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溝通常分歧,老公/老婆談話常雞同鴨講,這種情形不是一天兩天形成,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馬上解決。「幸福導師班」學員李菲談起老公,充滿無力感,她在Line上約老公溝通,寫著:「希望本週內安排兩小時,有些孩子的事需要協調。」充滿善意的邀請卻得不到老公文字回覆,只來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臉譜,不明白是
當紅台劇《人選之人》編劇之一的簡莉穎昨天在臉書發表長文,指控大學時期曾遭中國流亡詩人貝嶺性騷擾。據傳,貝嶺昨晚在臉書澄清,但其「澄清文」並沒有對外公開。據《中央社》報導,貝嶺提及:「這完全是一個杜撰,不是事實的杜撰。簡莉穎『把她在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情,或者沒有的事情安置在我的身上』,最重要的是簡說到的
3她醒在配種生化人的懷裡。她近看它的臉龐,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以及沒有闔上的,彷彿永遠不會閉上的眼睛──那一刻,她猛然想起配種之前,最初面試經驗製造公司的那一天。那時,她在一片白茫之境,第一個對上眼的,懸掛的生化人,也是這樣,睜著一雙永遠不需要眨動的眼睛。
今年台北電影節國際新導演競賽單元共有12部作品入圍,其中有一部片名相當特殊,叫《腹荷》(The Burdened),寫實呈現自「阿拉伯之春」民主運動後內戰不停的葉門,生活在貧窮線下的夫妻面臨新生兒到來的掙扎,以及在宗教及社會壓力下難以墮胎的窘況,這部電影不僅是今年2月時首部於柏林影展放映的葉門電影,
橘白貓的背上有一片橘色,像一個島嶼。有時陪貓散步,便會發現,區內也有動物勢力分布。橘白貓顯然是個獨行俠,遇見野狗即逃;也曾遇見一隻三色貓,橘白貓頸背至尾的毛即防禦性炸起,雙方發出示威般的哈氣,三色貓更作勢撲起。橘白貓終是老實,嚇得攀上樹丫,久久不願下來。
一天,我們一家開車出去準備吃飯,眼尖的我發現旁邊大馬路的正中央,竟有一隻足球般大小的烏龜,正亦步亦趨,沿著車道,龜速爬行中。救?不救? 瞬間陷入兩難,對於這類救援野生爬蟲類,我們完全沒有經驗也很陌生。老公是鴕鳥派,既然不知道怎麼處理,那就逃!雖然可恥,但也是方法之一,畢竟車上正載著一群飢腸轆轆的老老
友人傳來訊息說,抱歉,有點不太確定是否該跟你說,但是我夢到你媽媽了。那時桌上一片狼藉,各類的資料或疊或坐攤放在桌上,爸爸與他的三個孩子正在釐清著各自需要去辦理的文件隸屬於哪一個機關。我正拿起筆在文件堆裡翻找著便條紙打算記下應該申請的資料項目、國稅局和戶政事務所的營業時間以及車程所需的節奏。
家裡的書放久了,不僅泛黃變成蟑螂窩,也占據空間,每隔一段時間就得把一些舊書清掉。或許因為年紀大老花眼了,看書變得吃力,但清書好像也跟某個階段的自己道別。薩伊德的那本《文化帝國主義》,在書櫥站得夠久了,卻從沒有看完過,說再見了。我也跟那幾本歐文亞隆的書說再見,讀心理系研究所時,我可是歐文亞隆的忠實讀者
不論是電視購物、業務查詢、抱怨,還是訂位,電話那一端的客服人員,絕對是該企業給人的第一印象。特別是疫情這幾年,人與人之間的直接接觸減少,電話等通訊軟體的溝通顯得更加重要。如何在有限時間內精準傳達訊息,是商業必備技能。日本有一項專業總機客服人員舉辦的技能大賽,短短3分鐘內,披露一般人不知道的電話專業技
