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喜歡一個男生將近兩年時間,他天生就很害羞, 是個標準的草食男,跟我講話都不太敢正眼看我,我雖然平常很開朗,但是遇到喜歡的人也會變得很害羞,所以我也不太敢主動跟他打招呼,怕尷尬。每次找到機會跟他講話,都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所以我們見面談的話題並不會多深入,除非在msn上,就可能會大聊特聊。我真的很
Q:10年前大三時,我對學長極為著迷,我們出去了幾次,然而他服役時認識了A女,瘋狂戀愛,後來還結為夫妻,我有失去初戀之感。時間令我淡忘,而我也在5年前結婚了,夫妻感情不錯,但是我常在想,如果當初我主動些、熱情些,說不定早就抓住學長的身心,成為夫妻了。
去高雄美術館,看到好多人在自拍。那天剛好碰上了小學的校外教學,小朋友們看完繽紛的皮克斯展後,聚集在廣場上又跳又叫。這時有一個小男生拿起了數位相機,拉過來他身邊的朋友,兩個人玩起了自拍。我感到好奇,小學生也愛自拍嗎?接著我才發現,廣場上每一個人都在自拍。
莎倫午夜時從她的店裡打電話給普山,告訴對方現在坐在吧檯的一名男子應該是他族類。普山近來養成了三更半夜逛7-11的習慣,奇奇怪怪的小零食泡麵或眼花撩亂的各式油切烏龍雙茶花,都可以讓他打發不少失業後的時間。他把手機夾在頸腮,擔心它隨時要落地,一手抓了溏心蛋三明治,另一隻手正要去抓一包米果。莎倫聽起來沒太
離鄉背井隻身求學的女孩揀回了一隻流浪狗,她喚牠「啞啞」,不因為牠和女孩一樣沉默,而是牠的聲帶好像受過傷,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為此她幫牠綁上鈴噹,因為牠習慣去不同的房間流浪,她總需要一間間敲門才能抱回牠一起睡覺。隨著時間過去,牠逗得女孩的租屋處充滿笑聲,她的鄰居都喜歡和她聊天,女孩也慢慢不再緊鎖房
「老天爺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喝醉的雪莉一屁股跌坐在人行道上。「人家是沒人追才藉酒澆愁,妳是嫌男人太多在煩惱嗎?」我不懷好意的說。「我沒有嫌,是真的不合適!」雪莉瞇著眼睛說。「哪裡不適合?Eason對妳那麼好,聰明幽默,收入也不錯。」我為Eason叫屈。
壹 一本記錄未來的日記我的行事曆演變成日記,只不過它記錄的不是過去,經常是未來。使用行事曆,我很老派。一開始純粹只是為了工作的需要,可是所記的內容愈來愈雜,到後來,兼具筆記與塗鴉的功能,所以我採用可以增補空白頁的傳統行事曆。有事就寫下,完成一件,畫掉,一頁畫掉超過三分之二,零亂難辨,就撕下,重謄
在文化預算普遍增加的同時,台灣唯一的行政法人機構國立中正文化中心(統稱兩廳院)卻被刪除五千萬元預算,除了原本每年逐年遞減的總預算百分之三之外,今年含國家交響樂團一億三千萬元的預算,總共只有六億六千多萬元,比起之前第一屆董事會維持三年八億九千萬元的數字,差距有兩億元之多。
十一、二年前,我離開公關公司,跳槽至一家播放電影的有線電視頻道。當時有線電視正值萌芽期,各方角頭逐鹿戰場,大勢未定、百家爭鳴。我的老闆,一個留美的理工博士,在這個財團與黑道勢力夾擊的市場上,稱得上是一股清流了。而我,則憑藉著對電影的熱愛,即使前途混沌不明,我仍像《楚門秀》裡的楚門,每天早起便興高采烈
Q:網路上認識A君,在對談中他表示對我有好感,通信一個月後出來見面兩次,感覺不合適,乃直言我們還是做網路朋友就好,但他還是繼續寄信說喜歡我,我回信告訴他感情是無法勉強的,他卻說真情會感動上天,最後我只好不再回信,也直接刪掉他來信。上週在辦公室居然收到A君寄來的巧克力及玫瑰花卡片,我真害怕他會到公司來
