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按:自然風光怡人的斯洛維尼亞,近幾年備受旅人矚目,今天的旅遊夢專題,就讓讀者Yvonne帶大家深入探訪斯國的自然祕境。〈旅遊緣起〉訪友兼訪祕境好友前兩年嫁到斯洛維尼亞,當時沒機會前往參加婚禮,如今她找到工作,生活也安定下來,驚豔於斯洛維尼亞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山水風光,於是邀請台灣朋友前往敘舊,順道一
˙攝影對於潛水和生態旅遊有興趣的人,多少會聽過印尼四王群島(Raja Ampat),它被形容成「世界的盡頭」、「潛水員的最後天堂」,但真的去過的人很少,我和同伴們從計畫到執行花了2年,發現交通很繁瑣、時間很長、費用很昂貴,但海裡珊瑚夢幻到不可思議,才懂得為什麼它被稱為「盡頭」、「天堂」。
@羅馬人騎車來到十字路口,碰上紅燈停了下來,在最後十秒鐘等候期間,不少騎士蠢蠢欲動,準備蓄勢衝鋒而去。終於一位猛哥搶紅燈快速往前衝,剛好碰上橫向也有一位搶黃燈的猛哥,雙方在馬路中央撞個正著,一個犁田手臂嚴重擦傷,一個在馬路上來了一個前滾翻後,臉孔著地傷了顏面。
編按:受到《托斯卡尼豔陽下》電影吸引,許多旅人踏開步伐前往托斯卡尼追尋,今天的旅遊夢,讀者王宣懿要和大家分享的旅程,正是她在托斯卡尼感受到的點點滴滴。〈旅遊緣起〉受電影情節吸引第一次聽到「托斯卡尼」這4個字是在電影裡頭,失意的女主角意外來到托斯卡尼旅遊,不顧一切決定買下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定居在托斯卡
@白珞再怎麼平凡的人都會有他精采的故事!」她思索著朋友的這句話,忍不住開始想:到底何為平凡?何為精采?人類究竟為什麼往往不甘於平凡,一心追求轟轟烈烈,一回頭卻又發現其實走這一遭或許是再平凡不過的?而那個大家汲汲營營追求的方向就是人生最精采之處嗎?還是選擇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道路才是?
Medici那天我讀了一本推理小說,讀到最末頁不自主又往後翻,竟沒了!作者沒把兇手交代清楚,就連嫌疑人之間也是問題重重,好像誰都可以超越人性,在暗夜裡放縱殘暴的渴望。聽說這叫做開放式結局,書中就寫到這裡,其他任憑讀者想像,想怎麼安排都可以,而且似乎都可以說得通。然而不知是我思想過於僵化,抑或難以發揮
小片子很喜歡一篇有關胡雪巖的文章,〈誰都有雨天沒傘的時候〉,大意是指要時時記得為別人撐傘,有天忘了帶傘時,人人也會為你撐起一把傘。我經常如此做。不管是陌生人或者是熟人,我身上都有兩把傘,同事忘了帶傘,我就借他;過馬路時,有人正在淋雨,我請他到我的傘下。有人的反應是突兀而拒絕,有人是感激,而我只是忠於
方維賢疊疊樂的規則很簡單,先以積木條堆疊成一座柱體,接著玩家輪流從柱體中抽出一根木條,堆在柱體最上方,如此循環,上層漸次疊高,而下層逐漸鏤空,越後面輪到的玩家務必步步為營地移開底層的支柱。一旦柱體崩塌,便在驚叫連連的懊惱中重開新局。一直以來都覺得這個遊戲的名稱大有問題,明知道遊戲的結果會走向崩壞,卻
呢喃曾經聽過這樣一個寓言故事:一位國際知名的鋼琴家,在演奏完整場精彩的曲目後,所有聽眾都起身喝采,掌聲熱烈如串珠般襲來,連在後台也可感受這震耳欲聾的讚賞。「太精彩啦!不愧是大師!」舞台經理邊摀著耳朵阻擋掌聲的持續爆音、一邊拉高嗓音向音樂家表達敬意。「只是大師是否要趕緊去台前謝幕,向聽眾們表達謝意呢?
