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打」不相識!紙風車劇團3年前受邀到嘉義縣新港國小演出「武松打虎」,當天適逢奉天宮虎爺聖誕,劇團尊重信仰將劇名改為《武松愛老虎》,這個週五晚上7點紙風車劇團要到新港公所旁停車場演出台語版《武松打虎》,奉天宮金虎爺總會情義相挺,除大力幫忙宣傳,還提供現場醫護等支援,紙風車執行長張敏宜表示,金虎
有位朋友在蘆洲一帶定期從事鳥類生態調查,有天晚上,她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在五股溼地發現了很多螢火蟲。「好多哦,沿路都是。」電話中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興奮。幾天後的傍晚,我跟隨她來到五股,沿著水泥小徑走進她慣常調查的區域。雖然四周都是蘆葦形成的高草叢,但依然可以感受得到,這地方不是什麼荒郊野外。往後看,是民
地獄比天堂有趣。你喜歡的壞傢伙都在那裡,隔壁的放牛班多令人欣羨。令人欣羨,當你們的教室迴盪著白粉筆的頓挫及隔壁傳來的轟笑與叫囂。當你們這些制服乾淨的小天使像河邊的蘆葦,心思燦然,沒有嘴巴。隱形的魔鬼就在頭上盤旋(電風扇那裡)。又笑,又叫。又通過你好像風一股通過笛子。你的制服褲頓時立起直笛。但穿環燙髮
2023年6月5日,南韓一名23歲國小老師在她的日記裡寫道:我帶著恐懼進入教室,胸口很緊,我覺得自己就要昏倒,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兩個星期後,這名女老師在教室裡,結束了短暫的人生。女老師留下的日記,詳述在離世前幾個月,遭家長霸凌的經過:班上一名學生用鉛筆劃傷了另一名學生的額頭,憤怒的家長對她奪
寫作的祕訣是:保持一種心痛的感覺,但是不能太過心痛。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只要需要這種心痛的感覺,就會去電子信箱找出醫生寫給我的信件,感受一下那些愛,感受一下那些愛現在已經不再,於是眼淚充滿眼眶了,我又可以在鍵盤上敲出一些字句。於我而言,閱讀這些信件幾乎就是一種復健運動。在每個感到失語的日子裡,我憑藉醫
母親打電話來,買好苦瓜要我記得回家拿。「嫁去人家,不要老是這張苦瓜臉,要多笑一點,知道嗎?」結婚前幾天父親這麼告訴我,殊不知我的不苟言笑其實遺傳自他。自小我耐得了苦,喜歡苦瓜。白色或濃綠色果,紡錘形、短橢或長橢形,鼓著一顆顆珍珠,色形優雅如白玉如翡翠,苦瓜臉?想必是厭惡苦瓜之人的貶詞吧!
吳鈞堯看見211公車了,瘋狂踩上腳踏車,從三重追到蘆州,騎到五股,211早已遠去,他大聲唱蘇來〈讓我與你相遇〉、黃仲崑〈無人的海邊〉、丘丘合唱團〈為何夢見他〉、〈河堤上的傻瓜〉……啊,真的是超級無敵大傻瓜,邊唱邊吃公車黑煙,一路騎到他單戀的女孩家門口,往裡飛望一眼:會不會她剛好出來?
