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在濕滑的小巷裡,雨水敲打著我的狼狽,咬著牙起身後,又踉蹌地差點摔倒,我沒有再回頭去看著你,你也沒有上前來攙扶我,也許你已經轉身,沒有看到我的愚笨。分手那一刻,心口的痛仍比不上傷口,我記憶猶存著,那天。也許是以前我們就囿於執著,執著著自己的堅持,一直到你厭倦了我的淡然,背着我跟我的閨蜜戀愛。
從新千歲機場前往位於道央占冠村途中,一幅幅銀白景色呼嘯而過,霜雪一路相迎,北國大地被冰封在白色世界,粉雪覆蓋農田,平原成了雪原,農舍藍紅色斜屋頂在蒼茫雪地更顯耀眼。巴士穿過一座座長隧道,迎來一片白色沙洲,結冰水壩與蒙上薄薄細雪的紅色鐵橋,仿若凍結在漫長的雪季時光。
最近看到長腿名模纖手晾著3克拉的訂婚鑽戒,讓人為她開心。想當初她在情場上重重摔了一跤,對著鏡頭強忍住眼淚的畫面,讓不少人為之同情。跟天王男友在一起七年,對方不但連個「女朋友」的名分都不願給,最後一腳把她踢開,還影射她是雙不合腳的舊鞋。最瞎的是,從不願給她名分的男人,在前一陣子還高調大曬跟嫩模新歡的戀
有一年夏天我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一個中年人告訴我他是我朋友的父親,要約我見面。那些日子我已經很少見朋友,聽手機裡的人說話都覺得過於大聲。我蟄居老家幾日而已,並沒有充裕的時間展開社交。但因為,我的那位朋友已經過世五年,一切才因此而顯得有些不同,過於鄭重,甚至不容許日常生活中適度的任性與推諉。
@逢魔.夜歌活了將近三十個年頭,今年的小年夜是我度過最不平靜的一夜。凌晨三點五十七分,十二度的低溫,正是夜闌人靜,適合睡覺的好時光,不過並不包括在南科工作的夜班人員。兩天前得了重感冒,服過感冒藥後,頭重腳輕的我繼續在無塵室工作。起初只感到有點眩暈,當作是感冒藥副作用的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反射性地想
在人手一機的時代,滑手機幾乎是全民運動,當你們約會吃飯時,戀人要是大部分時間都在低頭專注滑手機,你的反應是?A. 也猛滑手機,各滑各的。B. 直接制止對方。C. 覺得無所謂。D. 不爽但是不講出來。〈解析報告〉選擇A的人情人偶爾情緒欠佳,對你耍脾氣,程度只要不太誇張,你多半會包容戀人的任性,不會放在
天黑了,拿著遙控器胡亂選台,大姆指按著按著,她的視線在這個頁面上停留了下來:四大洲花式滑冰錦標賽。場上是楓葉國的選手,一個雙人三迴旋跳,而後快速扭轉托舉,真美啊,這樣的雙人冰舞!她對運動毫無興趣,唯獨喜歡看花式溜冰,冰晶世界裡的迴旋曲,是最華麗的運動。她的大腦汩汩湧出渴望,甜點,法式布丁,燉奶,薄脆
「還好妳回來照顧我了。」疲憊的你閉著雙眼,說完這句話便沉沉地睡去,我的心卻是滿滿地不捨與心疼。為愛而生的我,在感情路上,總是愛得轟轟烈烈,最終,我遇見了你,停下了腳步,從平凡中找到了幸福,從平淡中擁有了溫度。可是相處總是沒有相愛容易,我們從幸福慢慢開始爭吵,咆嘯、怒吼、摔門、冷戰成了家常便飯。在盛怒
台灣霸王級寒流來襲那日,我響應全民賞雪熱潮,上山追雪;隔週來到溫度急凍的韓國體驗滑雪樂趣,夜間抵達梁山市的伊甸園山谷滑雪度假村,步出車門,寒氣襲人,山谷冷風颼颼,星月黯淡,白雪綴滿谷地,時而傳來滑板觸地聲響與滑雪少年的歡呼聲。我從房內落地窗望著滿山滿谷的白雪,滑雪場白皚皚一片,三兩年輕人不畏低溫,趁
大學生活的第一年,我搬進了宿舍。這是我第一次離家住到外面,三名室友都是系上的同學。床舖架在書桌上方,一旁是整排的紗窗,可直視底下的中庭。如果沒有玻璃的阻隔,單憑這脆弱的紗窗,恐怕睡夢中一個翻身便可能從四樓摔下去。就因為這份恐懼,學期一開始我就不斷和另外兩名床舖靠牆的室友商量換床位,但他們總不願意,理