張玉芸在倫敦的大英圖書館裡,我遇見了多位知名作家的手稿,譬如威廉莫里斯,狄更斯,珍奧斯汀,王爾德,也有李奧納多達文西的筆記原稿,小小的一頁紙張卻是佈滿密密麻麻的字句與圖稿。這些逐字逐句逐頁書寫的字跡,好像作畫一般,有作者的脾性與愛好。一筆一畫是由作者以手執筆,沾濡墨汁,真切而費力寫下的心思與意念,細
宇子屋後牆下有口甕。深棕色有著螺旋花紋的甕,甕的故事早在我出生之前,但我對它的過去一無所知,只記得某年暮春,父親在甕裡蓄水,養了睡蓮和金魚。還依稀記著,我趴在甕口,甕裡「嗡……」的聲音像在喃喃自語,頭往甕裡探,水面映著天空和我童稚圓潤的臉,金魚在睡蓮缺角的葉片下游著,擺動薄紗似的尾鰭。
文、攝影/林雨澤在寶島各地有各地的農特產品──金門高粱、大甲芋頭、麻豆文旦、池上米、埔里茭白筍、大湖草苺、拉拉山水蜜桃……雖是彈丸之地,卻相隔幾里,氣侯便大不同。每一個地方都有不同的氣候條件、不同的海拔高度、不同的緯度,就有不同的日照和溫溼度,讓各種作物都能找到最適生長的地方,環境中某些不利因素換作
直到今天,我對木麻黃仍然存有特殊情感,感覺那環狀齒紋匿藏玄祕細節,窸窣針葉裡含融嗩吶清音……童年公墓童年的家距離墓地不遠,沿著木麻黃公路行往郊外,紅磚竹籬漸成鐵皮違建,貓屍一袋袋垂掛樹上,豔橘馬纓丹撐開通靈小花束,雞母珠半睜著哭紅眼睛。膽小的我不知怎地經常一不小心便走入墳場,識字不多卻總愛將碑石上的
7月31日是俄羅斯的海軍節,葛濟夫擔任藝術總監與創辦人的首屆「馬林斯基海參崴遠東國際藝術節」所在地,正是該國太平洋艦隊總部所在地,藝術節特別規畫「海軍節音樂會」,葛濟夫昨下午首度將馬林斯基交響樂團約50位團員拉上有「航母殺手」之稱的「瓦良格號」,現場演出同步轉播於太平洋艦隊海軍基地及海參崴港邊,俄羅
一陣子沒去,竟然有點想念,上次離開在過年前的冬日傍晚,沒有桌燈,一個手電筒似的探照燈拴在頭頂上,下午四、五點天光暗淡便感紙字泛黃,一本書在小方桌上移來挪去,渴望多接點光,且那光要能合乎眼睛使用,兩種需求交錯,使人焦慮起來,坐不住了。沒有咖啡癮,更沒有咖啡館癮,上咖啡館從來都是朋友帶路,我喜歡他們手上
開露營車暢遊蘇格蘭離島,是段難忘的經驗,蘇格蘭是處對露營客相當友善之地,只要沒有禁止露營車過夜的標誌,無論山之巔水之涯,在蘇格蘭可以開到哪睡到哪。野營於大自然間自有遺世獨立之感,也會有不少的驚喜,如翌日清晨醒來,聽見馬嘶鳴或羊咩咩聲,發現原來前晚棲息在草原上,又或夜宿於海岸線旁,夜有濤聲與星星陪伴入
SU史丹佛大學心理學博士米歇爾先生 (Walter Mischel)在1960年代至1970年代期間做了一連串的實驗。他找來四歲的孩子,讓小孩與一支棉花糖獨處一室,研究員在離開房間前告訴孩子:「如果在我回來之前,你沒有吃掉棉花糖,我就多給你一支。」有的孩子在研究員前腳一離開就把棉花糖吃掉,有的過了一
服藥後她昏沉沉睡了沒多久就又醒來,口渴得很。她不那麼喜歡她的新藥。與其說是排斥毫無糖衣的藥丸入口時的苦味,不如說是不喜歡那個醫生。她不喜歡那診所,以及醫生做的所有決定。她不喜歡開老詹那台高級二手車前去診所(也許是三手,應該是三手)。她也不喜歡她必須吃藥的原因。
去義大利前,我從電影的台詞裡學到那句義大利語:「La dolce far niente」,中文意思是無所事事的甜美。剛到義大利的第一天,還未卸下工作的壓力,雖然在羅馬感受到古蹟的震撼,但擁擠的人潮,讓我連旅遊都是循著工作的思想,計劃得很充實、緊湊,卻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張玉芸往山上的路,除了路旁一片銜接一片的青草地皮以及春天樹林裡的初發嫩芽外,還有天空成雙成對的飛鳥,是典型春色。今天的山路上,多了一份不尋常的樣子。路途中有一片草地,被鮮豔橘色鐵絲緊密圈圍起來,裡面有大約十幾個人跪在地上,低頭認真挖掘地面,他們的手中握有圓鍬、鏟子和耙子之類的工具,將原本的青草地墾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