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台灣建築史、長期關切文化資產保存的凌宗魁,與從事商業設計的鄭培哲,繼《紙上明治村:消失的台灣經典建築》後,再度攜手完成《紙上明治村2丁目:重返台灣經典建築》,透過文字和細膩的繪圖,帶領讀者回顧百餘座已消失或光華不再的建物,認識曾經存在於這片土地上的莊嚴和典雅。
「祝你幸福!」這是分手時,當事人會掛在嘴邊的話,一方面展現對對方最後的溫柔,一方面表現自己的大度,然而當親眼看見舊情人與別人過著幸福快樂的人生時,你心裡當真感到無限欣慰嗎?還是轉身對天發誓:「我要過得比你更幸福!」〈不稀罕你先幸福 我會找到更好的人〉
「這種國家,我覺得毛毛的」、「聽說很危險,一說錯話,馬上就被抓去關」、「好像去了那裡,手機、相機、電腦都不能帶,也不准拍照」、「聽說那裡什麼都是樣板、假的,連在路上走的行人都是政府派來的演員」……相信你應該也聽過有人如此形容「北韓」吧!但我認為,從另一方來看,北韓其實是一個旅遊「最安全」的地方:不用
位在墨西哥南部、距離墨西哥城約440多公里的瓦哈卡市(Oaxaca),是一座充滿西班牙殖民色彩的小城鎮,從墨西哥城有多班巴士直達,車程約6小時。小鎮仍保有完整的舊式建築,老城區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定為世界文化遺產。少了墨西哥城的喧囂擁擠,即使是市中心的瓦哈卡,步調仍是緩慢的。
結束高中教職,正是暑夏季節,我開始在高雄一家報紙的台中分社擔任記者,主跑的是文教新聞。比起以往每天一早就要到學校,新的工作較有彈性,常常是上午十時左右才去市政府新聞聯絡室報到。一些記者會先到那兒交換新聞情報,看看議題,然後就到教育局串門子,看看有什麼事情。
1童年印象裡的父親是個專業的獵人(假如不是台灣經濟發展拖垮了父親在山林奔馳的腳步),喜歡背著藤編背簍帶著我赤腳進入八雅鞍部山林的心臟,據稱是我能帶給他好運氣,而好運氣是山林的靈魂賜與的,我因而有著更多的親身經歷體會獵人的行止。那是1970年前後,我以一雙瘦如山羌的細腿跟隨著父親的腳步進入山林,時序到
做我的手機仔誠寂寞,我罕得用伊來敲電話、聽電話;除了出國,連看LINE回LINE都佇電腦面頂。較有用的功能是翕(hip,照)相,伊比相機較方便。頂日,翕過相矣,點到「相簿」,彼个頁面卻規片烏烏,新的舊的相片攏無看著。點信箱,伊講歹勢,Google停止運作。
有種人一聽到別人要出國,馬上就會要求代買,遇到這樣的人,幫不幫代買,來看看大家怎麼應付……〈一律婉拒〉不想有壓力 致贈伴手禮常在歐洲自助旅行拍照分享相片時,就會有親友私訊來指定代購。此類商品大多價差上萬的名牌精品,當我收到這類請求時,一律婉拒。第一,因為歐洲的民宿及地鐵的電梯不普遍,自助旅行到處換地
午夜夢迴,你是否會想起前任的好?有心理學家提出報告指出,時間會美化一個人對別人的觀感。例如一對情人分手時,研究人員將雙方分開測驗,拿對方從美化到醜化的相片給雙方做選擇,分手的二方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選了醜化對方的那張相片,認定相片中的人是比較符合現實中的分手的對象。而隨著時間過了兩年和五年後,再各做一次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凡愛過必留下「遺跡」。不管是情書、禮物、小紙條還是親暱合照,這些曾經見證你我愛情濃度的物品,在情逝愛滅後,成了燙手的「愛情遺物」。〈真實記錄過往感情 偶爾拿來回憶就好〉回憶就是,翻不完的事情;思念就是,說不出的聲音。每段愛情若經分手過程,情人離開後所留下的物品,就叫「愛情遺物」。雖
