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交通便利快速、資訊取得方便,旅遊早已不只為了實現古人所說的「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對現代人來說旅遊已然成為紓解工作、生活壓力的一劑大補帖,甚至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特別是鄰近台灣的日本、泰國、韓國等國家早已成為預算、假期有限的小資男女出遊的口袋名單,其中又以位於日本的北海道特別受到青睞,不管是
雖然從太陽星座可以解讀一個人的許多潛能及個性,但是命主星以及其他行星的落點,才真正得以了解其人的性格全貌,當你把私秘事告訴12星座的朋友時,誰最能幫你保守秘密?除了太陽星座,水星的落點也相當重要!牡羊座3/21-4/19開朗、自信又充滿好奇心的牡羊座,雖然他們並不喜歡說長道短,或是窺探別人的隱私,但
愛情,這項歷久不衰的情感,永在時間脈動裡擇了一處鮮活的位置。分明有多少悲劇表達著愛情的殘忍,卻如毒癮一般始終讓人趨之若鶩。莎士比亞曾說:「愛和炭相同,燒起來,得想辦法叫它冷卻。讓它任意著,那就要把一顆心燒焦。」然而我們依舊點燃了那把火,取暖孤身的寂寞。
包伯.史比茲著,洪慧芳譯,網路與書出版頂著一頭鬈髮、說話聲與笑聲俱朗、做菜時隨心所欲率真充滿喜感、一句令人印象深刻的招牌語:「祝你胃口大開!」(Bon Appetit!),便是重塑美國60年代飲食習慣的傳奇料理家茱莉雅.柴爾德(Julia Child,1912-2004)。出版過《披頭四傳》的包伯.
我帶了一幅唐卡回來,老舊的布面上畫著四臂觀音,祂的手臂特別粗,臉容與過世的母親神似,每天對著祂靜坐,觀音與母親合而為一,畫此像的也許是僧人,也許不是,以作畫為修行,因為唐卡的筆觸極細,比工筆還工筆,而你卻放棄畫筆,畫油畫的你,不能想像自己畫唐卡吧?G,我們還能在夢中作畫。
時間:2014年10月17日下午2時30分地點:《自由時報》一樓會議室決審委員:阿盛、周芬伶、陳列、張瑞芬、劉克襄(依姓氏筆劃順序排列)★★★〈天籟調〉阿盛:表面上寫旅行,實際上寫父親生前的吟唱,以及歌詞當中透露出來的人生觀,同時藉著描寫旅途中的見聞傳達自己的人生觀與哲理,並不流於說教與刻意強調,很
挑燈夜讀,伏案寫作,在家人都熟睡寧靜的此刻,是我獨佔的世界,明知道隔日又要掙扎起床,還是抵擋不住深夜的魅力,這種深邃的寧靜、沉澱的氛圍,默默地吸引著我走進去,在這樣的當下,彷彿被世界遺忘,或者說世界暫時放過我一馬,讓我擁有完全的自己。但話說回來,早晨的恬靜也是迷人的,活力早餐,清新的空氣,萬物蓄勢待
與一群墾丁解說員組合的大小成員,一同到屏東東源水上草原賞景,當地導遊邀大夥親近大自然,方式是赤腳踩在遍野薑花的爛泥巴上。我天性對於爛爛的汙泥極感厭惡,避之惟恐不及,平日要我雙手碰泥拈花惹草就已經瀕臨界點,現在又要雙腳踩踏在汙泥中,是要我「出淤泥而不染」嗎?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
我不得不佩服孩子成長的適應力,但心底卻也有些說不出的失落……〈終須放手〉求學離家 滿滿的失落前陣子,我和老公北上參加兒子畢業成果展,他穿著學士服和家人一起拍照,我們才驚覺時間真的已經整整過了4年。回想起陪他北上進宿舍的第一天,我們在陌生的街道來來回回走著添購日用品,我恨不得把未來一學期可能遇到的事,
文學不簡單,對文學說真話可能更不簡單。文壇人情拉雜,學術場內自我繁殖正盛,一不小心就會誤踏他人繁衍出的、醜形仍自珍的珠胎。在此之前,我曾在不同場合、直接或間接地聽聞郭強生(1964-)的文學意見,在那些熱熱鬧鬧的場子裡,恭維以外的意見,往往如拔尖的音符,總能喚醒底下欲睡的聽眾。會後跟友人確認:「欸郭
1我們都讀到過一些有關雪的詩,可以確定,關於微微的新雪,或者無意間眼前已經積起了一幅來不及判識的白色世界,既不抽象透明,也似乎不具體,卻有一種召喚的聲音對你,但又好像持續,重複警告著,使你猶豫不前。我們讀到過不少說雪的詩,確定,但我想當我們面對初雪的時候,如此用心投入那沉默或暴烈,卻只能和絕對的純粹
咖啡機壞了。我們的故事也寫下了句點。暖暖咖啡香 愛情在眾目下萌芽第一天,你問我喜不喜歡喝咖啡,我說喜歡。結果待在另一個辦公室的你,竟然跑來我的辦公室詢問主管,有沒有多餘的經費申請一台咖啡機,放在辦公室,讓同事之間可以有增加交流的機會,而且當有客人來時,還能發揮招待的功能?主管微笑地回你說目前沒有經費
這裡被稱為堤岸,胡志明市第五區,離市中心搭計程車約莫三十分鐘。西貢河綿延至此,貨物通暢,大批發市集喧擾,生意通四海。我在某個街區的店家門外竟讀到明末才子唐伯虎的對聯:「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行經者無人駐足,不知有多少人能讀懂字詞的意思?
