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沒有暑假可放,每到夏天,我仍不時想起那些青春時期打過的暑期短工。在暑假打工彷彿天經地義,特別是剛考上大學的那個夏天,因為當時大一男生要上成功嶺受訓的緣故,假期拉長至三個月,特別綿長。撥接上網的慢速年代,翻著報紙的求職欄,用紅筆將可能的打工一一框起,被拒絕就畫叉,方框一格一格減少,準大學生能應徵上
「吃喜餅嗎?」主任「又」開始分發甜食了。水果刀劃開,鹹蛋黃和棗泥全脫離餅皮,我邊吃邊惡毒想:「說不定明年就離婚了吧?」掉滿桌的芝麻,像愛情裡的瑣屑替離別留了一手,以待日後一顆顆還擊對方。真的姻緣不需要多加努力,你按照平淡無奇的往日步伐走在平淡無奇的街上和平淡無奇的人們擦身交錯,某刻,出現歧路,他或她
香港的尼古拉翻譯我的詩。〈衣架〉並不是寫實的。看,我打造一個場景讓我與祕密情人暗通款曲。好比把衣服沿車線拆了,做成某樣比它小得多的東西。借來貓、借來同居、他靠在車窗玻璃上的睡臉是美學上的虛構。(尼古拉需要知道這些嗎?「我想問一些沒寫在裡面的事做參考。」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翻譯不是闖空門。)無論如何進
「前面有個郵筒,在那裡靠邊停就行了。」我對小黃司機下了指令,便整理著自己準備帶下車的物品,然而,車子只是減速,並沒有停下來,一路往前滑行而去。「欸欸欸,過頭了,要停在郵筒那兒。」我趕緊出聲,車子才停下來。「不好意思呀,沒看見郵筒。」「怎麼會沒看見呢?」我在心裡嘀咕著,踩進了入夜的、薄霧的街。
回想起我大學二年級時,網路這玩意兒才剛剛時興,一開始還用著滴滴嘎嘎吵死人的撥接上網,掛網價錢按分計費,令人戰戰兢兢。而且容易斷線不說,還會因為佔線而電話打不進來,常引起家庭糾紛。怎料10年過去,網路和相關的設備產品進展得如此迅速,從電腦到手機隨時都能上網,而家裡變成無線網路環境也已是稀鬆平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