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煜(1993-)把頭髮染成《決鬥那天》的粉紅色。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染髮。第一次是去年五月,評論.散文集《科學家》上市,陳柏煜把頭髮染藍。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為了打書才染髮,不過之於他,反過來也成立,「如果真的要為了什麼事情而毒害頭皮,那大概只能是我的書了吧。」
點餐、結帳,愈來愈多消費場所變成電子化,面對這樣的轉變,大家有跟上腳步嗎……〈別害怕求救〉大齡女子別怕電子化「請教你這個怎麼用?」幾年前到某餐廳用餐,第一次遇到必須用平板點餐,看不到整體的菜單選項,只能逐一點開圖檔,又得回到上一頁選數量及大小份,還有套餐及單點的配對,讓獨自用餐的我一時慌了手腳。
有時候我覺得,人生,其實就是不斷累積一些什麼,然後要不斷想辦法清除的一個過程。前者是我們無法控制的,後者才是人生的最大課題。我們一直在累積。就說我最近幾天吧,因為一堆有的沒的的瑣事,累積了好幾天的訂閱的報刊沒有看,一、兩天還沒關係,但幾天下來,赫然就一厚疊了,堆在那裡,看著就是一種負擔,多少還有一些
雲遊西方書世界最快樂的事情之一,就是能不時走訪高檔的國際古書展(Antiquarian Book Fair),這類書展不同於一般以出版社主導的新書促銷展,也不是那種出清庫存書或風漬書的跳樓大拍賣。古書展是由古書商或古書拍賣商所組成,會場中展出的都是具有收藏或留念價值的絕版古舊書、限量版的特製書,以及
來到週報的時間不多不少剛好一年(遠目~),免不了又要來點週報熱愛的數字密碼(隨時隨地狗腿一下!):以一個月大約交稿14頁(好啦老大,我承認我有欠稿……)、每頁約1,500字來說,過去的一年中我們一個記者大約需要寫到252,000字!大家評評理,這樣的文字量是不是真的很多!(嗯,其實我也是剛剛算完才知
半年後,我又回到這間湖邊小公寓,看一桌一椅,都和我離去時一模一樣,心裡有一種更大的荒涼。小公寓擱置期間,曾被建議出租出去,我卻意外地拿著永久居留證回來了。回來了,也只是住著,除了唐送我一台舊電視機外,再無添任何一樣新事物,連牆上也無一件掛圖或裝飾,早先都賤賣給舊貨店了。
不曉得奧莉薇對林海音的《冬青樹》這本書,為何情有獨鍾,一個人靜悄悄地坐在沙發上,一頁頁翻著書頁,口裡還喃喃說著聽不懂的話,我放下手中的書,有趣地打量著她,奧莉薇煞有其事的指指書上的文字,發出咕嚕咕嚕的音,我也學她咕嚕咕嚕的說話,奧莉薇見我模仿她,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