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記憶。十四歲之我,遷居台北中山北路三段頭與民權東西路交會的撫順街十四巷,而後是天祥路五十五號。一直安住到四五齡。槭與樟小路口是上島咖啡前的小公園,大同公司昂然的巨大工廠區,初中上學時刻一出門,盡是自行車、人群,都是早班的工作員;怎麼大多的是青春美少女?能做電鍋冰箱電視?曾經在1986散文〈走過槭
住在櫛次鱗比的大樓,瑣碎事不知凡幾,發威動怒於事無補,而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的同時,讓我學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智慧。一天,我才剛大掃除完畢,樓上鄰居的菸蒂再次飄落到我們家陽台,我便刻意提高聲量以撒嬌的口吻哀號:「唉唷,我才剛洗完地板!」
小時候在過農曆年時,與大人們一起回南部,並在大人們互相寒暄的場合中,與彼此家庭的小孩子一起進行社交活動,他其實對這樣的聚會感到不自在。平常並沒有一起生活,突然聚在一起,並且要適應這些堂兄弟或表姊妹的個性,似乎是要他做一件不擅長的工作。偶爾,二舅一喊他的名字,也會不知所措起來,表現得更加害羞。親戚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