初戀是所有影視文學裡的共同習題,儘管初戀可能不甜美也不順遂,但人們總是視初戀為一種傳說。藏在心裡面,忘也忘不了。《藍色初戀》(又譯《波浪預報》、《藍色風暴》、《我和我的女友》)敘述高中生修浩與秀恩是從國中就認識的同學。兩人外表看起來極為不搭,傻氣的修浩沒料到全校最美的校花秀恩竟然會喜歡他,而且還曾經
小學時,曾當過「國語推行員」,這個職務其實是老師的「抓耙子」,專司舉報那些膽敢說台語的同學。可惜年幼的我並無丁點特務細胞,「業績」奇差無比,只不過這頂真的很不想要的大帽子,一直困擾著我的小學生涯,沒想到多年後當預官,這種煩人的任務竟再次降臨。
天,關了。每逢夜晚總是這樣。然後,門關了,窗也是。積極準備考試的哥哥、姊姊,必須拿棉被填補窗隙,才能開燈讀書。這是戰地的宵禁,我們把光塞死。庭院不關,它關不了。它就呀呀呀開如口,什麼都裝了進來。天,以及關不了的星斗、飛鳥、烏雲以及晴天或暴雨。
每一個女孩的心裡都住著一個理想情人,或許是受到童話故事裡王子完美形象的影響,又或者是偶像劇與言情小說的渲染,許多女孩習慣把未來的另一半想像成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專情、浪漫、體貼,任何麻煩與困難在他手裡立即迎刃而解,不費吹灰之力地,儼然成為女孩們的救世主。只是,想像與現實是有差距的,我們活在真實的世界,
這時節野地裡草長了,蘑菇也探出頭來,個頭肥壯,滋味鮮甜。草原的春天短暫而豐美。經歷了寒冬,愈覺春花燦爛,難得的麗日下,一片蒼茫大地閃爍著各色的點點星辰,遠處山巒殘了積雪的尖,映著漂泊的雲。蜜蜂粉蝶也回來了,蜿蜒山道兩旁偶有牧民擺了攤子,販售新鮮的蜂蜜花粉,城裡的嬌貴小姐們頂愛,說對皮膚極好。
我長大的地方沒有河,只有已填起墓土的圳溝。曬滿黃昏的市場大路,拐彎處還留著橋的扶手,神神祕祕地緊貼飄散雞血或生豆味的鐵皮屋子,上頭刻著小孩的我也得蹲下才能看清的名字。一看清了,幻覺柏油路就像毛巾一樣淹進水脈似的,包緊我,黑夜掩過黃昏。我長大的地方,後來有河,是小小的鳳山溪。離家北上後,沿著國小旁一段
作者簡介:翁禎翊,1995年生,建國中學三年級,剛剛滿十八,愛過一些人,也讓一些愛自己的人失望。曾經是建中天文社的美宣、建北國標的副社長,現在朝七晚十的讀書生活裡,常常覺得腳下還有旋律、肩上還殘留星光。曾獲建中紅樓文學獎、余光中散文獎等。得獎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