「你該不會在大稻埕?」我在慈聖宮旁的小巷停妥車,剛掛好安全帽,就收到妹妹的訊息,嚇了一跳。那天是通識課的最後一回。我為課程做了個總結,再次提醒期末報告的繳交時間,就放學生下課。午後的陽光正好。雖已近冬至,但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課程結束了,卻還有許多待辦事項在排隊。走回研究室的路上,我在腦中快速盤點
四年多前從彰化嫁到台南後,中間遇上疫情而無法常常回老家與家母見面,疫情稍歇,又因我懷孕的種種不適,也沒辦法去探訪母親。種種的不方便見面,都可以用手機或視訊來彌補,但家母年紀已高,沒有心思研究智慧型手機的功能,每每都是同住家人播通Line之後,再轉接給母親聽,聊的話題都是日常居多。近期家母去超商買食物
最近77歲的媽媽跌倒了,到醫院時,醫生說要動補骨泥手術,需立刻住院。因為媽媽只想好好治療,不想告訴任何人,於是,每天都要和媽媽煲電話粥的三位閨密,在媽住院的第一天,因為打電話給媽媽,她都沒接,她們三個超緊張。彼此聯繫後,在媽媽住院的第二天,一起約好到我家按門鈴,想詢問媽媽的近況,其中一位閨密因為媽突
六點整,我已做好飯菜,端上餐桌,老二和我就這樣吃了起來。她六點半要補習,再遲就來不及了。送走老二,七點鐘,老大推開家門。我把飯菜用微波爐熱一遍,他狼吞虎嚥吃完就進房間去了。他雖然沒補習,但正值國三,大考小考一堆。八點鐘,外子回來了,我把飯菜又熱了一遍。10分鐘不到,他已推開餐椅,繼續沒忙完的公事。我
我討厭肏人偶。儘管人偶也是有溫度的,就好像靠在石頭上,石頭也會有人的溫度。人偶與石頭的溫度都是人給的,並沒有熱能從皮膚底下源源不絕地冒出來。肏壞人偶的那天晚上,我也生病了。沒錯。全身發燙,我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一直想掙脫。我重新鎖上房門,兩次,拉上插銷。我失去嗅覺,舌頭也被藥的苦味蓋住。舌苔像潮濕發
我就停在這裡,不用移車,這個時間不會有條子。幾個小時前,我趁附近沒人,把車停在公園外面,揹著媽,把她放在附近的涼亭。她應該在石椅上睡著了。我在她外套口袋裡塞了兩張一百元鈔票,對摺兩次,如果有人要打她的主意,至少不會碰一鼻子灰。媽說,碰一鼻子灰的人很容易殺人,許多人殺人一點理由也沒有,我們都是動物。我
打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是媽媽的情緒垃圾桶。也許是基於家醜不可外揚的關係吧,舉凡婚姻生活中的大小摩擦,統統只說給我一個人聽,所以我對爸爸的看法,也完全是媽媽的觀點。後來我離家上了大學,媽媽問我為何不打電話回家?說實在的,每次聽到她的苦水,心中就充滿了「遠水救不了近火」的無奈。輔導室的老師在聽完我家的故
因新冠疫情,整整三年沒有出國;這回終於下定決心旅行,目的地是我的最愛:峇里島。這座擁有「世界之晨」、「最後的天堂」美譽的島嶼給予我美術創作路上不絕的泉源。午夜夢迴,那婆娑椰林、層疊彎延的梯田、一年到頭色彩繽紛的印度宗教儀式,令我神往。朋友說:我的上輩子一定是峇里島人,不然怎麼老往峇里島跑。
文、攝影/呂妍瑢你曾經做過什麼樣的親子環保行動呢?到海邊淨灘、或是減少使用一次性塑膠袋?無論是哪一種,我們也許還可以嘗試更多,減法以外的「普拉斯」(plus)創意永續體驗,來成為地球守護隊的一員吧!把視野轉到東台灣離島──綠島,觀光客一般腦海裡浮現的,不外乎是熱辣辣的陽光、潛水勝地、海鮮大餐。除此之
3她父親外面的女人打電話來,通報父親的死訊,突發性的心肌梗塞,送往醫院已來不及。她媽媽面無表情,以堅決的語氣,告訴電話裡她恨了半輩子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就算死了,也是我們許家的事。」做頭七,師父到家裡誦經,女兒女婿外孫齊齊跪地,反覆地祭拜與誦念。中途,小安向陽台張望了一眼,大喊一聲:「曇花開了。
一「喂,173,你好。」我搶著接聽電話,被阿母一把抓過去:「囡仔人閃邊啦。」細漢時陣,阿母在番號173的新北投應召站接聽電話。傍晚之後,就陸續有飯店或酒家打電話來叫小姐。放下話筒,阿母就叫某某小姐趕緊梳妝打扮準備出勤,並撥電話給機車行,請他們派北投特有的「限時專送」機車來接小姐。
死纏爛打地愛一個人就是從自以為理智變成愛情瘋子的過程,戀愛中人會沒來由地把對方捧上神壇,成為神一樣的存在。若是少了放蕩奇遇,少了荒唐常情,少了輕浮曖昧的情事,如何以勇氣面對荊棘而活?隱逸桃園十年,第二人生的咖啡時光,日日清晨一杯UCC,風雲少爺化身慵懶老爺的日常,頑強的不信服青春已遠離,單單記起某年
我的媽媽在去年去世,11月1日因為心肌梗塞的原因送進中部某醫院的外科加護病房。11月9日去世當天,姊姊在加護病房外告訴我和哥哥:「我本來在心裡打算,『如果媽媽的病情一直拖下去,恢復狀況不好,我可能需要辦理提前退休、照顧重病的媽媽。』但是媽媽體恤我們照顧的辛苦,不忍心因為自己的病情拖累我們,所以決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