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倒了院子裡的一棵枯樹後我凝視手中的斧頭緊握在五指的斧柄,扭曲著痛苦的木紋,仿似想掙脫掌心,回歸樹木欣然向上伸展的姿勢.欣然向上的枝枒,被銳利斧口逼問,有用和無用生與死的問題,在樹枝折斷的剎那,響起了一群鳥飛起,細碎嘹亮的聲音.那是生命的應答嗎?
每個人抽屜裡也許都有一個壞了的iPod,至少一個。最初那個,白色外殼,三代或四代,2004年購入,20G。跑步聽,讀書聽,通勤聽,把iPod聽成身體的一部分。一回,iPod隨意擱床上,一屁股坐下去,面板沒碎,螢幕卻滲出一抹藍色蚊子血般的電漿。無法閱讀面板上文字,也無法正確地召喚出喜歡的專輯、歌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