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遇到一位身中流感的朋友,他戴著口罩,眼神無力地告訴我說:「「一家老小輪流感冒,現在痠痛、咳嗽、發燒,全集中在我身上。」我同情地望著他,並奉上一帖藥方:「去走步道」,當然,這是癒後的建議。我的理由是走步道可以恢復元氣,也能釋放負面能量,最好能有機會解放自己的雙腳,以獲得來自大地的力量。這樣的建言
很多女性有忙不完的家事,看著日益粗糙的手,護手霜當然是一定要派上用場的。只是要想讓護手霜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不是胡亂往手上塗塗搓搓就有效的。首先,要將適量護手霜擠到手掌心,然後雙手掌心先互搓,利用掌心磨擦的溫度將護手霜先搓散,然後再慢慢地按摩雙手,這樣可以加速吸收。
輕如貓毛,或許飛得更遠……1共產黨這條街,由人、車與阿貓阿狗及花樹、天空共享。請記得,把正在過街的老鼠也算進來。至於蟑螂……夜裡牠們自有辦法。2階級和階級鬥爭看見一朵花,喚不出她的名,對自己的無知感到罪惡。看見一株草,不假思索地,踩過去……
相信許多人早就習慣了洗頭要用洗髮精,並且加一點潤絲精,希望讓髮絲柔順,偶爾還要護髮、染髮、燙髮。三千煩惱絲為相關業者帶來無限商機,卻帶給消費者和環境百害而無益的可怕風險。理論上,頭髮是往外長的角質層,在上面加工不會有太大傷害,偏偏使用時一定會碰到脆弱的皮膚和眼睛,所以不得不小心。不過,染髮、燙髮都是
珍奈.溫特森著,謝靜雯譯,木馬文化出版以自傳性質濃厚的《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打亮名號的英國作家珍奈.溫特森(Jeanette Winterson,1959-),在《筆電愛情》中又一展豐沛的創作能量。作者打散時間序列,模糊性別疆界,嘗試用破碎的版圖與詩意的描繪帶出兩個女人間,關於斷裂、懷疑、辯論、道德
歷史的軌跡,從來不是依照個人意願而開展。羅福全投入的時間旅行與空間旅行,簡直就是台灣歷史的縮影。他們那個世代,既接受日本統治下的國語教育,也接受戰後國民政府的國語教育。同樣都稱為國語教育,但戰前是日語,戰後是中文。他自己生長在嘉義市,從未預料有一天會跨過大洋,到達日本,又到達美洲。在求學過程中,捲入
常常我會忘了,那些對自己而言值得紀念的日子是如何開始和結束的,只記得仍然清晰,關於那幾天美好的聲音。如此簡單便能組裝一個回憶,但又甜膩得足以再次成為夢境。而日常生活就連過程也漸漸記不起了,每一天的循環幾近相同,六個半小時的睡眠,飲食、煩惱三餐佔據了大半。日子這個名詞,甚於平實而我能夠毫無罪惡地遺忘,
高雄,早晨8點30分,天陰陰著。我,拉開窗簾眺望遠方堆積的厚厚雲層,今天大概會下雨吧!估計是雷陣雨。會在什麼時候下?不確定,我不是氣象員或航海員。估計,當大雨落下,我大概睡著了,也聽不見雨聲。「好懷念雨聲啊!」我站在頂樓陽台,喝了一口紅酒,對自己輕輕呢喃,像個老年人。
駐歐洲特派記者胡蕙寧/英國報導˙攝影在英格蘭與蘇格蘭交界線,東邊大城是紐卡瑟(Newcastle),坐鎮西邊一頭的是卡萊爾(Carlisle)。這個字請發英國音,那就是「s」在口語中消失了,跟「isle」一樣,直接稱其為卡萊爾。若從著名的英格蘭西邊湖區北上要前往蘇格蘭,沿途可不要錯過這個有趣的交通樞
香港樹少,公園亦少,人工雕琢造景,冬青樹、羊蹄甲一類站在畫好方格內,矮小草皮區也嚴格地施行種族隔離,地盤一目了然,絕不龍蛇雜處。來往街道的香港人,各種膚色、說話腔調,誰出現都不顯唐突。只是地盤嚴明,假日裡天橋轉彎處、大樓前或公園樹蔭下群聚東南亞移工,或坐或臥,自如享受難得休閒時光;又或重慶大廈裡來往
