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記憶。十四歲之我,遷居台北中山北路三段頭與民權東西路交會的撫順街十四巷,而後是天祥路五十五號。一直安住到四五齡。槭與樟小路口是上島咖啡前的小公園,大同公司昂然的巨大工廠區,初中上學時刻一出門,盡是自行車、人群,都是早班的工作員;怎麼大多的是青春美少女?能做電鍋冰箱電視?曾經在1986散文〈走過槭
由國立台北藝術大學關渡美術館主辦的「技術的酷兒論I:Q.O.O」,由Nn̄g Project藝術策展團隊成員張文豪、謝盛翔策畫,邀請7位藝術家,聚焦邊緣者為求生存所開發的各種技術,彰顯台灣島嶼內紛雜斷裂的關係模式,展開情感結構的邊界與考察。
繼黃色小鴨離開冬日遊樂園之後,高雄市政府為春天來臨的兒童節規畫一系列活動,其中,位於衛武營都會公園東側草坪的活動主場,由市府與紙風車文教基金會共同為孩子打造一座台灣原創樂園,在港都聚焦「海洋」,帶小朋友一起探索島國台灣繽紛的自然生態特色。港都高雄繼黃色小鴨「冬日遊樂園」之後,推出全新原創親子園遊會「
由台灣戲曲中心主辦的「2024台灣戲曲藝術節」,邀請國立台北藝術大學副教授張啟豐擔任策展人,以「非.常.愛」為主題,自4月12日至6月9日,由11組優秀團隊輪番上陣,包含明華園戲曲總團《乩身》、薪傳歌仔戲劇團《兩生花劫》、二分之一Q劇場《青姬》、國光劇團《狐仙〜無盡之愛》、榮興客家採茶劇團《狐狸兒媳
昨晚久違地分別與阿政和麥可在網路上聊起天來,巧合的是他們原本是一對交往多年的情侶,但似乎後來不歡而散從此不相往來。身為一個連他們分手原因都不知道的普通朋友,除了偶爾社群媒體上的互動,平時不常見面,我不曾有過夾在中間的尷尬或是要選邊站的煩惱,但畢竟也是相識長久,知道不是誰家暴或是誰渣男那種程度的問題。
世間美男子不多,我女友父親是其中一位。生在戰後台灣山區農家,女友父親不怎麼懂得運用他的美。由於患有哮喘,他只求透過升學,逃脫莊稼苦勞,重考數次,終於憑著退役加分優待,考上台大,取得了翻身的機會之鑰。爾後他與我女友母親相親結婚,兩人都服膺理性,是一對育兒的好伙伴。
十多年前,《東方之東》、《婆娑之島》相繼出版,各家媒體爭相報導,該二本小說為作家平路(1953-)「台灣三部曲」的系列作,主題思想浩浩湯湯地成形,第一本大膽,第二本氣勢驚人,第三本──喔,當時少有人想到,第三本《夢魂之地》的出版,會讓讀者等候這麼久。因此,當天採訪之初,我們交予平路的第一個問題,便是
那個朦朧的早晨,我離開屋子。關大門時,有個陌生人騎單車掠過我後背,颼颼起了一陣風,我感覺到寒意,但並沒有回頭望去。那一個早晨,先發生了一些事,然後又發生了許多事,一如往常。我想外出找食,但沒有前往的目標。這城市我依舊不熟悉,就漫漫跟著前方一人的腳步走著,那人也不知去處地胡亂走著,像兩個迷途的人。後來
後來的一年裡,我跟Ch維持著無法命名為戀人的關係。我們照常看電影、聽專場、吃飯,結束後他照常把我丟下不管。不一樣的是他再也沒有說過可以壞壞。我不覺得不好。因為,只要這樣一直過下去,我就可以不用恨Ch了。恨只會讓我看起來狼狽。但相反地,這有辦法稱做是愛嗎?還是我僅僅是不甘心,沒辦法接受自己什麼都沒得到
雨聲摔落在落地窗玻璃,再次重見光明已是次日清晨,房間不見昨夜熊鳥先生的蹤影。手機從小茶几震動跌進發臭的地毯。為什麼地上都是凌亂羽毛?撿起身上的破布才循線找到羽絨被的屍體。(崇尚動物的我們,靈魂被肉體束縛。即便終究飛不起來,藥解六欲要讓我們活得像個人。)
