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那的一天這麼開始:始終睡不安穩的S在凌晨四、五點左右,躡手躡腳到廁所開燈用一會電腦,或端著筆電到廚房,有時看書,順便燒一壺開水。天色逐漸亮起,她回房換好外出服,到附近的菜市場買菜。這裡的蔬果都是所謂的有機,令人懷想起尚未盛行品種改良的許久以前。在小一號的番茄,小兩號的洋蔥,小三號的高麗菜,小好幾
仔細回想,我年少的寫詩過程裡,並沒有某一本詩集或一首詩,以強烈姿態扮演啟蒙者的角色。因此,若把狹義的「啟蒙詩」擴大為「開啟詩的狀態」,或許更能描繪詩旅之初的風景。時間回到關鍵的十五歲,那年我剛進入中山女中,週末最期待的事,就是一個人揹著書包去逛鄰近的光華舊書攤。在此之前,我的文學養分多半來自父親為數
螢幕壞了。不,是顯卡壞了。不,是訊號線壞了。不,到底是哪裡壞了?我有一部Windows XP的老電腦,放在書桌底下,像一條腳邊老狗。自從十年前我成為研究生,開始用筆電寫論文後就不太勞煩它工作。不過每年仍會開機幾次,確保它還活著。老電腦裡有許多老照片。有十多年前的我阿公阿嬤,我一頭黑髮的爸爸媽媽,我包
「鄭問,是誰?!為什麼『千年一問』?!」《典藏藝術網》簡秀枝社長一篇文章〈鄭規林隨、斧痕鑿鑿 漫畫家鄭問故宮大展爭議兩極〉,也引起極大爭議,來自各界的反彈聲浪,超乎預期。昨天《關鍵評論網》則有一篇文章,以標題〈簡秀枝抓鄭問祭旗,這才是赤裸裸的政治黑手介入藝術場域〉,指簡秀枝有失厚道。
Q:我看報導,若永久廢核四,則至今投入的2838億元的爛帳,要全民買單,但是歷任的政府官員沒有人需要負責嗎?A:是的,這筆錢不管用電費或特別預算等什麼方式來銷帳,其實都是所有台灣人買單,但是核四原本就是一個無法使用的大錢坑、提款機而已。核電已經為台灣製造各式各樣的呆帳,核四不過其中一筆,今後核廢處理
編輯室報告:九○年代,台灣歷經各方面遽變,後解嚴時代,各色運動興盛,文學,政治,經濟,民生,風起雲湧──二十世紀開到荼蘼,出現了一張怎樣的臉?本刊特別製作【荼蘼九○】專題,邀請多位創作者藉由書寫完成時代印象拼圖,並有多位攝影師,針對公議題或私領域,貢獻珍貴的【九○留影】。
我攤開了台北市地圖先把一○一塗掉再把世貿中心塗掉國父紀念館塗掉SOGO塗掉誠品敦南店塗掉帝寶塗掉.接著是光華商場整條凱達格蘭大道以及士林夜市還有鄰近的官邸統統刪掉.最後回來將中正紀念堂也一併抹消.這是張——純粹的都市風情畫背包客最佳的旅行指南
Q:我看報導,有良心的核電工許坤儀出面踢爆核四種種弊病,對這樣的核四,政府居然還要花巨額預算去安檢、封存,然後又來漲電費,這是什麼邏輯?A:是的,實際參與核四建廠的包商等相繼出面踢爆核四建廠的荒謬,都知道核四是根本不可能用的核電廠。這次也有位證照俱全、台電合格的退休技術人員許坤儀出面揭發核四 「有心
得知邵逸夫去世的消息,這位老媽出現感傷情緒,感覺好像一個時代的消逝,而她身陷其內。老媽靜靜地把黃梅調電影都搬出來,一個人在客廳看著。那些黃梅調老電影都是女兒辛苦買來的。有幾年,女兒到處找黃梅調,給老媽當生日禮物,老媽自從過了60歲,就一直停留在緬懷往日的情緒,所以,女兒連上台北出差,都要抽空去光華商