今年七十歲的女作家陳若曦完成了自傳《堅持.無悔》,昨天邀集當年創辦《現代文學》雜誌的好友白先勇、王文興共聚一堂。王文興說陳若曦是公認的才女,可從書中窺見一二;白先勇表示陳若曦歷經文革,可將這個代價寫成文學作品,非常了不起。陳若曦早年以《尹縣長》一書在文壇走紅,就讀台大外文系期間,與白先勇、王文興等人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手機裡的曖昧簡訊要隨時清空,但還是有不少白目男因為捨不得刪掉女人寫來的情書,而讓女友發現他和其他女生暗通款曲。前女友簡訊 超強破壞力有一天,小艾在交往一年多的男友手機裡發現一封奇怪的簡訊,寫著:「能不能對著我說愛我,能不能陪著我到最後……」小艾心想,這是哪來的狐狸精?馬上回打那個號
結婚之前,買到手機第一件事情,就是發了一封「我愛你」的簡訊給老婆,她也立刻回傳簡訊說:「我愛你!」整整一年都捨不得把這3個字刪掉,三不五時還會打開溫習一下那種甜蜜的滋味。轉眼之間,結婚7年了,仍然會互發簡訊,但大多是簡單的問答:「到家了?」、「幾點下班?」、「今天加班,你去接小孩」、「今天應酬,晚點
趕在2007年的最後一天與跨年新聞搶版面,文建會昨天召開歲末記者會,提出2008年的施政展望,包括文化部的組織改造進程及多項四年以上的新計畫,然而卻發現多數計畫仍待2月立院開議後才能決定未來;連主委翁金珠是否2月後轉任不分區立委,都沒有確定答案。
關於舊情人,男人與女人的處理方法大不同。這幾年陸陸續續接到同學們的紅色炸彈,欣喜之餘也發現不少女同學們對於舊情人的處理方式都是急於抹去,完全不讓現在的老公有尋線發覺的任何機會,甚至於在結婚前夕,召開小型聚會,把我們這些女黨們重新洗腦一遍,她現在的正牌老公己登上王位,以前的種種譬如昨日死,她早就忘記,
從前的人若要分手,負責任一點的作法,應該是把對方約出來當面說說清楚。而後人際溝通的工具多了,在電話裡分手,在信裡分手,或者再更現代一點,在e-mail裡分手,在視訊裡分手,或者,更簡單而直接,在MSN上分手。不分世代,此刻世上的人們,多的是從網路上認識另一半,然後,再透過網路說再見。
你想要找一座新的城市住下來,於是你來到這裡,距離你原來居住的城市飛行時間三小時。從機場拖著行李的你搭乘出租車來到透過網路預定的酒店,辦好手續放下行李,吃過簡單的晚餐,你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座城市,並且在租屋仲介公司查詢了幾條租屋資訊,打算第二天就去找房子,你不想繼續住在酒店,酒店是給暫時停留的人落腳的
才嗑完一盤海螺海貝,就嗑得我的胃涼颼颼的。幸好海龜湯跟著就上來了。可是碗裡卻沒了龜影。「哇咧大龜頭咧?」他們大概怕我覺得噁爛先撈掉了,我想。一隻自我犧牲的海龜,牠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好好吃掉,這可不是達爾文能料到的世界吧?一個可怕的念頭忽然出現在我腦海。
我死的那天會很忙,或匆忙。要不然,可能會沒力氣。總之,一定會沒時間。我臨終那天,會手忙腳亂,或意識不清;我喪命那天,會血肉模糊。反正,無論是以上哪一種狀況,都無法在最後一刻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沒做什麼。要運氣好,才有餘裕平靜離開人世,但那可遇而不可求。所以,要有個辦法才行。我習慣想像自己死亡那天,
電腦的功能很多,我能享用的很少,對我而言,它是書寫工具的革命。我幼時開始習字,用毛筆,入小學後加上鉛筆和鋼筆,抗戰時做流亡學生,也曾削木為筆,抗戰勝利看報,知道美國商人雷諾到上海推銷原子筆,四年後流浪到台北,這才親眼看見親手使用。書寫工具不斷改變,每一次都給我很豐富的感受,最後電腦出現,它也許是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