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彰化市的國寶級藝術家陳景容返鄉舉辦「90還鄉」紀念展,對家鄉與母校都有滿滿的想念,還有對於貓鼠麵、彰化肉圓等彰化味也無法忘懷。 陳景容去年榮獲教育部藝術教育貢獻獎終身成就獎,今年開心接回彰化家鄉開展,陳景容說,90歲的他還有很多想要畫的作品,能獲得彰化縣長王惠美邀請回到故鄉來展覽,真是又驚又喜,
拿著小刷子和棉花棒清潔真無線藍牙耳機的充電艙,刷落黃白褐像起司粉一樣的耳屎殘渣。這對耳機有點故障了,戴上去偶爾會擅自替音樂變調、變奏,音量忽大忽小,本來順耳的旋律就這樣崎嶇顛簸起來,彷彿一怔忡,進入全面的滅音。歌的前奏一響讓你明白,為何有陣子一覺醒來,腦海常降下一句:「我愛過的人沒有一個留在身邊。」
每年清明,到彰化八卦山寶塔祭拜父親後,繼而驅車到鹿港第一公墓寶塔祭拜母親,這樣的儀式,行之數十年。結束祭拜,接著到訪伯父老宅。這十幾年來,伯父母相繼過世,我依然如往昔,鹿港的最後行程,一定要到老宅看一看。老宅在街尾裡的青雲路,馬路拓寬後,老宅愈發顯得破敗蕭條,每看一次就心疼一回。也不知為何得回來瞧瞧
文.攝影/田欣雲清晨6點的埃及初春,凍得人指尖發冷,阿布辛貝神殿外此刻尚稱寧靜,天邊剛泛起一片魚肚白。沒過多久,當浮現河面上的晨曦映照神殿立面,那4尊巨大的拉美西斯二世(Pharaoh Ramses II)石像顏色也隨之變化:從日出前的灰濛濛,到曙光乍現的紅通通,再到7、8點陽光直射時的金燦燦,這延
花蓮包括太魯閣族、阿美族等原住民族都有自己的織布文化,花蓮縣政府舉辦首屆PUX!ART太平洋南島布是藝術節,將在4月3日至5日在東大門夜市旁舉行3天,有融入原住民織布藝術的時尚服秀,也有15組台灣、菲律賓等南島歌手團體、南島藝術市集,邀請遊客認識台灣原住民織布文化結合視覺、音樂的盛宴。
新竹市北門街私有市定古蹟「周益記」,由周家人自行申請指定為市定古蹟並自掏腰包啟動修復工程,今天舉行古蹟修復上樑儀式,上樑過程循古禮,以天地人為主,準備5種修復工程拜魯班木匠師,由周益記後代周友達主祭,期許修復工程能在明年底順利完成。市定古蹟周益記古宅周家第3代子孫周友達提到,周益記是竹市首間開放古蹟
或許因為物價上漲,日本近年許多居酒屋都開始標榜古老的「大眾酒場」字眼,表明這裡是便宜美味、誰都能輕鬆進來吃喝,庶民氣氛濃厚的場所。這就是日本許多冠上「大眾」稱呼事物的本質,或許我的工作長年都屬於大眾傳播領域,沾上「大眾」,常沾沾自喜,萬事樂趣無窮!
