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夏日腳步接近,夏季代表花卉繡球花也熱力綻放,大地酒店今年特別與陽明山竹子湖地區,知名的繡球花店家「財福」攜手合作,即日起至6月14日季節限定,推出盡情享受大自然魅力的「花現大地」專案,入住期間將帶遊客探索繡球花之鄉的美麗世界,旅客只需身著輕便衣裝,搭乘飯店最舒適的接駁車,沿途欣賞山林之美,抵達後
剛來到這世上還不久的小嬰兒愛睡覺,但他似乎不怎麼喜歡嬰兒床,好不容易哄睡,才一放下就嚶嚶不停,剛來那陣子你奶奶總是揹著,要不就抱著,全家整天戰戰兢兢,連走路也得躡足,深怕吵醒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的嬰兒,但長時間下來不是辦法,向各方打聽找來了一張有如Z字形的搖床,構造簡單卻充滿智慧,柔軟堅韌的棉布能將嬰
午休時,老K被幾位同事圍繞著,她湊了過去,才發現眾人是在議論著彼此的手相。「準不準啊?」好奇心被挑起,她也伸出左手,問自己的事業線如何。老K端詳著她的左手,居然皺起眉頭,欲言又止。本想追問怎麼回事,只是組長剛好喊她的名字,大概是要詢問明天的會議,只好抽回自己的疑惑。
儘管當時還很痛,仍清楚記得我們首次見面的一瞬間。你雙手蜷縮,像隻小貓咪,小小身軀裹在帶著血跡的棉布裡,護理師輕聲說2650公克,四肢健全,是個小男孩。一如產檢超音波顯示結果,意料之中,你瞇眼斯文哭泣,不像哥哥當年落地時聲嘶力竭,我心想這孩子脾氣好,真是拾到寶,沒想到意外聽見醫生說:「妳不知道羊水已漏
要談小品文以前,先說一個故事。從前有個書生,性格溫讓,住在貧窮的村莊裡,多年苦讀想要求取功名,卻始終沒能如願。有一天,村裡來了一個形容落魄的老人四處乞討,村民紛紛走避,因為沒有多餘的食物可以接濟陌生人。書生不忍坐視,開門接待,煮了一鍋稀粥與老人分食,還把床舖讓給老人,讓他能好好睡覺,反正他這不成材的
約莫四、五年前開始用電子書,除了書已從地板淹至床上外,更大原因,是受到刺激。書買得多,放著養灰塵,看它們陣容浩大,總有種自己想讀,只是沒時間的虛榮。一次和離開研究室跑去公司上班的後輩吃飯,對方談到,她已經習慣電子閱讀器。公司要看的paper多是電子檔,當她偶爾想看自己在意的書,卻因為工作太忙,不能像
每個人抽屜裡也許都有一個壞了的iPod,至少一個。最初那個,白色外殼,三代或四代,2004年購入,20G。跑步聽,讀書聽,通勤聽,把iPod聽成身體的一部分。一回,iPod隨意擱床上,一屁股坐下去,面板沒碎,螢幕卻滲出一抹藍色蚊子血般的電漿。無法閱讀面板上文字,也無法正確地召喚出喜歡的專輯、歌手,於
雖然水電費都由媽媽的戶頭裡扣繳,帳單收據照樣寄來。不識字的媽請水牛念一遍給她聽。水牛是隔壁一個熱情的鄰居。接著問水牛,水費每次都上千,要檢查檢查。無論官方或民間,水牛查了有N遍。都說沒問題。一個水電工揶揄他們:「我們一家四、五口人,再怎麼用水,水費都不超過四百。」
黃俊平沒有想過,太陽有一天會死掉。從天文館的校外教學回家後,他一直想著這件事,好像他必須想辦法阻止太陽死掉。五十億年後太陽會像吹氣球一樣,膨脹數百萬倍,黃俊平激動地說,太陽會吃掉水星,吃掉金星,吃掉地球,最後整個燒掉,什麼也不剩。媽媽不喜歡他在吃飯的時候說話,可是這件事太重要了,一定要趕快解決才可以
對於梵谷而言,書不僅是一種熱情,也是一種需求。他在有名的書信中有一句很有名的話:「我對於書有一種多多少少無法抗拒的熱情,我持續有一種需求,想要教育自己去讀書,可以說就像我需要吃麵包一樣。」他又說,「我沒有寫作的天分但我熱情地喜愛文學。」這也是為何他所讀的書都是文學作品的原因。