1達賴喇嘛有句話我沒法忘記:「也許有一天我們應該跪下來求動物饒恕。」佛家忌殺生,因為不忍。我也不忍。可是我的不忍,像許多我的信念,只限於理論。我愛蔬菜,卻也吃葷,但章魚烏賊除外,因為動物學家發現牠們有相當智慧。幾年前有部紀錄片《我的章魚老師》(My Octopus Teacher,2020),記述南
明華園總團年度新作《青蟬》重塑60年前瘋迷南台灣經典胡撇仔戲《母性愛》,戲裡有很多內心戲的挑戰,將於11月25日在台南文化中心演出,喜愛歌仔戲戲迷們可別錯過!《青蟬》入選今年度國立傳統藝術中心「看家戲推廣計畫」,由傳統戲劇無敵小生孫翠鳳與青年演員陳昭婷、晨翎、李郁真、陳子豪、王婕菱主演,票房叫好又叫
明華園總團首席編導陳勝國重塑經典,將60年前南台灣的胡撇仔戲《母性愛》變身為年度新作《青蟬》,6月參加傳藝中心「看家戲推廣計畫」於台灣戲曲中心首演,締造票房完售佳績;將自11月25日起將台南、雲林巡演。《青蟬》以明朝嘉靖帝為故事背景,描述青蟬一家因父親懷才不遇家境貧困,母親為脫貧改嫁親王,青蟬姊弟為
作者簡介:湖南蟲,本名李振豪。1981年生於台北。樹德科技大學企管系畢業。曾任職出版社、報社,現職記者。著有《最靠近黑洞的星星》、《小朋友》、《一起移動》等。經營個人新聞台「頹廢的下午」。得獎感言:此時此刻,只想再說一遍:謝謝自由副刊,是給過我第一次,也是最多次發表機會的文學媒體,尤其主編梓評一路以
年過三十,始讀《西遊記》。讀得太晚,一應故事情節早已從其他改編作品中預先知道了梗概,尤其大鬧天宮、三借芭蕉扇等幾個著名橋段更是爛熟。這一回,重點便不在歷險,看的完全是吃。《西遊記》所記,多為素齋。取經路途遙遠,而再深具夙慧的僧人,平日裡煩惱的,其實與你我凡胎一般無二──直白地說,僧人也是要吃飯的。幸
選擇那麼多,決定那麼難,最終遇到什麼是什麼──最終,只聽見最終一聲長長的歎息,或者再一次歎息。但有什麼可歎?兩個人,純粹的碰撞:聲音與聲音迸發,汗水與汗水匯聚,不論情感,也無涉真心,「像運動,」她說:「身體流點汗,情緒比較容易流出去。」看不出什麼情緒,唯獨床頭那盞燈把身脊勾成一條小徑:星散的痣,抓痕
台北當代藝術館邀集15組Z世代藝術家,策劃「Signal Z」展,由策展人莊偉慈以兩層樓策畫,規劃出四大區塊:「平滑影像」、「當代身體」、「流動空間」、「消散風景」,展期即日起至10月22日,邀請民眾一窺網路原生世代藝術家的美學觀感。「Z世代」是90年代末葉至10年代前期出生的人們,誕生在快速變動的
Me too風暴讓我想起許多往事。我大概因為從不參加藝文活動的關係,免除了遇上權勢者的騷擾,但是過去遇上各式各樣無名人士性騷的經歷,卻是說也說不完。從幼稚園時期被鄰居叔叔帶去家裡觀看噴泉秀開始;小學時另一位鄰居叔叔則以指導為由,親手演練往後絕不能給人摸的部位;接著是高中路上遇見的苦惱大哥,懇求我前往
身為歌仔戲無敵小生、明華園總團第一台柱,有什麼戲是孫翠鳳自己都沒看過的呢?明華園總團受邀參與傳藝中心「看家戲推廣計畫」,超有誠意翻出民國40年代風靡南台灣的「胡撇仔」戲《母性愛》,由首席編導陳勝國重塑經典變身《青蟬》,週末起在戲曲中心演出。
因為貓是主子,牠要是主動親近你,人們稱之為寵幸。這是性的譬喻。如果可以概括描述人類與貓的相遇,在這性的譬喻上,且想性與愛是同一體的。你在街頭上偶遇的貓,在引誘、挑逗、凡此調情機關用盡,牠總算來蹭你,討你摸摸,這是摩登的街頭自由戀愛,是命運使兩者相會,是啊,這是純粹的羅曼蒂克主義。可如果上館子,到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