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過了十分鐘以後終於想起那個面熟的男人是誰。他加快速度把眼前原本想好好享用的咖哩飯吃完,趕回去兩人相遇的那家本島人漢文書店。在進書店之前,松本在已漸漸亮起路燈的路上掃視一遍,但當然早已沒有對方的蹤影。書店老闆不諳日文,松本仍遞上名片,無論如何老闆至少能看得懂「台灣日日新報」六個漢字、猜得出他是記者
該怎麼定義文化?是約定俗成的累積?一種現象、熱潮、還是除了維持生命必需以外,人類演化出的共同行為都算數?1988年2月10日的清晨寒風中,東京都池袋區的電器行前,等候的人龍長達兩公里,將高聳的建築團團圍住,以繞「樓」三匝形容並不為過。不光是東京,全日本各地均出現相似的熱潮。二月隆冬,不少城市還下著雪
J 在每個指節上都刺了不同的圖案,右手食指有把小剪刀,跟他拿在手上的一樣。他工作時在我的髮梢間來去,我則專心研究他身上的圖騰,蔓延在左手臂跟右手臂的,我多半無法理解,我想或許都是 J 自己的創作,像髮廊牆壁跟天花板上的那些。我來找 J 的時候,正苦於找尋自己的模樣,我臉圓眼垂,多年來都是簡單束起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