每次來台灣,他總喜歡到光華商場繞繞。尋寶?沒錯!往賣古物的商店或攤子一鑽,就忘記時間。看他專注的神情,彷彿是日本電視上的寶物鑑定家。曾送我日治時代明信片,有台北街景、台北公園、台南公園等一套約十張。基於友誼,我也想留在身邊,不過,想想放在我這裡,形同廢紙,豈不辜負一番好意。最後寄給國家文學館張忠進副
「想買東西就盡量買吧!刷多少錢都沒關係,買完我來接妳。」我在某家高檔百貨公司地下停車場,看見一個男人從名貴汽車探出頭,對著衣著華麗的女人說完,便開車離去。一般女人聽到這句話,早就開心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開著推土機,把百貨公司的東西全數剷回家,不過那女人不但不開心,嘴上還嘟囔著說:「又不陪我逛街,把我
我總是在晃。因為生活的空檔太多,我又疏懶成性,事情排得太緊湊,就覺得不從容。尤其搬到進城車程就要一小時的郊區,兩個行程中間的大段時間,不可能回家睡個午覺上個網。來台北十幾年,大多在台大師大一帶混,從沒想過既不時髦也不高檔的我會變成個混東區的。近三、四年,因為瑜伽教室在忠孝敦化站附近,中午聚完餐或下午
你和他交往了多久?現在是一如往昔每天都在熱戀期?還是像假日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什麼也不想做的老夫老妻呢?如果你們已經交往很久,不管是像前者或後者,都令人稱羨不已,但假如你們只交往了快滿一年,就已經出現老夫老妻狀態,這算是一種潛在危機吧!戀愛模式不同調 造成焦慮不安
花甲在二十樓頂淋雨,不怕感冒,台北盆緣已起霧,全身濕透,花甲決心和雨勢僵持不下,花甲感覺冷了,對著台北夜空放煙火,每一發都是憤怒與寂寞。電話響,花甲讀了顯示來電,是「他」,煞又想起嬸婆總是那句:「你要不要跟他說說話。」補一句:「天氣差不多要變了,要快。」「你好我花甲。」花甲趕緊掏出手機,接著坐在頂樓
星期四接到前男友的電話,他在手機那頭談論最近一次挫敗的感情。我們偶爾聯絡,他會來電抱怨著寫作的困境,聊聊週末夜裡那些淫到出汁的性愛冒險,當然,也不忘刺探我現在和誰在一起。不管他打來是關懷或別有用心,我在電話中提及的夢,說過最近發生的事,統統變成他小說的一部分。他仍有創作的渴望,卻永遠得不到滿足。他的
「把男人管得死死的,就像把老虎關在籠子裡,看似威風,其實可笑!」正妹說。「說到我們家的Robert,真是誇張,我去燙個頭髮不過兩個小時,他竟然溜到光華商場去給我挑色情光碟,還以為比我早到家就不會被發現!」Stacy忿忿不平的說。「現在還有人跑到光華商場買啊,在家網購不就好了?」Sunny疑惑。「家裡
馬修史卡德曾仿心理學家的口吻說:「有時候我們知道一些事情,卻不知道我們知道。」懷著此種資訊焦慮,與一份期待破案的心情,人們來到了光華商場。大概在相距五百公尺的地方吧,於金山南路與市民大道之間的一片開闊空地上,商家暫時搭起臨時的攤棚,天色依然晴朗,促使吾人繼續前行;那個有地下街書店,上面又有兩層樓販售
多年前,家中新購DVD,準備丟棄所有的VHS,及時,又搶回唯一的一卷,一名AV女優的青春,當做我的藏身之所。我購得這卷影帶,是在八○年代初期的光華商場,那時台灣多麼年輕。影帶情節,是一名AV女優退隱前的告別作。我在無數的溽暑午夜早已溫習過的,攝影棚強光照射下,女優宣布她即將退隱,所有與她合作過的男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