王安娜想要消除障礙,也因此製造了另一個障礙;想要追求充實,也就產生了匱乏,以便讓「充實」可以存在。衣櫥塞滿了、鞋櫃滿了、書架滿了、冰箱滿了、行程排滿了……,但是我以為還是不夠的,於是再買衣櫥、換大的鞋櫃、書架加高、多一個冰箱、行程若有一點空檔,也要填滿才行。我這樣過了許多年,過著滿而溢的日子,自覺好
胡瑋婷初次參加台中展翼視障天使協力車隊活動時,原本還擔憂自己未有騎協力車的經驗,又須擔任領騎手,我害怕無法順利帶領盲人騎完全程,不過在領隊與視障朋友的教學與引導下,再加上我騎車的天賦與努力,經過幾次練習後,我和我的視障朋友已能穩妥起步,接著我們順利騎完有許多緩升坡的36公里路程。
有那麼一天,老父清晨散步,遇上才回家的兒子,冷峻諷刺道:「沒問路就找到家了?」夫妻之間颱風過境般,緊盯颱風動向到登陸,破壞了日常生活,惡名在外啊!且不離境。每天處在協議離婚的邊界,每天也都越界推翻前議。然後,且離境我且趨近地調職(2000年裁撤改隸政治作戰總隊一延再延2015年仍在評估存廢的)國防部
也許人們並不知道,你不需要愛一個人才會對他念念不忘。總在南北移動,久了,自以為哪裡都待不住,可,這次,決定試驗「以為」,便在空置久矣(週期性家居短待,慣在自成一室一廳單人沙發、邊桌活動寫讀看電視)的書桌前坐下,升窗廉、開窗,時間拉長後,視線被什麼吸引從桌面回神遠望出去,眼前的確有什麼被移動了,抬頭低
【作者簡介】顏訥,1985年來到世界上,台北與花蓮都是故鄉。清大中文所博士生,文學打工仔,寫散文也寫評論。在UDN鳴人堂與Bios Monthly有兩個寫很慢,愧對編輯的專欄。【得獎感言】學會與恐懼共存,這是寫作教我的事。謝謝一路上拉住我的朋友,要我停下來,更安靜地寫。謝謝爸爸出借身世,讓我看見島嶼
「致世界的所有混亂,是我們在對抗這個世界」──Coldplay十三號颱風撐起那個黃昏,他按照原來的時間要去醫院,風從背後一陣一陣地催趕,樹木宿醉般向仁愛路的紅磚道吐出黏稠的枝葉,像聒噪激情的搖滾樂,一直走調。颱風天的病房發生聖詠般的氛圍,也許是因為他心中響起一首Chris De Burgh唱的〈孤獨
張帆「你可以把他消滅掉,可就是打不敗他。」在《老人與海》中,年邁的老漁夫一連八十四天都沒有釣到一條魚。當他看著別人的船上滿載著魚,以勝利者的姿態高傲地回到港中;而他自己卻是一無所獲,要面對眼前拮据的生活。周圍的其他漁夫對他投以同情與輕視的目光,看著他回到那破爛的窩棚中。但他卻不曾氣餒。當他睡著時,他
燙傷、跌傷、噎到……都是常見的兒童在家意外事故,小心再小心,其實還隱藏了更多的意外……〈失嬰驚魂〉以為熟睡 卻翻下床那時女兒剛滿6個月,某日將女兒餵飽、哄睡後,把她擱在雙人床上,由於女兒還不會翻身,而且每次睡著總是很規律的時間到了才會清醒,因此我就不疾不徐、好整以暇地去洗頭洗澡。
朱玲從西班牙倦遊歸來,鎮日睡昏昏,一覺醒來,常分不清晝夜,夢裡盡是西班牙的狹窄街弄與古老城堡。清醒時,努力從記憶庫中搜尋遊程中遇到的人事物,並一一鍵入電腦做文字紀錄,可惜的是這趟旅遊獨缺豐富的影像。我熱愛攝影,總期望藉由影像將旅行中對美的感動化為永恆的記憶。因此,經常隨身攜帶相機的我在穿街走巷時,會
學姐W小姐是在多年前相親時認識她的前夫,交往沒多久便閃電結婚了。為什麼說是前夫呢?那當然就是發生了某些事情而離婚了,至於是甚麼樣的事情卻始終是個謎,多年後這個謎底終於在LAKIKI的逼問下水落石出。「學姐,我真的不懂,」LAKIKI搖搖頭說:「以妳的條件,論臉蛋有臉蛋,論身材有身材,說學歷,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