1960年代,前輩音樂家許常惠、史惟亮有感當時台灣社會對音樂「重洋輕本」的風氣,發起了音樂尋根活動,共進行6次民歌採集運動,保留超過500位樂人的資料,這些珍貴的史料,在傳統與當代融合的今日,對台灣音樂和表演藝術的風貌,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傳藝中心主任吳榮順表示,「民歌採集運動」如台版啟蒙運動,喚起了
後來,在未能實現的人生事業,以及年輕時錯過的可能婚戀之外,婉娟開始溫柔委屈地要求玨筠提早退休,溫柔地體貼玨筠每日擠公車上班的辛苦,委屈地表達自己獨自在家的孤單寂寞,況且三份租金加起來三萬多元也足夠生活。母女倆過去在公婆的壓制下,省吃儉用慣了,如今稍有奢侈,反而心裡不舒服,就連下大雨玨筠也不搭計程車,
五、六个朋友不時做伙開講,其中一位先生愛講「揣(tshuē,找)一工」,可比,「揣一工來阮兜(tau,家)thit-thô(遊玩)。」In姑丈的果子園,今年柑仔大豐收,「揣一工,我tshuā(帶)恁去挽。」講真濟擺,毋過,並無實際的行動,予人感覺伊誠意無夠。有一遍,伊講in某滷的腿庫(蹄膀)有夠讚,
七月底,有一條「趣味」的新聞:尼莎風颱來的前一工,馬公第三漁港出現一大陣釣魚的人,逐家釣甲笑咍咍;因為,魚鉤仔起起落落,凊彩就釣有魚。原來是布氏鯧鰺(俗名叫做紅沙)大陣相招泅來漁港;毋過,這毋是風颱的關係,是進前有宗教團體開三百萬箍買真濟魚佇澎湖放生;結果,放生無予魚過了較好,煞(suah,竟然)去
在和你告別的一個月後,你跟我說,你今天去約會了。這時我和布朗還閉口不談你,刪去的對話紀錄停留在凝滯的白色水平面。這凶狠的刪除,把你一併從地表拋離出去,像切去菜根。儘管如此,在我身體的反面,你卻用那些我習慣的表情、一些我從沒看過的表情,長出複雜的刺繡,讓我的表皮無法合身穿戴。
以凱道被驅離為紀實主題,包括前原民台台長馬躍‧比吼、歌手巴奈等多位藝術家,從2月23日到6月2日,在凱道紮營、埋鍋造飯、唱古謠、跳舞、彩繪石頭、撰文寫詩,自稱「凱道部落」,17日起,他們把被警方驅離後搶救回來的藝術品、帳篷、展示板和相片紀錄移至寶藏巖,策辦了「被消失的風景」凱道部落文件展。
福州的大姊從小功課好,但因為父母逃往台灣,所以在大陸被歸入「黑五類」;下鄉勞改,得了一輩子都擺脫不掉的腳氣病,後來又有心臟方面的問題。可以上大學時,她因為政治身分不准參加考試,母親轉述外婆的話,說大姊連續哭了兩個星期,她陪著不知掉了多少的眼淚。外婆在工廠做工到年紀很大,不知為何工人的外孫女不能得到較
一些學校同事與朋友大概因為我的臉相端正富泰,個頭在女生中算高,遂認定我從小家庭環境優渥,應該是個嬌嬌女。其實,我父親(原來在中國福建保安部隊裡管財務)1948年(有可能更早在1947年年底)與母親因為逃難,由大陸來台灣,轉進桃園鄉下(怕老共轟炸台北),受訓後充當一名地方派出所的警員(好像是管出入復興
@緩急退伍後的那段不算短的待業期,我回到老家與父親同住。母親已經在幾年前過世,而我與父親並不太熟,我愛乾淨但父親有些邋塌,兩個大男人相依為命的日子,自然充滿各種火爆的爭執與磨擦。拿晾衣服來說,父親堅持將零星的幾件衛生衣褲留在院子裡的曬衣桿上,即使下了雨也不願收進屋裡來,偶爾還會被蟲子啃幾個洞,他也不
「在這樣的時刻,我沒辦法忍受自己待在攝影棚裡拍花、拍食物,我覺得自己應該去現場,沒想到要去拍什麼,就是必須要去現場看一看。」回憶前年秋冬之際,在斯洛維尼亞邊境,拍攝中東、伊拉克、阿富汗等地難民過境巴爾幹半島、搶進西歐影像的經歷,旅歐多年,目前以斯洛維尼亞為創作據點的攝影師張雍表示,這並非計畫中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