他們會提起當年風靡一時的電影(大白鯊、外星人ET、年輕成龍的武打片那些),或是某個相熟的售票阿伯,會摸摸我的頭說我乖而不收我的戲票錢。
位處大安溪北岸、雪山山脈中的苗栗泰安鄉南三村,四周有群山與雲霧常伴,日夜溫差大的氣候,正好孕育甜柿生長,吃一口甜度18的甜柿、當一天泰雅獵人,趕緊暫別塵囂,到南三村過過真正的山野生活。.攝影打開通氣紙袋,碩大飽滿、金黃表皮鋪著白色果粉的甜柿一露臉,「哇!好美!好大!」的驚呼此起比落,這是11月造訪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