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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隔絕了居住╱但未曾一刻遺忘生養的╱土地,家鄉的記憶╱在霧裡」(注1)。詩人如是說。有多少個夢龜裂在生活的重壓之下?無論生活裡有如何的千鈞重壓,也壓榨不出老家一絲絲的氣息和味道了。二坪枝仔冰?電力公司福利社的吐司和饅頭?小魚乾空心菜湯?……這些滋味都很容易「復刻」,即便復刻重做,吃在嘴裡,心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