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能懷疑的,她是一名女兒,但20歲前,她不非常確定這件事。20歲前,是身分和親情的飄零,是一個從小沒有爸爸的小女生和媽媽辛苦的生活。美國爸爸早早就遺棄她們,返回美國另結家庭,這是她長大後才補齊的情節。小學放學回家,她問媽媽:「同學都有爸爸,我怎麼會沒有?」媽媽聽了就哭。然而,一個女人一旦決心要從
1977年獲加州大學比較文學博士後,應聘到香港中文大學任教,因此認識宋淇(林以亮)先生。宋淇先生見知於李卓敏校長,極受重用,因此有些同事對宋先生一言一行都非常關注。李校長的中文演講稿都由宋先生代筆,有時宋先生找我一起去聽李校長演講,告訴我那是他的傑作。他是校長的特別助理,但他不是教員,又不在體制之內
小喬跟阿成的相識,認真算來是在高二的某一個星期六下午,當時阿成是小喬的好友玉玲的正牌男友。因為玉玲認識了另一個男生,沒弄好約會的時間竟然重疊了,小喬得趕去阿成那替玉玲善後,免得腳踏兩條船的狀況被戳破。愛情軍師變麻吉「你不必騙我了,她是去跟別人約會是吧?」阿成戳破了謊言,弄得小喬相當尷尬。阿成開始抱怨
美國移民第二代阿順在紐約的唐人街開手機專賣店,原本生意不錯,一家接著一家開的他,最近卻大嘆生意很難做。「你店面的生意不是很好嗎?為何還要抱怨?」不明白的人都會很好奇地問他。問題就出在人手很難找,美國雖然不景氣,不過因為阿順的店不大,店員幾乎都是工讀生,再加上工資不高,所以店員的流動率很高。
「對不起,請問是黃先生嗎?」女孩問。他回過神來,將視線自窗外移回到室內。鬧哄哄的速食店裡,桌前站了個留短髮、戴著眼鏡,穿國中制服的女孩。「嗯?」他愣了一下。「您是黃先生嗎?」女孩又問了一次。他看見女孩的左手捏著深藍色百褶裙上的一道摺痕,像是藉由那細微的動作在與某些看不見的什麼互相拉扯著。
每次他一寫信,我都會消耗掉一部份我自己的意識。每次他一寫信,我就會流瀉出紫色的生命體液,因為這是他和她兩人都最喜歡的顏色。雖然我很清楚自己總有一天會隨著那些信的累積而死去,會只剩下沒有靈魂的軀殼,我卻沒有怨恨他責怪他的念頭,而是抱持著好奇與同情。因為每次他一寫信,我都會感受到他猶豫和諸多複雜的情緒。
造句:「 」比「 」更好。赤黃色的網頁頁面上,就只有這樣子兩行字,兩個讓收件人打字輸入內容的格子,下面有個寫著「傳送」的按鈕。還在小學學造句的小學生、在行銷公司上班的女子、忙裡偷閒用手機上網收信的工讀生、回家上臉書時察覺這封不尋常郵件的高中生與大學生們、檢查市民申訴案件的市長,都在e-mail之中發
第一次與他相遇是在連誼活動中,原本計畫辦個海灘烤肉,因為下雨臨時改成火鍋之夜。他是當天的焦點人物,幽默的談吐加上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還有一副好嗓子,那天他清唱了一首張洪量的成名曲《你知道我在等你嗎?》,迷倒了所有在座的女生。當晚結束時,他用摩托車送我回家,我整個人飄飄然,卻無意中發現幾個同學掃過來的眼
瀕臨分手的愛情,會因為什麼樣的原因上演絕地大復活呢?高EQ反省 收復愛情失土曾經我是男友捧在手掌心呵護的嬌嬌女,男友待我之體貼入微,不知羨煞了多少人。但,人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往往將別人對我們的好視為理所當然。男友想用最簡單的體貼,給我最完美的幸福,然而不知珍惜的我,卻總在二人意見相左時,將男友為包
【編輯室報告】詩人陳千武(1922-2012)於4月30日辭世,享壽九十一歲。生前為笠詩社發起人,日治時代即以日文創作,戰後重新學習中文,展開現代詩、小說、文學評論、兒童文學與翻譯等創作生涯,是「跨越語言的一代」,以詩對抗殖民者,根植台灣本土。
