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中高年專門的精神醫生和田秀樹接二連三推出暢銷書,讓人活得更健康更美麗,日前聽他本人受訪表示,最重要的原則就是生活要有變化,很小的變化也好,不要每天做同樣的事。正合我心,固定的日常換個方向或方式會帶來變化,原本就讓人有幸福感!像一貫只用室內晾乾洗衣精的拓實,連續幾天天氣都很不錯,他改買一般洗衣精,
終於我又能看見眼前的道路了.稀微的陽光從葉縫間漏下一隻閃亮的小蟲從幾經編造的過去跳進了永無止境的現在而後消失在那絕無可能到達的未來.好長一段時間我的地圖上滿布高牆我的夜空中沒有星光我嘴裡的櫻桃失去了甜味.然而那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此時此刻再度為我
這是最後一日了語言仍然困擾你嗎?在雪松環繞之地它只是鼻端的一抹水霧隱現於你開闔的唇間.意義漫漶的時刻世界剩下模糊的母音「語言是我們唯一的居所」他們無恥地說出這殘破的語句你迷失了回家的道路.什麼是煙火?什麼是燈窗?顏色在文字裡淡去聲響復歸沉寂
關於黃金可信與不可信的傳說都記錄於誌書,有文為徵的花蓮是從比蛋撻更誘人的黃金開始的。闖進未知的世界,那是一場葡萄牙式冒險,冒著比糖晶過度烤焦更高的風險。當某個葡萄牙人把terra寫成Terra,意思是「地球」,世界並非又平又扁,於是我們想起畢達哥拉斯說大地是顆球。哥倫布相信畢達哥拉斯,他從西班牙一路
或許,有些認知以為我的離開是一種逃避,我卻以為,生命沒有最正確的答案,那是不想被解釋的區塊,明白的是,旅行中的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或者說,不再是相同的我。我是一個緩慢的旅行者,背著行囊以自己的步伐在這塊南十字星下的廣闊大陸任性地流浪著,我的地圖沒有明確的指標,未知的明日是生活中的必然。
這是哪個廣場?我的地圖上沒有標明,只是佛羅倫斯眾多廣場之一。我靜靜坐著,隨身聽播放著韓德爾歌劇《凱撒大帝》,夜緩緩降臨。我在等,等餐廳開門,等一個小時過去。餐廳是我問旅館女侍知道的。女侍不知道是不是老闆娘,我沒問過她,不過她每日上下班似地來去,並未守著旅館不走,姑且當她是女侍。女侍看來是中年婦人,胖
了尋找原汁原味的佛朗明哥,初抵塞維亞(Sevilla),我就四處向當地人打聽,哪裡有好看、不太貴、不太商業化、場地不大(最好是酒館類型)的佛朗明哥秀。然而,每個人給的答案都不一樣。四處打聽觀秀處下榻的飯店只賣El Arenal這一家的票,櫃檯人員打包票:「這家是最好的。」市儈的態度令人存疑。塞維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