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陳牧宏,1982年生。陽明大學醫學系。精神科醫師。喜愛文字、當代藝術、古典音樂。曾出版詩集《水手日誌》、《安安靜靜》、《眾神與野獸》。得獎感言:感謝林榮三文學獎給我巨大的驚喜,感謝評審們讓我奇異的喜悅。感謝文字神的眷顧,感謝M的陪伴。世界依舊充滿許多恐懼,違反人權,歧視,汙名。也許唯有語言
選舉是一件好事,因為可以讓我們對一些政治人物進行更加嚴格的檢視。經過這樣的檢視,我們或許可以發現很多如果沒有選舉就不會知道的真相。不過,國民黨新北市市長侯友宜先生看來相當不喜歡這樣的檢視,因為外界對於他當年做為國家暴力機器的成員,曾經參與和指揮了對於台灣民主運動的鎮壓行動一事不斷提出質疑,這讓侯友宜
明華園總團年度新作《龍逆鱗》,本週末將在台中國家歌劇院最後壓軸演出,且以連本大戲《龍抬頭》、《龍逆鱗》一天一齣,讓觀眾體驗歌仔戲「黃金內台時期」連台本戲的觀賞趣味,展現本土歌仔戲的獨特魅力。談到此次以歌仔戲在台中歌劇院年度「秋天遇見巨人」系列節目票房奪冠,總團長陳勝福相當開心,不過他最在意的還是歌仔
「集體焦慮」在台灣現今社會形成了一種氛圍,大家害怕收入停滯而追不上物價飆漲,網路行銷專業經理人織田紀香分析,台灣低薪問題比想像中還要嚴重,甚至導致幼兒園老師以粗暴行為對待小朋友。因此,怎麼讓台灣的人不再焦躁不安、空虛寂寞,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誰不想要停下來喘口氣呢?
明華園總團年度大戲《龍逆鱗》上週首演,首站台北國家戲劇院的演出昨天落幕,首度挑戰大反派腳色的孫翠鳳,原先擔心粉絲反彈的情況並未發生,反而獲得滿場掌聲的肯定。這不僅是明華園首席編導陳勝國獲得國家文藝獎之後首部大型劇作,從明華園大家族2、3代演員卯足全勁拚演技,到藝術總監陳勝福企圖在舞台布景與特效上的突
自從獲得「國家文藝獎」之後,明華園首席編導陳勝國笑稱自己寫劇本的速度變慢了,因為要考慮的事情更多,尤其在明華園總團年度大戲《龍逆鱗》中,為盤根錯節新仇舊恨,醞釀了一整年,最終對生命提問:有仇是否非報不可?報了仇又如何?千年不解的仇恨是否只會讓悲劇不斷重演?
編按:因為過往的紛紛擾擾歷史,讓巴爾幹半島有「歐洲火藥庫」之稱,但對讀者劉陶德&劉晏倚這對新婚夫妻而言,這裡非但無濃濃的火藥味,甚至還是愛情洋溢的蜜月勝地呢!〈旅遊緣起〉熱愛旅遊的夫妻生活是一連串的旅行,套用在熱愛旅遊的外子和我身上最適合不過。外子來自旅遊魔人世家,行前已隻身造訪過59個國家,我則是
從《龍抬頭》到《龍逆鱗》都有個特殊的人物,裝扮很有皇家氣質,但外表比演皇帝的陳子豪俊,也比演庶出王子的孫翠鳳美,常常在劇情中莫名其妙出現,只講幾句話、揮揮扇、使幾個眼神,飄飄忽忽,卻總在關鍵時影響劇中人的決定。她是明華園第三代最被看好的孫翠鳳小生接班人陳昭賢,可偏偏在劇中趙氏皇族的恩怨情仇名單裡,就
明華園戲劇總團去年在國家戲劇院推出宮廷大戲《龍抬頭》,東方版王子復仇記在愛恨交織中帶著詼諧與隱喻,演員精采的演技創造叫好叫座的好口碑。今年挾著超級編劇陳勝國首擒國家文藝獎的創作顛峰之勢,推出全新創作《龍逆鱗》,也是《龍抬頭》的續集兼完結篇,總團長陳勝福說,將有讓觀眾意想不到的震撼大結局。
7我確定我看到電視裡的人,那是我妹妹。我親妹妹,不會看錯。她在發球,對,你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信。擊球聲音很大,我還得找遙控器,把音量調小。遙控器也找不著,我那時太緊張。對,那是我最後一次看見我妹妹。不不,我平常沒有服用精神科藥物。都沒有,我也沒有吸毒什麼的。你可以驗我的血尿。