●秋天成城,落葉沙沙,信箱裡同時躺著樹人與五月的來信。樹人本是個不寫信的人,他在勉強自己寫信,信上的語言對他來說都太彆扭,我讀起來也不對勁。還在台北的時候,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提,怕一提又落進舊日局面。他比以前更腳底有根地活在現實世界,我內心卻依舊浮動不安,與其說想從樹人的身邊逃離,毋寧是想從以樹人為
Do You Remember…---3之1親愛的五月,讓我來給你回信吧。就從遺忘談起吧。不是所有遺忘都是時間慢慢洗去的,有些遺忘來自禁抑,有些遺忘來自斷裂,宛若電擊打壞了大腦裡的海馬體,某些時空發生過的事就是消失了,餘下來的連綴總顯得勉強,要不就是移花接木,湊成了別的故事。
●收到小初的第二張卡片,是給她的生日卡。(但誰會記得老師的生日呢?)他寫了:老師:您好嗎?好久不見。已經過了快半年了,以前在學校可以天天看見您的時候,覺得可以很放心地起床,因為只要到學校就能見到您。班導說老師的婚禮辦得很甜蜜,我聽了也很開心,可惜那種地方不適合我這種小孩子去參加。
阿龍回家來拿走最後剩下的東西。本來不想再與他見面,想出門去讓他好好收拾,但不知道要去哪裡,而且不想一副脆弱不敢見人的模樣,既然已經成了這結果,即使再怎麼傷心,也絕對不會退縮。離婚這件事情是她說出口的,沒辦法,阿龍擺出完全不想管的樣子,好像可以離也可以不離似的,但怎麼可能不離呢?
Dear Y,你寫信來,我曾在清晨6點52分收到,也曾在夜晚10點24分收到。我試著從這些時間(假設那些不可信賴的電子通道不曾惡意扣留你的訊息)揣測你生活的節奏,卻發現分布非常紊亂。情信,最淋漓的自我表演,即使不是直接表露心意,那一來一往的形式,對方的字句召喚出來的記憶、觀點與氣氛,思索著表現童年傷
她幾乎用盡了生命的力量,將一切說不出口的愛戀,化為繾綣的文字,封入信箋。她知道,如此深厚的情感,無論如何,是到不了他的手中。但,她仍要寫,只因這是她唯一傳達心意的機會。為此,日復一日,她不停歇地書寫,只為這微乎其微的機會。顫抖著雙手,將完稿的信件投入郵筒。這是第267封,還是276封,已經忘卻了數字
你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說想放一個長長的假期。最近你說得常留在公司加班,比起過去真的是忙得多。我說那來計畫一趟國外旅行。景點不用很滿,住所不必高級,只要我們能好好待在一起。你笑著說好,有空就出發。把行程email給你,半夜才收到你的回信,你說你哪裡都想去,我決定就好。其實我去哪裡都願意。我不抱怨已經許
那天室外陽光格外熱情,研討會會場內學者正熱烈對話,隱地默默坐在台下聆聽。我在台上,逐一講評三篇和他文學作品有關的論文,偶爾瞄隱地一眼。我想他心中必有諸種情緒、諸多潮水洶湧,翻騰,浪高千丈。然而從他臉上看不出浪潮。沒有一滴潮水滴在他臉上。6月10日,有關隱地的學術研討會在彰化明道大學舉行,每一位台上的
這麼開頭你收到時不知是驚訝呢還是感到好笑?或許你正不解為何會收到這封信,但追根究柢並不一定是好事。了解我如你,這滋味你知道,最遲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曉得。回想十七年堆積的日子中,十七歲的你也經歷了不少甘辛苦澀。雖然在這個階段你一事無成,並順理成章地成為一位考生;你躺在考卷中掙扎,受夠了似地翻來覆去,
三角戀拉扯和嫉妒的卦象持續蔓延,水象雙魚、巨蟹、天蠍,和土象山羊、風象天秤、火象射手等都在裏面打轉,去體驗而後放下,是你們要通過的情場考驗;土象星座的金牛和處女,外出受歡迎,盡情享受桃花氛圍,不急著下定論,結果自然會到來;火象星座的牡羊和獅子,在職場專業和私生活之間,你們容易感到不平衡,沒有時間想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