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跟表裡不一的女人做朋友。她在女人堆裡,聲音很粗、動作也不優雅,挺粗魯的。然而與男人說話時,她音調會瞬間提高不少,嗲聲嗲氣的聲音流竄在各角落。跟我們出去玩,她衣著休閒,臉上也只有淡妝。若跟男人出去,她不僅可以噴掉半罐香水,還會穿上超短迷你裙及超低V領衣服,因為她的「胸前」很偉大,所以男人會藉著與
旅居日本的台僑「桃花夫人」中山秀桃(本名余秀桃),為感念母親養育恩情,在母親節即將到來前,昨天返回桃園市國際路、桃園大圳邊的三合院老家,以「日本花魁」裝扮踩街,晚上前往桃園縣婦女館免費公演日本舞俑,以彩衣歡娛桃園縣的婆婆媽媽們。獲邀遠赴歐美演出的中山秀桃,以推廣台日文化交流為已任,將〈望春風〉、〈夜
在斯德哥爾摩的小碼頭,買了船票候著,準備從運河上欣賞「水上美人」的綽約丰姿。不久我注意到一群群打扮特殊的人,像催眠似的往同一個方向走去。其中有些人身上綴著彩虹旗、鮮明的人體彩繪等奪目的打扮。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通往舊城區的橋上,兩邊懸滿飛揚的彩虹旗。一定是有活動在舉行!
最近工研院研發出一台「甜言蜜語測量機」,能從語氣音調判斷說話的人心裡是甜是苦,其實,講白了,它就是一台「測謊器」。就科學來看,人類的情緒表達雖然與每個人的認知有關,但是伴隨情緒所產生的身心反應,卻是自己無法控制的。即使如此,即使精密如「測謊器」,在法律上卻也只能當參考,不能當作判決的依據。因為在測試
拿起麥克風,她輕輕敲兩下,發出叩叩聲,同時把一口深長的歎息壓抑下去。「各位鄉親……」聲音很緊,像是被橡皮筋緊緊纏住。今晚本來就要代表村長簡短致詞的,她曾經練習過好多次,這一刻卻彷彿站在突然沒有了路的懸崖上,不知該如何踏出下一步。再五分鐘就六點了。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風在高處吹著。大王椰子在路邊窸窣作
有些幸福,不容遺忘。一一向默默無聞的那瑪夏鄉,因為八八水災受到重創,全鄉有三分之一的面積遭到土石流掩埋,而成了國人關心的焦點。即使高雄縣山區救援的行動已在八月九日如火如荼地展開,那瑪夏鄉的災情卻遲至十二日之後才被媒體揭露。第一批被搜救隊的直升機載運出來的六個人中,年紀最大的是八十四歲的老婦人李劉白金
Tara是個情場魔女,身邊比她美艷的女性朋友一大堆,但只有她的愛情故事總能隨心所欲。怎麼做?她說:「很簡單啊,只要不要惹毛男生就好了。」她送給周圍的姊妹們十句話。<第1誡>別把男友當司機使喚把男生當司機差遣也就算了,如果不懂心存感激,還發揮三娘教子的嘴上功夫,不斷在旁指使男生要走哪一條路,或埋怨他開
6 她只是想換個方式過日子初春,泊珍生下一個女娃兒,粉撲撲的臉蛋有一個蝶形的紅斑靠在耳朵邊,約莫一顆花生米大,泊珍看到那個蝶斑不由緊皺眉頭,她以為女娃兒應像她一樣白淨,一定是這個婚姻帶來詛咒,那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混雜的血統流入白家後輩子孫,上天懲罰了一樁以謀利為目的的買辦婚姻。泊珍的母親看見女娃
要對過去十年左右的新世代詩風知悉,並不容易。我們要注意的資訊如洪流暴雨,除了忙於自己的專業工作,還要每天按時登上BBS,MSN和部落格,用手機發簡訊,並不時參加演唱會與遊行,補習外國語,注重養生且偶爾當義工等等。充滿風采的前輩詩人仍堅忍地守住大部分平面媒體;多數學院中有志於詩評者,總埋頭研究這些大人
有過被劈腿或伴侶不忠經驗的人都知道,除非有充足且完全難以狡辯的明顯證據,否則情人或伴侶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的背叛。即使是直覺尖敏、第六感超強的女生,也偶有被高手瞞天過海、唬弄得團團轉的失手經驗。原因無它,只因一般人都只能識破比較拙劣的遜謊言,高明奸巧型的慣性說謊者,則需要專家級的撇步或透過機器才能識透