1人生許多時候,我一直在想,要怎麼原諒W。正確地說,在這之前,我完全沒有想過要原諒W。所以,一切很難。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後,我跟W沒有見過面。我多次想要遇到他,同時害怕遇到他。理由都一樣,我想著復仇,遇到他,要怎麼復仇,其實還沒想好。但我未曾讓這仇恨感消失。時間,過去又過去。仇恨一度成為恥辱,無法復仇
總說戀愛是一種病,而這場病,一病起來可不單純,思念、嫉妒、妄想、怨恨……,各種酸甜苦辣的病徵,一一現形,戀愛中的你中了哪幾項呢?〈症狀1〉假遷就 真記仇在愛裡的兩個人是需要互相遷就的,但真正的遷就,該是發自內心的體貼,是一種心甘情願,是一種珍惜,而非討好、巴結。這遷就裡頭是有著理解和認同,因而才有所
愛情,自古以來就是個美好又艱難的人生課題。年輕時,經歷過分分合合的感情,當滿腔怒火、痛不欲生時,也想過要報復,但掙扎著走出來後,再回首,一切雲淡風輕,慶幸自己轉身的背影堅強優雅,沒有因為不甘心而留下面目猙獰的姿態,也感謝對方曾經給予的美好回憶。
眾所周知,言論自由是民主制度的根基。正因如此,美國憲法用第一修正案的方式,對言論自由進行最大程度的保護。但是同樣的, 美國社會也在不斷通過法律提高對仇恨言論的管制,以免這些言論導致種族歧視和暴力衝突。問題是,當仇恨言論要求受到言論自由的保障的時候,要如何面對這樣的矛盾?這,正是現在美國校園最為熱門的
美國聯邦調查局前局長康梅可以說是天下最倒楣的人之一了。去年那場大選前一週,他宣布重新啟動對民主黨候選人希拉蕊的電郵門的調查,此舉被認為對選情有重大影響。落敗的希拉蕊當然耿耿於懷,前不久出版的回憶錄還把康梅視為導致他選舉失敗的「戰犯」之一。按理說,選舉勝利的一方──現任美國總統川普──應當對康梅感恩戴
我激動地向郝姨表示我也感受到跳舞之神的力量了。我仔細地說著身體變化的過程,如何從疼痛不已到後來身體改造後的舒坦。誰不意外地出現在我的腳下,或者某人出現時才發覺原來自己也怨恨著誰。腳踩下去的感覺如何,不斷延展著身體極限所帶來的自信與快感。最特別的是聲音,我好像初來乍到這個世界,耳朵接收到都是新奇的,忙
舞池的另一側走廊有人走過來,靠近看清楚一點,是四位中年男子抬著一個「東西」──科莫多龍大小的巨型壁虎。我冥冥之中就知道祂是跳舞之神,因為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我已經鞠躬了。這是一股讓人打從心裡感到自身渺小的反應,像是攀越高山俯瞰櫛比鱗次的山谷,自然而然地對這個世界之大感到崇敬。以為人類可以改變世界,這種
1一角給我啦!一角給我啦!這一句簡單的語詞在我記憶中,從童年迴盪至今,大概是我,我們那個年代的鄉村孩童,最常講、也有可能是唯一記得講過的話吧。一角,是我的童年,1950年代初期通用的幣值最基本單位。應該還有分,十分一角,似乎有過五分的紅色紙幣,但我不確定,只記得一角的錢幣。
前不久台灣紀念「解除戒嚴」三十週年,可惜的是,就像很多事情一樣,這個紀念也只是在媒體上熱鬧了一、兩天,就隨風而逝了。這是殊為可惜的事情,因為紀念「解嚴」三十週年是一個寶貴的機會,不僅可以讓我們對於台灣過去走過的歷史有深入的了解,更可以從這樣的歷史中解讀出一些也許對今天的台灣具有現實意義的問題,例如:
@洛十一我的臉感覺被東西觸碰到,我醒來,正在下雨,發現自己躺在霧霾遮蔽的昏暗樹林。慌張,不解,我四處搜尋,失了節奏的腳慌忙的踩在泥濘的大地。「啦啦啦~」突然我聽到有人低聲吟唱,停下腳步我環顧四周,聲音越來越近,終於我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她帶著微笑,越來越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