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巴黎沒有迷障,我對這城市感到最親密的時刻,就是站在通往地鐵站的橋墩底下便溺的時刻,以此我與其他陌生人粗鄙相連。事實是,我們暗暗抱著報復這座城市的心,最後卻讓這臊重氣味成為揮之不去的尷尬鄉愁。此夜奇長,醒來的時候我雙手環抱著女人,她光著臂膀輕輕打鼾,臉上暈開的睫毛膏像霧。我麻著腳一點一點從床上爬下
說來也怪,芳芳從來沒有敲過門。出去的時候她一個人乖乖地看著電視,看起來像在忍耐無聊。她怕芳芳聽到些什麼,走近芳芳,才注意到芳芳把電視聲音開好大聲。她低下頭。每一天早晨,她牽著睡眼惺忪的芳芳,問芳芳要不要吃早餐?要不要喝飲料?芳芳都說不要,只想要睡覺。她幫芳芳蓋好棉被,有時女兒回來了,就倒在沙發,一隻
莎莎他永遠是孤獨的餘數。不管老師說幾個人一組,六個七個八個都好,同學們總是快快聚攏,和各自的朋友嘻笑打鬧,唯獨他被所有人遺忘。他早已習慣坐在教室靠窗最後一個位置。陰暗且憂鬱的那個位置,非常適合他。他對自己說,這樣寂寞孤單的一年要結束了,分班之後他要重新開始,要更積極更努力,至少至少,想擁有一個朋友,
晴那這一陣子,開始思考起「平行空間」的概念,起因是因為我發現自己所在的房間裡出現了其他的人,一個看起來生活規律、喜歡平淡生活的女上班族。我看得見她的一切行動,但是她卻看不見我,彷彿我只是透過一面鏡子或是玻璃,看著她的生活。一如以往地下班,疲累地脫去套裝,然後倒臥在床上小憩半刻,接著起床洗澡,偶爾看看
小白,是行動的家,陪伴我十二年,終於到了說再見的時候嗎?所有的相處一開始都像風中砂礫,迎面而來,冷清細碎擦過,是疼或是受,不會刻意猜測。只是陪伴的時間愈久,愈讓歲月風化顆粒,堅實嵌入肉底,若是硬要拔去,它會流血,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療癒。就像從來沒養過貓的我,在二十歲那年被撩撥起同情心,收養女友準備遺棄
.攝影若細數日本關東地區,天皇也熱愛的避暑勝地,除了輕井澤,當屬那須高原。1926年,時為皇太子的昭和天皇,就已在此蓋設別墅(御用邸)。連藝術家奈良美智亦選擇遷居那須──一望無際的連綿山脈,動靜皆宜的觀光行程,令人難忘的各色美食,還包括冬日雪景與千年溫泉,都使這個洋溢歐風的寧靜山鎮,魅力獨具。
16名朱宗慶打擊樂團團員前天站上國家音樂廳舞台,以激昂的鑼鼓聲與優美的木琴聲歡慶樂團成立30年,該團創辦人與藝術總監朱宗慶表示,如果沒有大家一路支持,樂團不能走得這麼久、這麼遠,希望擊樂所帶動的台灣心跳,能讓全世界撼動。朱團歡慶半甲子,特別於前天、昨日舉行「30週年音樂會」,不只慶祝樂團生日,也是樂
心理諮商專家/林蕙瑛Q:A女是我室友,六個多月前她大學好友B君留美回台,因為她的介紹,我們認識,也交往了半年。剛開始我因感激她,也不願意見「色」忘友,所以經常三人行。我總覺得男友向她傾訴許多事情,包括我倆交往的瑣事,但他否認。有一天我忍不住偷看他手機簡訊,果然經常互發訊息,大多是閒聊或分享各自生活,
一隻烏鴉打神祕遠方飛來讓我頓悟蒼茫是怎麼回事.炊煙惦惦 繼續伸它的懶腰和患焦慮症的天空有點格格不入.烏鴉翱翔的靈感明顯高於我而我只能低頭揣摩玄鳥的象徵.塔樓鐘響 引來第二隻烏鴉午後西行之日愈描愈黑.我眼見暮靄成局難再拆解只好豎起白旗 向詩人愛倫坡
@蔡承忻我一個人孤單地在街上漫無目地的走著,情不自禁地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想起你喚我的名,親暱地叫我寶貝,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玩耍,那些回憶和歡笑曾是那麼美好,但你一句:「對不起,我們無法在一起了。」毫不留情地將我們的過往全砸個粉碎。
