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按:位於中美洲的墨西哥,孕育古文明無數,擁有許多著名自然與人文資產。今天讓我們隨著讀者周岳虹,來一趟墨西哥深度體驗之旅!<旅遊緣起>著迷墨西哥古文明地球儀上的回歸線,它像一條項鍊,串起東半球的台灣與西半球的墨西哥,墨西哥老祖宗用玉米創造了文明:馬雅曆法與文字、提奧堤華岡黑曜石貿易與金字塔、阿茲特克
@江東顏回憶就像玻璃彈珠,會在摔碎以前不見,今天弄丟一顆,明天遺失一顆,整盒彈珠就再也裝不滿。然而消失的彈珠並沒有不見,它只是滾進記憶的巷弄裡,靜靜待在原地,等待被踩的那天——咚!一聲悶響從地下室傳來,她安坐在椅子上聽著叮叮咚咚的聲響徹底靜下來後,默默數到一百,才施施然打電話,叫救護車。
作者簡介:黃暐婷,1984年生。成功大學台灣文學系、東華大學創作與英語文學研究所畢。曾任大學職員、出版社編輯,現為新手人妻。作品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台南文學獎、台中文學獎。得獎感言:我的散文常常被誤認成小說,因此總是被文學獎拒於門外。謝謝評審願意給這篇散文機會。比起名次,能讓更多人看見我的作品,才是最
作者簡介:朱國珍,1967年生。清華大學中語系畢業,東華大學創英所碩士。作品《中央社區》、《離奇料理》、《三天》、《夜夜要喝長島冰茶的女人》。曾獲「拍台北」電影劇本獎首獎,台北文學獎年金獎、散文獎,花蓮文學獎,2013《亞洲週刊》十大華文小說。
曾湘綾離家不遠的小公園,坐著一男一女,靜靜在雨中,手牽手,盪著鞦韆。隨著雨勢越大,他們盪得越高,有時,高到幾乎就要摔了下來。可他們不但不驚慌,兩個人的臉上,似乎還流露出愉悅的表情。然後,她竟發現丈夫,緊緊牽著她的手,不知何時,坐進窗外的小公園,眼看著,就要雷電交加、風狂雨驟的前夕,彼此相識而笑,盪著
又有食安問題發生了,連白米飯都吃不安心,那麼幫孩子準備便當吧,今天這幾道學起來,夠豐盛的了……〈一鍋搞定〉蘿蔔燉牛腩 滿滿營養為孩子準備便當必須兼顧美味與營養,因此我準備的便當菜食材以蔬菜、蛋、豆、魚、肉為原則,搭配不同烹調方式變化菜色,其中孩子最喜歡我做的蘿蔔燉牛腩這道料理。
分手後,我們常會記得對方說過的傷人的話或對自己的嫌棄與評論,因而感到無盡的傷痛和忿恨,但走過傷痛後才發現,當時的自己,其實就只是在哀悼一段關係的結束而已呀!傷心有理 愛過哪能無痛「他說我不是他想像中的新娘……」RT大哭地說。這是RT第一次來找我時說的話,因為抓到男友和隔壁班的學妹有一腿,一氣之下提出
過完年從上海返回臺北時,適逢一陣冷雨。但據說,整個冬天島嶼都被乾涸的陰影籠罩著。這是春天裡的第一場雨,下得極冷,卻令人安慰。方才抵達的人,決計感受不到在地的那份樸質的感恩。像「大明王朝1566」開篇,整個大明朝都在祈求瑞雪,人心惶惶、傳言如風,誰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發生了什麼之後又意味著什麼。被
陸晨翊當街上吹起和那一年相同的風時,我忽然發現,原來時光在不留意中,已經走得離當時這麼遙遠了。嘿,秋天漸漸染上樹梢的時候,會不會也讓妳憶起指尖貼著琉璃杯的微涼觸感?我努力回想,已經快想不起它的顏色、形狀了,但是,當時握住杯子時,認為我們一定可以將如此美麗的事物牢牢抓住,那一份單純的快樂心情,卻歷久彌
Summer Orange第一次攀岩的機緣是在毫無準備下發生的。那時跟朋友一起去登山健行,攀岩只是個額外的選擇性活動,不會的人也可以在一旁觀看,而我就是那個唯一的旁觀者。看別人挑戰挺有趣的,因為面對困難的不是自己,可以抱著看好戲或是鼓勵的心情。正開心自己能樂得輕鬆時,遠處負責拉繩索的朋友大聲地問我要