入屋時,裡頭一片黑,心知婆婆又在爐灶前用心煮食,她堅持付出,以著近乎痴傻的態度。疲累藏匿膝蓋,即便直彎皆痛她仍強忍著。蝦子端上桌,婆婆忙著挾幾隻到碗裡,趁著燙熱速速剝將起來,然後將那含帶她手指溫度的蝦子放進公公碗裡──公公見大伙兒在場,總會用靦腆的表情碎念一句:「創啥啦?」一臉尷尬無奈,而任誰也知道
你看過不彎曲的河流嗎?除了人工開鑿的運河,這世界上有哪一條河流是筆直流入大海的呢?在深山的幽境之地發源,成為驚險的瀑布,流過起伏的地表,轉過岩層堆積的石岸,總要經過曲折的過程,最後才能匯入平原,流進大海。親愛的,你的人生也是一條河,總要經過各式各樣的遭遇,有過喜怒哀樂的心境,最後才能柳暗花明。
香氣濃郁的玉蘭花,散發出陣陣芬芳,伴我趴在書桌前發呆。想起早上賣花的老者,殘疾的雙臂沒有下肢,只剩肘關節下方一小截,站在捷運站出口,雙手肘關節彎曲,各掛一個藤籃,左邊籃子放口香糖,右邊籃子放玉蘭花。腦中胡亂描繪他的生活,他一天的收入多少呢?他的煩惱是什麼呢?生活最低的要求會不會只求三餐溫飽?想到這裡
黑暗的天空彎曲的淺淺溪水是銀河?流到綿綿的山後淡淡的藍光沉寂靜止是星團還是星塵?每一點都比太陽大有的在生成 在成長有的劇烈爆炸走向死亡在高山上的停車場我們半躺下來有人問,我計算的原子「會不會太小」「還有更小的」那裡也一樣神祕美麗我臉頰緊貼熱茶杯
梨樹為薔薇科木本植物,屬落葉喬木,每年2月開花,花色雪白。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就說過:「梨,樹高二、三丈,尖葉光滑有細齒,2月開白花如雪……梨品甚多,乳梨即雪梨,鵝梨即綿梨,消梨即香水梨也。」我從小就愛吃梨。梨在亞熱帶的台灣是一種珍稀水果,我幼時只有生病住院時才吃得到,而那些梨多半還是泡是在糖水中的
來到西班牙,卻遇見伊斯蘭,位於西班牙南方安達魯西亞省的小鎮,一個距離巴塞隆納要10個半小時車程的地方,格拉納達(Granada),就是這麼神奇的一個地方,讓旅人來到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極了身處於《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故事的夢境般奇妙。
夜深人靜,我總是獨自埋頭寫著。身為一個外交官,我的職責便是繫起他國與我國的良好外交關係。夜幕降下,我待在書房裡,不斷練習著,那如同蚯蚓般彎曲難懂的異國文字。面對如此重大的責任,我翻著參考書籍,檢視著語句的邏輯是否正確,「為了建立與他國的友誼,絕不能在任何細節上出錯。」我努力著。寫了幾行又拭去,擦去了
曾有孩子問我:「要如何才能寫好一篇作文?」這其實是個大哉問,要細講可能十天十夜也說不完,不過這也點出現代孩子面對書寫文章時,仍有其能力不足的侷限。過去在考試領導教學的趨勢下,我們的出題方式偏向是非、選擇、填充題,這對於文句的組織助益不大,再加上閱讀的品質不佳,導致書寫的文章常缺乏深度以及獨特的觀點,
展開夜色的大黑布佇燈下,阿母的手一針一線穿過暗暝的針空引出天光的線一雙紩好的鈕仔是黑夜展金的目睭一領 好水紅色的膨紗衫是透暝開出來的花蕊繡置卡其衫的學號名字親像阿母伊額頭的 痕親像掖佇土跤底發穎的種籽一舉頭就會看見天光「來去讀冊──」伊為我穿插衫褲,牽著我行
到餐廳用餐,朋友點了個蟹粉豆腐,還有雞茸翡翠羹,菜名看似不錯,但是平均一人300元,五菜一湯的合菜,我並不看好食物的內容。果然,所謂的蟹粉是切碎、蒸熟後混入的南瓜末,雞茸是打碎的蛋白,這種技法在中式餐廳很常見,一隻螃蟹少說也要四、五百元,蒸熟了也剔不出幾湯匙蟹肉,一般點菜尚且不可能,何況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