那些色與澤.分別又聚合.探或問聚攏的雪跡.粉碎的泥痕註:觀「順著流走,在自然中──2014郭娟秋個展」作品〈遇見虹光〉有感。
在很多人眼中,他們的婚姻是現代版的童話故事,男主角高富帥,又是成功的藝人,女主角貌美家財萬貫,兩人在認識七年之後,於前年年底修成正果步入禮堂,最近卻因為男主角管不動太座的快嘴,而讓童話故事變成笑話故事。任性的太座夫人不但在社交網站暴粗口,還暗指大家在電視上看到的老公形象都是假的。被罵是「假面人夫」的
下早已知道,沒有人會如實說出,他們和房子的關係,已到達髮膚相連的地步,要是為了任何原因強行分割,必定會造成無可挽回的致命傷害。即使這是人所共知的祕密,但從來沒有一個人會踰越那界線,試圖戳破它。身在房子裡的人害怕因而失去房子,露宿在街道上的人擔憂因此而喪失任何住進房子裡的可能,雖然那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是什麼?」「無聊,寫好玩的。」「這是什麼?」「……呃,我想寫武俠小說。」「哇,你會寫武俠小說哦。」「嗯。」嗯他媽見鬼個頭。我還在大學鬼混時就覺得自己沒有寫小說的才能。我怎麼會寫武俠小說。「寫好要給我看哈。」「謝謝查哨官。」然後她就走了。真的我上次弄這種唬爛的東西……應該還在念高中吧。內容就是死高
他的身體本來是美術館的,在時光的裝修下成了博物館。不論是上帝烤壞的麵包或女媧捏垮的陶土,祂們漫長的烘焙課美勞課,直到最後一口氣,才交出期末作業。美術館和博物館中間是綜合醫院,連鎖地遍及成住壞空生老病死。即便他年輕,必須繞過市鎮中心、花店和教堂,直接搭上快捷巴士來到綜合醫院。這是他的特權,大家都忙著活
在一間普通大小的教室裡面,前有講桌,後有回收桶,中間夾上六乘七的桌椅排列,對一群正在抽長的身體們而言,顯得有點局促。木桌上擺著各種此刻你不一定能全數指認出來的物品、書籍、考卷或廢紙;深綠色書包或左或右地掛在桌邊、椅背;窗戶上晾滿深色的運動服、毛巾、汗衫;講桌也不例外。走道間立著飲料罐、水壺、吃剩的點
寫字的人,站在這裡日復一日,擎一支削得尖尖的筆試圖戳破若無其事的日常表皮那些長有厚厚一層毛的,光滑得令人跌跤的,最深最深的內裡都等著被畫開,流出各種氣味的汁液寫字的人,站在一張廣袤的白紙上用一支筆當做武器,他知道有些筆可以伸出很長很長的筆芯,穿透地心
原來「愛」這條路沒想像中難走,端看兩人是否願意一起走。當其中一人決定放棄,這條無限蔓延的道路才會在瞬間粉碎。為了成為一個不任性的人,我也還在學習欣賞沿途的風景,學習握緊妳的手一起走,學習堅定說愛妳。
世界偉人民族救星的蔣公說:這顯然是禮節問題。在隧道裡,多數災禍都肇因於禮節問題。蔣公好巨大雄偉,我與蔣公的體形差距,大概就是像我跟老鼠之間的差距。我仰望蔣公。蔣公沒有低頭。蔣公的頭在雲裡。蔣公才是真正的巨大機器人。嗨。蔣公慈祥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麒麟走失了 獅子不見了 連花瓶都粉碎了立委段宜康昨天驚爆文化部所屬國定古蹟澎湖天后宮被修成新廟,文化部補助的台中市定古蹟摘星山莊更被修到原有的裝飾工藝都不見了,段宜康以「荒謬至極」形容文化部的古蹟審查作業,認為這比龍應台有幾個辦公室、一年出國幾天更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