燈要壞的時候,是會有預感的。大概是在它開始閃爍前就會感覺到什麼不對,抬起頭時,它正好滅了一下,沒有別人看到,就像一個私訊,只有收到的人知道。但她從來都不覺得直覺是一種能力,直覺是想用的時候就會失效(比方買刮刮樂)、不想用之時偏偏準確無比的被動技能(比方地震前夕)。
晚上十一點多接到阿宏打來的電話問我能不能開車載他回通霄。他錯過了最後一班海線南下的火車。阿宏是曾經有過肉體關係但後來保持聯繫,更多時候能交心深談的朋友,知道他前一陣子工作的餐廳倒閉,現在自己一個人獨居在老家阿公的房子裡,過得似乎不算太好。「唷,我都不知道你進城來呢!」我語帶調侃說。
張韻明的繪畫歷程堪稱在追求變化中,不斷自我歷練,不惜打掉既有成就,重新練就新武藝。如果我們翻閱台灣田園水墨作品,極易看到能夠透過水墨的暈染,將台灣田園的氛圍表達出韻味來的,非張韻明的畫作不可。田中的房舍、田隴間的樹影、牛隻,南部莊稼村莊的景象鮮活有味;至於人物描繪,巿井小民,紅樓仕女,充滿與生活感相
與朋友輕鬆聊天到一半,她突然正經地跟我說,有天他們全家去逛街,女兒看到一件衣服,開口說:「那件衣服上面有我的名字。」朋友問我怎麼解讀這句話,我愣了一下,回答:「妳女兒這句話的潛台詞應該是:『這件衣服很合我的品味,簡直是為我量身訂做的,非買不可囉!』」朋友笑了笑,認為從我的回答更加可以印證,她先生的確
醫學發達、資訊流通,社會上各角落自閉症、亞斯伯格症、妥瑞氏症、注意力不足過動症等各種孩子逐漸被發現、被關照。往往孩子在家吵得天翻地覆,等到老師建議到醫院做鑑定,半信半疑的爸媽逐漸收復心情,準備長期抗戰了。婉萍下班到家,又餓又累,翻到兒子的聯絡簿,看到班導留言:「建平今天攻擊同學,咬他臂膀……」整個人
坐上父親的高背椅,真有一點點像是父親的樣子。忽然萌生這可怕的想法,肯定書房的空氣太悶了。我不可能成為父親。更準確來說,我不想成為父親那樣的父親。高背椅後面是一扇大窗,拉開窗戶,書房頓時注入微風徐徐,從窗口可以清楚地眺望小庭院裡的木瓜樹和小葉欖仁頂端,還有停在院子裡的腳踏車,是我高中騎的那輛舊車――
關於今日發生的台灣人由布院椿訂房事件,經記者與當事者聯繫,當事者說法如下:我在12/08利用日文Jalan網站預約由布院椿旅館,雖然有預約號碼,但因為沒有收到確認信函以為沒訂成功;所以又用中文Jalan預約另一個旅館,這次除了有預約號碼外還有確認信函。為了避免重複訂房,所以,我就在第一次訂的日文系統
想來我沒有收過父親傳給我的任何一則訊息,交代這些那些事。比方說他曾在新聞台看見年輕人剝去青箭口香糖外衣,取出薄薄一張錫箔紙吸毒的新聞,很奇怪地將我叫到一旁,告誡我毒品不能碰。那時我不過是笨拙的中二生,甚至還無法辨識,他其實也是個笨拙的父親。
噶瑪蘭公主創藝協會理事長賴淑真花3年時間,以「牽罟」為主題製作拼布作品,並透過中華郵政寄到美國參賽,但包裹在美國遺失,賴淑真質疑郵局便宜行事,要求找回作品;中華郵政說,美方來函表示包裹遺失,國際包裹寄送具備風險,如果貴重,建議寄件人申請保價服務。
事情已經過去幾天,猶不知該如何訴說。其實並不難理解,教養院的老師來信說兒子這兩週血壓不穩定,要家長帶他去心血管科就診,還幫我掛了陽明醫院心血管科的148號。我看到這麼後面的號碼,心裡就想:「兒子可以等那麼久嗎?」找了認識的計程車,上車接兒子上醫院,老師給我一張就醫回覆單,說到時可以給護理師看,請對方
日前看到社群貼文,女孩因一杯可樂和男友分手了。理由是交往至今,對方從未發現她不喝氣泡飲料,甚至在她反映時,表示「我怎麼會注意那些?」此文一出,留言多批判女方公主病,交往又不代表會通靈,若未主動開口,「誰知道妳不喝什麼?」的確,「愛」從不等於「理解」,就像我很愛我的孩子,也不敢說自己完全懂他們──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