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三時三分。你在播送暖氣的房間裡。枕在頭下,你的髮流淌過大半張床,隨意志延伸,一道蜿蜒靜謐的黑河。意志結合暗示,給予你指令。你披上簡短蔽體的衣物,起身。屋外相當寒冷。二月的夜晚。凌晨。你習以為常的那春天到來以前的黑暗。但是這座城市並不容許全然的黑暗,總是有什麼在別處簌簌而動:一竄閃逝的溝鼠尾
.進去沒進去沒小姊姊陪陪我.我住在那棟水墨綠色外牆的房子。房東一家人住在樓上,樓下隔成兩排的雅房出租。我住在最後一間,阿嬌姨住在另一頭。廁所和洗澡間在外面,在阿嬌姨那一頭的外面。黃色燈泡的沖涼房。洗澡要拿著臉盆繞到那一頭,那時候不會嫌不方便。沒見過其他房客,也沒有人大聲講話或聽音樂。房裡一張房東留下
文.攝影/Matsuko1987年,台灣本島解除戒嚴之際,北邊的前線外島們──金門、馬祖都還處於「戰地政務時期」。軍事色彩染成了島嶼的模樣,隨軍人的隊伍,馬祖迸出一間又一間特約茶室、軍方創建的馬祖日報社,以及圍島的海防據點……一村一澳口,看海的日子好像很容易,但對島民而言,觸摸海水卻只能做夢。管制如
高雄杉林人張仁葵70年前返鄉開設「日光照相館」,早年杉林人的結婚照、全家福照、學校畢業照,甚至人生最後一張畢業照,幾乎都由張仁葵掌鏡,他和父親張連有身後留下數百張地方珍貴老照片影像,旗美社區大學即日起舉辦「張連有、張仁葵父子攝影回顧展」,透過一張張家傳舊照,重溫旗美地區發展的歲月故事。
5森林是地球的肺,吞吐二氧化碳和氧氣,吸取陽光釋放水氣。從陽光下走入樹林,光線暗了,氣溫涼了,感覺不一樣了。好像進入了一個熟悉的世界,自然而然放鬆了。其實不難理解,遠古時期我們的老祖宗曾以樹為家――我們和樹木交情久遠。然後我們下樹到了草原,從狩獵畜牧而到農耕,遷居村落城鎮,離鄉野自然愈來愈遠,一晃到
在夜裡非常深的時候,我想起了在曼谷的昭披耶河。我們說想起一條河流,好像總是在說無關於河流本身的事物。不過真正的情況應該是:在深夜未知是清醒或夢的某一刻,昭披耶河流向了我的內心,水流湍急並且沒有回頭。我確定大學無法畢業,接下來彷彿有了漫長得沒有限期的暑假。那時候的我沒有學歷證書,沒有正式工作,沒有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