身邊很多朋友都有巫性,可以肉身感應周遭能量場,於是當連續兩個朋友跟我說:「你的心輪和臍輪卡住了。」「親愛的,最近你的胃快樂嗎?」我便知道該去清理一下了。在自然療法圈,清理的方式不是去看醫生,而是找法力高超的女巫來自然療法淨化一下。而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有一社區女巫,她的專長是鬆筋和頌缽。在別人眼裡,她
深夜,凌晨三時三分。你在播送暖氣的房間裡。枕在頭下,你的髮流淌過大半張床,隨意志延伸,一道蜿蜒靜謐的黑河。意志結合暗示,給予你指令。你披上簡短蔽體的衣物,起身。屋外相當寒冷。二月的夜晚。凌晨。你習以為常的那春天到來以前的黑暗。但是這座城市並不容許全然的黑暗,總是有什麼在別處簌簌而動:一竄閃逝的溝鼠尾
「現在開放!洗打時間!三十分鐘!洞拐洞洞,所有人,床上躺平。現在!開始動作!」語畢,幾乎是一回眸的瞬間,各中隊集合場悉數淨空、寢室倏地點亮,上下床舖亦如精靈施法般掛滿蚊帳。廊廓上,藍白拖、號碼衣、紅臉盆,動物遷徙般自寢室一路迤邐向廁所;臉盆內,白毛巾攤展遮掩其中款式一致的內衣內褲;哨點旁,一列殷切的
小說家的妻子發現丈夫寫了一篇糟糕的小說,刊登在報上。故事裡的妻子多年不肯與他床上恩愛,妻子外遇了,卻是在沙發上,他站在門邊,不需要看,他能聽見,除了那兩個人的喘叫聲,還有皮革沙發在重壓之下的摩擦聲,厚重的聲響,悅耳。小說家辯解,故事是虛構,他沒道歉,妻子氣得掉淚。
很多事到了年過半百真的不得不想開一點!尤其是朋友之間都是「合則來、不合那就少見」。家人相處也有漸漸釋懷的一些想法,比方說:假日想到戶外健走、欣賞美景,但有些家人想要補眠賴床,珍惜難得睡到自然醒的美好時光。那也沒關係,自己一個人也能出發,就近福州山或是象山都能滿足理想健走,一個人獨自享受運動也很棒。
自己最後一次遇見那個擔負著世間罪惡的人,阿牧,是民國67年在永和竹林路。那時候竹林路還真有成排竹林,竹葉翳影奔閃如飛翼,畫過他臉龐,他鼻梁右側有顆黑痣,彷彿象徵著他內心的陰暗還在醞釀,還在蠢蠢欲動。他驚喜地喊住我,兩眼含光。我倆是久別重逢的好友嗎?我哪是?之前我總瞧不起他,只因為他是那種我瞧不上眼的
凌晨一點半的娃娃機店。早八百年前就該換的日光燈努力不睡著。每台娃娃機都裝飾七彩燈條,好多顏色好熱鬧。印著各種髒髒鞋印的白色貼皮地板忍不住跳起舞來。一支誰也沒看見的舞。從汙汙的玻璃看進去,娃娃機台裡,迪士尼系列娃娃,北鼻鯊嘟嘟,仿冒耳機小音箱,小包裝餅乾糖果,手機殼手機吊繩刺繡襪子。科技的,魔幻的,可
.她坐在括弧裡對這個偌大的世界提交疑惑.一片黑暗在前方成為宇宙明天被昨天吞沒羊角與智慧,有時是並置的她喜歡比毅力更堅定的字句在海的深處,為心靈鋪設珊瑚床.她是語言的舞者善於描繪內心的漩渦謊言藏在迷人的底色裡身段略低於哀愁.她不喜歡袒露自己像蛇蛻
.進去沒進去沒小姊姊陪陪我.我住在那棟水墨綠色外牆的房子。房東一家人住在樓上,樓下隔成兩排的雅房出租。我住在最後一間,阿嬌姨住在另一頭。廁所和洗澡間在外面,在阿嬌姨那一頭的外面。黃色燈泡的沖涼房。洗澡要拿著臉盆繞到那一頭,那時候不會嫌不方便。沒見過其他房客,也沒有人大聲講話或聽音樂。房裡一張房東留下
每個孩子都是獨特的,怎麼能讓孩子明白這一點,並且自在展現呢?在教育第一線,不時看見焦慮的父母、著急的老師、低頭默默的孩子……每個人都壓抑著情緒。心裡明白這背後隱藏的故事,需要很多時間、理解、傾聽、等待和陪伴、引導。正如同經過季節變換,終於迎來滿園春色,花兒綻放,蜜蜂汲取花蜜、蝴蝶翩翩……每一個歷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