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某人喜歡看恐怖片,卻又不敢自己看的時候,尤其當那個某人正是你親愛的老婆時,你就必須陪在她身邊。一個冤死的亡者回來人世復仇,千篇一律的劇情實在讓人乏味。時間直逼十二點,我的哈欠,合情合理。為什麼恐怖片要在十二點播放?那可是肝休息的時間!因為工作而爆肝,還可以叫作因公殉職,但是看鬼片而爆肝,就是自尋死
說好不跟H送Kyle去車站的,一聽見鐵門關上,忍不住拎起垃圾飛奔下樓,H的車已駛離,我往前跑幾步,兩手提著垃圾無法揮手,不確定Kyle是否看到了我!東北季風呼嚎,河畔楓香綠葉轉黃,手上垃圾頓時沉重,回頭將廚餘倒進餿水桶,紙及塑膠、玻璃一一分類,便回到空寂的屋內。
枕著一座山1連續好幾年,我採訪的地區包括一個叫「枕山」的村莊。一個村莊能擁有如此美妙名字,肯定有它獨特的理由。枕山村伴著一條時而淌水時而涸乾的溪流打盹,西側大山從南北面伸出手臂,恰似尖嘴獸張大嘴巴,企圖吞食整個村莊。好在東端開口處蹦出一座獨立山丘,迫使牠乾瞪眼。
美國計量史學的開創者福格爾(Robert Fogel)1974年與斯坦利.恩格爾曼(Stanley Engerman)聯合發表《苦難的時代:美國黑人奴隸制經濟學》一書,用詳細的數據證明,在南北戰爭之前,美國南方的奴隸莊園比北方自由農場創造了更高的利潤,這種制度是有效率的,因為奴隸主可以強迫奴隸高強度
有一座山,山不大,只是幾個緩坡,以前椒果遍野,得名椒果山。椒果樹逐漸稀少,繼而消失後,以音易音,更名昔果山。傳說,綠草如茵,細水湍流,唐朝末年,陳淵曾率十二姓部眾於此牧馬,便於朝廷征馬平亂。昔果山位屬金門南邊,更往南是后湖、歐厝、珠山,北向是尚義、成功。料羅灣如少女腰,圓潤曲滑,村落沿之排列。草翠扶
.攝影又進入溫馨的耶誕季,今年耶誕節怎麼過?不妨來一趟日本大阪的環球影城,感受濃濃的耶誕氣氛。日本環球影城直至去年已破1億人次入場,現今觀光客排名第一的就是台灣旅客,全區共有39個娛樂設施、43個購物處及58個餐飲點,影城內除了設施不斷增加、更新,搭配不同節慶也會推出全新活動與視覺布置,因此即使多次
1 十分水細妹仔恁靚!你的瀑布好像(十分,十分像)她們的細肩帶,細細的……有聲有色有舌隨熱天的風伸出去舔細倈仔面頰卵紅啾啾的血一條條搏命的花舌2 三峽月我至極望你像三峽的月光光我細細聲講:分我一半的光我登時看到你脫下來一半的你:脫月兌跌落去我的心
2013年6月發生許多事:碩士學位年限已到、搬離住在秀朗國小附近的公寓,幾本書稿等待收尾,論文、專欄、生活一連串的挑戰測驗著我的身心,我常感覺骨頭隨時會散掉,終於一次無預警地黃昏在房間崩潰失聲,長期的精神壓力以及自我要求將我帶往情緒巔峰,旋即又讓我一人跌落在校園、街頭喪家犬般地走著。
從鄒族青年湯英伸談起讓我們稍微把時間倒轉回去。1986年1月,當十八歲鄒族青年、師專肄業生湯英伸因著一時衝動,殺害了洗衣店雇主一家三口,小說家陳映真籌辦的《人間》雜誌這麼思索著:台灣社會現代化過程中,少數民族的文化差異與適應問題為何?在官鴻志那篇擲地有聲的報導文學〈「不孝兒英伸」〉裡,這麼描述湯英伸
有位好友是粉領族,老公開居酒屋做小生意,夫妻感情非常好,新婚一年多才生了小寶寶,上天就開了她一個大玩笑:老公在工作中心肌梗塞驟逝。事發沒幾天,我知道了這個消息,心裡萬分著急想要打電話給她或去看看她、陪陪她,但那年我也年輕,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有些手足無措,光是拿起電話想打給她手都在抖,覺得十分無
