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返台才一個月,等不及過舊曆年,在眾人的不諒解聲中,我又匆匆趕回美國。無論親友如何抱怨、年夜飯如何誘人,都難以讓我缺席在美國加州舉行的國際古書展。美國古書商協會(Antiquarian Booksellers’ Association of America)每年2月分都會輪流在加州的舊金山(奇數年
男人愛面子並不是罪過,尤其在眾人面前,如果妳老是要掀他的底,就是妳的不對了。有些女人太過認真也太嚴苛,只要他的談話內容稍微偏離事實,就一定要拆他的台吐他的槽,其實閒聊之間本來就很多人在鬼扯,偶爾就讓他吹吹牛皮吧!反正別人也不見得會當真,有什麼聽不下去的還是等回家再修理。
身為台灣最好玩的出版人之一,黃俊隆總是一再挑戰閱讀者的習慣。是以,當我們拿著一個質感良好的(含泡棉)牛皮紙袋,抽出兩本難以分類的「紙本」物,其中集合了五個小說作者(駱以軍、賴香吟……)、十個散文作者(鯨向海、林婉瑜……),繼續往下拿,還可以抽出一張李欣芸為此量身製作的C D,一方明信片,最後,一張舊
做為一隻年資逾十年的雌工蟻,萊絲麗無話可說。十年訓練,萊絲麗已經是近乎涅槃的一顆人造衛星。每天早上八點一刻前進公司,到自己座位,打開空調總開關與電腦印表機影印機,收電郵收傳真;將六份報紙的大標題很快看一遍,圈出相關的重要新聞,連同這一天的schedule確認後放他桌上,再放一對紅藍色簽字筆在旁;拉起
佛國之旅飛機越過喜馬拉雅山白雪皚皚的山頂,眼下是綠色森林、藍色溪谷和蜿蜒山路,機師技術高超地在上空轉個彎、立刻降落在百羅機場狹窄的跑道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典型不丹傳統建築,及清一色穿著不丹傳統服裝的工作人員,除了電腦之外,幾乎讓人忘了此時此刻正活在21世紀。
這是哪個廣場?我的地圖上沒有標明,只是佛羅倫斯眾多廣場之一。我靜靜坐著,隨身聽播放著韓德爾歌劇《凱撒大帝》,夜緩緩降臨。我在等,等餐廳開門,等一個小時過去。餐廳是我問旅館女侍知道的。女侍不知道是不是老闆娘,我沒問過她,不過她每日上下班似地來去,並未守著旅館不走,姑且當她是女侍。女侍看來是中年婦人,胖
自從去年嘗試夜間開館以來,北美館似乎對於如何讓美術館「越夜越美麗」越來越有心得,趁著夏天即將來臨,六月起還推出「週末夜更長」系列活動,炎炎夏日的週末夜,人們有更多浪漫的消遣選擇。每週六晚間5點半到9點半免票入場,是北美館吸引參觀者的基本誘因,如果欣賞藝術作品的同時還能有悅耳的現場音樂表演,氣氛自然更
1930年代,我家在瑞典南部靠著海,居民不超過七千人的一個小鎮。這小鎮分成兩個極不相似的區域。離港口近的西區的居民多半以航運業和漁業為餬口之道。富裕的船長與船主所蓋的大樓跟漁民的寒舍在西區的街道並肩。離港口遠的東區四百年前已經開始工業化:有煤礦,也有適合造磚的泥土。
香港小島之上,除了長出摩天高樓,最近也生出字之花。由謝曉虹、韓麗珠、李智海等八位香港年輕創作者共同編輯、創立的文學雜誌《字花》,甫上市不到一個月,市面上幾乎賣到缺貨。是因為香港文壇沉寂太久,而文學的版塊又被其他更為旺盛的娛樂、經濟、消費等分眾雜誌吞併嗎?一朵遲來的《字花》,竟像是誕生了一些微妙美好的
初初來到溫州街者或許不能感覺其優美。然而它是文藝青年啟蒙地, 學習著在台北生活的見習場。回溯將近十年前踏上溫州街的情景,已是十分模糊了。那時候我是政大新生,從木柵山區搖搖晃晃搭236到公館,有點進城的味道。我記得第一次看到傅鐘的失望(根本是個大鈴鐺嘛),我記得第一次走在椰林大道與許多單車擦身而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