林燕珠升國中那年,全家搬遷到現在住的華廈。我們住三樓,當時才十歲的弟弟跟二樓住戶的兒子剛好同年,兩人便常玩在一起。某天家裡門鈴響起,打開門只見二樓住戶的兒子,卻不見我弟弟。小男孩跟我們說,我弟受傷了;我們心想可能是跌倒破皮,便提著裝有優碘、OK蹦的急救箱,跟隨著他去找我弟弟。
故事不如先從曾祖母入殮說起。1999年國曆12月22日,冬至,當晚促狹的騎樓插插插,大概擠了三、四十人吧,等待良辰吉時的空檔,客廳內執事的土公仔突然端出腳尾飯,輕巧地從飯中拈出一粒熟鴨蛋,像失物招領,口氣淡定地問現場一干子孫誰人欲吃?聽說這粒蛋有壯膽功效,全場面面相覷,土公仔又說可以給囝仔做膽喔,我
謝佳真某日早晨,我如往常搭上早上七點鐘的捷運,到新北市的衛生所實習。早晨的街道,只有稀少的學生們拖著蹣跚步履和惺忪睡眼搭上公車捷運,我彷彿看見昔日高中時代的我,但那段時光早已離我遠去。四十分鐘的車程,來不及酣睡,轉眼間我到了永安市場站,甫出捷運站,我目睹了一個年邁的奶奶,狼狽地摔倒在柏油路面上,手腳
報紙刊登的婚紗照上的王光群,與和勤美戀愛時的他,有著明顯差異,他笑得心滿意足,人精壯了許多,神態亦益發沉穩;新娘則一臉的嬌媚,洋溢無限幸福。昂貴的西服、百萬的婚紗、千萬的鑽飾,打造出甜美的氛圍,加上豪華世紀婚禮的描述,在在深刻打中勤美的心。
聽說做為一個作家,是不方便透露自己的疾病的。一則是引發氾濫而廉價的同情心,那種溫情往往甜而過膩,鬆動文本的藝術獨立性;一則是某報刊記者告訴我的:你天生長得娃娃臉,如果大家知道你生病,那就更像是裝可憐──言下之意是說,如果我長得像摔角選手或屠夫,或許就不必承擔這種誤解了。於是我只好假裝很正面很健康。可
光打擾了清醒的黑暗遊樂場,把角鴞逼回白色的夢境中。他們夜夜要受這樣的審判與質問嗎?那些無數來了又去的遊客,快速輪替著,好像沒有誰有選擇權,而且只能在夜深時出場,怕被看見。我腦中閃過阿鐵被發現時一瞬間慌張的神色。又淺又薄黑紫色的山,滿是疼痛的光的小傷口,被畫開的同時,一些蚊蟲與鳥像血似地溢出來。我感到
Q:我在單親家庭長大,小時候常羨慕同學有母親做的便當。婚後老婆不但幫我帶便當、水果和她自己做的點心,假日還會幫我燙襯衫。大家都覺得我娶到個賢妻,其實我有苦難言。她的工作比我輕鬆,每天會不定時打電話給我(至少三通),只要沒接她電話或是半小時內沒回簡訊,之後就有罪受了。她容易胡思亂想,就算只是跟同事去吃
裴琪宇他始終埋在煙霧中,任何想與他攀談的人,都只會換來一口嗆鼻的煙硝,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經歷了麼事?遭遇什麼樣的挫折?和他相處的第六個月冬至,我坐在木屋前的台階上,聞著從他嘴裡徐徐吐出的煙,我的眼前,白雪被染上一層不知名的灰。他將菸草捻熄,悻悻地說:「到底,為什麼我們要逃避世界呢?」這是他第一百二十六
後來她就不見了。我在裡面打過幾次電話給她,我問她「妳找我嗎,我一直聽到妳跟我講話」,或者「妳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妳」,她一開始還跟我說說笑笑插科打諢,兩、三次之後再也不接我的電話了。我後來知道醫院裡面撥出去的電話會顯示為「隱藏」,我氣壞了,狠捶大廳的公用電話,排在後面的病友看著我無邪地笑。
我感覺自己又被繾綣似是而非的論調給纏住了。她拉著我的手,從小公園旁邊的岔路走進去,回到五巷二十八號三樓她家。她說室友倫的畢業製作晚上開殺青派對,邀了很多朋友來,我跟她說我真的想走了,而且人多的場合讓我耳朵痛。但她一直重複會很好玩會很好玩的,蝙蝠姊姊愛琳最會vogue的偉志小妖精都會來,她說妳放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