文化部所屬國立台南生活美學館推動南部七縣市「藝術轉動社區」計畫,今(28)日於澎湖「洪根深鼎廬藝動基地」辦理進駐藝術家見面會。鼎灣居民出席踴躍,並準備社區特色料理、村莊導覽及近期開發的百草茶等接待藝術家。見面會現場出席者有知名藝術家洪根深、澎湖縣政府文化局長洪棟霖、澎湖縣議員吳政杰、湖西鄉公所鄉長陳
胎動總是在夜深人靜時特別激烈,入睡前平躺於床,平滑繃緊的肚皮上忽然左一拳右一拳,或是一陣波浪滑過,那強烈的生命徵兆如此可愛又令人安心,是孕婦的最佳安眠曲。然而當腹中的嬰兒出來見世面,那躁動的活力卻日日磨練消耗父母的精神,曾經對胎動無比歡喜,現在卻常期待他安靜入眠。經過幾個月與嫩嬰鬥智,發現移動是他最
.鈴蘭通散步.走過中山路鼓聲和樂音囫圇吞棗喉結咕嚕咕嚕地起落記憶的街角妳還小.穿著和服碎步像啄木鳥挺進樹心傾聽遠去的聲音划著槳如遺響湖心亭在微波中蕩漾.柳川在扭腰綠川在蜿蜒向晚的斜陽在推拳ㄧ個深深的哈腰街燈就亮了給愛八卦的人一個方位.寂靜緊緊跟著喧譁
一大早到附近運動場跳廣場舞後,再跟幾位跳舞的熟齡姐妹到早餐店一起用餐、聊聊八卦是我們每天的習慣。之前隨著選舉腳步愈來愈近,話題總是圍繞在:你支持哪一黨?我支持什麼黨,為何要支持那一黨?大家總是七嘴八舌討論得津津有味,並且試圖影響別人的選擇,甚至會時不時擦出一點火藥味。
每年農曆新年,是家家戶戶團聚的日子,但聚會時難免會遇到不熟,甚至是叫不出名字的親友來對你「關心」一番,使得有些人反而抗拒過年,只好藉由工作或其他理由來避免這些聚會。某些親戚即使一年可能只見這麼一次,便打著「關心你」的旗號,來對你的隱私進行各式各樣的詢問與打聽,成年人常遇到的問題不外乎是工作、薪資、何
當心中忌妒、算計、愛比較的小惡魔升起,別隨之起舞,快出招消滅它……〈不同人生風景〉人生轉變 各自精采之前上班跟朋友時不時相約出國逍遙,不太在意旅費。成為家庭主婦後,不只生活圍繞孩子轉,連生活開銷也開始斤斤計較。這時聽到未婚朋友們又安排去哪旅遊,就開始咒罵那些傢伙,後悔當初怎會這麼傻步入「孩奴」這階段
有記憶以來,我就是以此刻這樣的形態,不斷地度過相同的一天。生命通常沒有什麼變化,直到我認識了寂寞的感受以後,才真正開始思考:為什麼母親不在這裡?畢竟她和我在同一天、以同一種方法死去,理論上,我在這裡,她應該也要如此才對。但她不在。所以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呢?
就算我只活過這麼一天,我想自己也能確定,這大概是再平庸不過的一個日子了。父親上班後,母親洗頭,再回家收拾環境,草草用過午餐,午餐後與我一齊午睡。中間幾次我放聲哭泣,一次是因為尿溼尿布,一次是因為餓,還有一次母親找不出任何原因。吃飽奶後,母親將我掛在肩上,來回拍嗝。但她拍得太大力了,於是我在她肩上嘔吐
剛到鄉下教書的頭幾個星期,她在村莊老房子夾道的柏油路上,覺得生活是一次冗長的夏令營,而自己的年輕與文化水準,都遠高於這個需要公費生進駐、才不至於師資短缺的小地方。太突兀了,她戴著口罩安全帽,飛快地穿越那一個個功能不彰的號誌,感覺街上擺攤的、買菜的、坐守灰暗雜貨店的叔叔阿姨們都死盯著她。
那晚九點多,我們車停老遠,就著黯淡的星月光,躡手躡腳走過數百公尺的堤岸路,然後閃躲在廟邊,這般小心翼翼其實有些多餘,溪口宮的廟門深鎖,四周漆黑,魚塭水面有月影映照,卻只讓陰暗變得深邃,更遠處有人家的光影微顫,但大概也在五百公尺外了。我揹著阿國交代,預先分裝成三包,舊報紙加綁橡皮筋的那玩意。阿國搶先拿
二十年幾來,趙茵茵每天都坐在視線被切成一半的公司櫃台裡。視線的上半部是往來進出的人,下半部是一張分機表,但公司三百多個人名與分機組合,她不必看都能全記得,即使每月送舊迎新,她也能與時俱進。分機表旁還貼有幾張文件:郵資表、廠商電話地址、快遞資料……文件下面是兩具電話、兩籃郵件快遞in and out,
吃完晚餐,和孩子們在床上玩捉迷藏和枕頭戰,那十幾分鐘大家很開心。我希望和他們歡樂的親密關係能永遠持續,也突然害怕隨著他們長大,關係是否會變化。回想當我自己像他們年紀一樣時,和爸爸應該也是如此開心。但是什麼時候和爸爸的關係變得如此疏遠?翻了從前的照片,爸爸常帶我們去海邊。他滿是胸毛健壯的身體,下身平口
曉依常自嘲說她是「雙面人」。白天,她與同事聊得熱絡;但下班後,她就如同沉默的烏鴉,原因是婆婆對於日常生活中的大小事都愛抱怨。不論是晚上睡得不好、陽光讓她早醒、長照據點的課程、醫院等待的時間,或是親戚間的八卦,她婆婆都能找出不滿。起初,曉依總是傾聽,並且試圖理解婆婆的心情。然而,婆婆的抱怨愈來愈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