深秋。腳下泥濘的泥土,令我身陷動彈不得的困境。一步下去卻幾乎拔不上來,使力抽出後,那股黏勁,卻只能再讓我前進個二、三十公分,我搖搖晃晃、狼狽地獨自在這片森林裡試著脫困、奮戰著。有點悔恨不好好走坦路,卻想走林中路才會有這般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窘態,在一片荒涼的霧氣氤氳曠野中,沒有半個人會注意到我的;但
我喜歡以為自己懂得控制說話的音調步伐的快慢以為你在看我而我懂得衣服輕輕垂在肩上是你的手頭髮遮住視線是你的手是你的 也是我的在燈下 為你寫著字字句句你看不見以為燈在你和我之間桌上別無一物你眼裡還有一絲光線我在光裡我總是喜歡喜歡以為自己懂得並且假裝融入
‧攝影從來沒想到,不善游泳又有點怕水的我,會在印尼美娜多喜歡上浮潛,各式各樣珊瑚、五顏六色熱帶魚、藍得深不見底的海溝、垂直陡峭的海底斷崖,心神專注欣賞美麗的海底世界景觀,壓根忘了「怕水」這回事,浮潛幾回後甚至有點欲罷不能,也對海底世界看上癮!
每個人都是經由母親懷胎十月誕生下來的,但是人出生以後,何時會死亡,也就是壽命的長短,以至死亡原因等,就因人而異,因此台語有句「一樣生,百樣死」的俗語。尤其死後的喪儀,更因信奉宗教的不同、傳統風俗的影響,顯得多樣多采。尤其對大體的處理,以台灣習俗而言,幾乎都採取土葬,且埋葬七、八年後就要開棺撿遺骨,然
1653當北風越過土堤,夜色如急漲的潮水,迅速淹沒運河兩旁的磚紅樓房。接駁船點燃油燈,滿載貨品,駛離懸掛紅白藍旗幟的帆桅商船,緩緩划入蜿蜒的水道。岸邊商家開啟頂樓窗口,迎向靛藍濃染的暮空,沿著橫杆轉輪垂下繩索,勾吊貨物。門前街道圓桶堆疊,馬車奔馳;碼頭牆邊人影交錯,戴呢帽的老人手握簿冊,比對封櫃的批
文、圖/林俐有一天忽然發現,許多和我要好的朋友,幾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質,那就是「低調」。從外表的穿著,到言論的風格。在聚會的時候,真正吸引我的,不是搶眼的黑和白,而是那些隱在中間色調的性格。這讓我在雜沓人群中找到一種不高不低就能談話的音調。
Anthony Storr著,鄧伯宸譯,立緒出版風呼呼地掃過原始時代的荒野,那是「風吟」穿過「腹地」,再灌入「河口」,飛向「含笑的天空」……這些皆是先民觀察外在世界,融入自身經驗而創造富有音樂性的語詞;柏拉圖企圖將靡靡之音趕出理想國,認為音樂應該受到嚴格的審查;17世紀之後,再豎起耳朵,小孩牙牙學語
陳思嫻總是予人恬靜少言的印象,但說起甫結束的印度充電之旅,靦腆的她,臉上閃露出不一樣的神采。「印度當地的老鷹極多,時常俯衝地面,每次走在路上,我都會有被叼走的憂慮。」只要觸及這類令人莞爾的奇想,她便顯得健談不少,「我覺得印度是個適合把喉音調到最大的國家,重感冒的我還得提高音量跟當地人聊天、吵架,才能
藍鯨,又叫「藍灰色大鬚鯨」(Blue Whale),是海洋中最大型的哺乳類動物,牠們出了名的害羞,所以研究牠們並不容易。根據報載,一位長期研究藍鯨的海洋學教授發現,這些年來,藍鯨呢喃的音調變得更低沈,原本22赫茲的低頻已經讓人類的耳朵無法聽見,現在更降到只有15赫茲。不過,這可是個好消息,因為這代表
我認識一位女孩,她恨爬山,有一次跟家人來到一個登山入口,就開始大哭起來,死都不願意踏進一步。我把這個故事跟金珮與國駿分享,這對愛山的夫妻創立了一個生態登山學校。國駿聽了故事,笑著回應:「爬山的確需要一些體力,不過或許應該把她之前不愉快的感受先去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