一本書跌落的聲響傳來,是精裝書,難怪摔得那麼重。他偏頭一看,鄰座的躺椅上有個年輕人,頭偏向他,睡著了,原本在年輕人手中的書則睡在地上。他拾起書,想交給這年輕人,但那本書的封面是藍色的,吸引了正在思考藍色味覺的他。書的封面畫著三張臉,一張臉看著他,另外兩張臉閉上眼睛,正要吻對方,看起來應該是一本青少年
接到外甥的電話:說她母親,即筆者的二姊往生,依傳統習俗,女性若往生必須由娘家的親人檢視遺體後才能入殮,因此筆者及家人,前往葬儀社所設的安放遺體場所探視。筆者的母親生育十一胎的子女中,夭折六人,只存活三男二女計五人。仍健在的只有今年九十四歲的二姊及筆者兩人,而九十四歲的二姊現在已經往生,所以母親生育存
宋代《太平聖惠方》:「身體強直,口噤不能開,四肢顫抖,骨體疼痛,面目喁斜,此皆損傷之處中於風邪,故名破傷風。」一邊點閱網路資料,一邊艱難塗抹臂膀的傷口。滑鼠喀嚓聲,他像被雷電劈中閃過一個念頭:「原來啊,疾病也會隱喻愛情。」一切有關愛的破滅、傷痛、風吹日曬。
父母都還年輕時,農忙季,為了節省家裡和田地之間的往返時間,母親會準備一些食材和器具,午間就在田裡煮鹹稀飯果腹。中晝時分,通常是父親先停下手邊的工作,帶著錫鍋快步走老遠的路去抽水幫浦處洗米洗菜,並拿回乾淨的一鍋水。父親的身影如出狩的獵人,我們更像快活的小獵犬,奔忙於田壠上,在遍地藿香薊牛筋草含羞草豬母
上個世紀90年代初,我剛上北大不久,讀的第一本所謂的「禁書」就是《王丹獄中回憶錄》。那時,我認識了一位原參加過80年代韓國學運的韓國留學生,有一天晚上,他帶我到留學生宿舍,神祕兮兮地拿出一本包著褐色封皮的書借給我讀。當我發現書名是《王丹獄中回憶錄》時,立刻被深深吸引住。那天晚上,我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筒
還是,重返道場。入夜,以春櫻圖樣的織布緊緊裹住竹劍,斜負身後;另一肩,馱上填裝著厚實護具的橐袋,沉甸甸彷彿背了一具屍。自以為是一介橫出時空的浪人武士,踽踽獨行在闃暗天色下,穿過喧譁人群。身後的捷運車廂是另一把劍,忍抑地緩緩畫開城市的肚腹,街頭霓虹在劍身折射出一道道比血更豔的光。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落,微寒的涼意盡退,一個人漫步在蓊鬱的古道,迎著寒風綻放枝頭的梅花,傳來陣陣幽香,沿途盡是挺拔的參天古木,風采壯美的山容映入眼前,令人心曠神怡。信步走出林道,彎入羊腸小徑,眼前風光乍變,一路上滿佈刺藤芒草,還有些崩石散落。我撥開亂草藤蔓,不顧一切地往深處走,有條岔路通往廢棄工寮,
大部分的時間阿清會帶著我到處探險,和阿清到過的地方對我來說都變成了不一樣的地方,阿清總有各式各樣的故事,每一間傾頹的古屋,每口井,每一片枯萎的草原,阿清都能說出一個專屬那些物事的故事,我常覺得那些東西是因為阿清說的故事才存活下來的,是故事讓風景變成永恆的記憶。大概是阿清和那些故事的關係吧,我在大三時
〈邊境Storegga〉楊照:我滿喜歡這一篇,有點意外它只獲得兩票。這是一個相對老練的寫手,沒有犯什麼基本的錯誤,沒有太大的企圖或野心,中規中矩講一個會引起共鳴的故事。雖然全文是講過去之事,卻不像黑白片,而能在其回想中顯出現場感。現在很多寫作者都失去這種讓回憶真正顯影的能力。此外作者對於過去的事,存
結婚好比拼拼圖,必須不斷拼湊彼此不合的部分。詩人葉慈說過:「要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互相瞭解,連充滿意外的漫長人生也不夠長。」或許到死亡的那一刻,彼此還在互相磨合。再親近的伴侶 也有感受不同的時候還記得蜜月旅行回來的第一天,我們先在娘家吃完晚餐再開車回新婚的家,離開娘家那一刻,想到現在真的要離開「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