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批踢踢版最近出現的一篇PO文,似乎很值得做為同志自我認同的參考。這位從外地到台北求學的網友,因為總是聽到同學說他「看起來很像台北人」,於是就疑惑地PO文問道:「到底像台北人是什麼意思?」而在回應的意見中又以負面觀感占多數,像是:「鳥籠人」「高級台灣人的意思」「做作、不真誠、冷漠」「就心機重、很機
文藝復興時代流傳至今的精緻建築、韻味十足的舊城區傳統市場、堆疊出法國「美食之都」的各式珍肴──這是里昂(Lyon),法國的第三大都市,曾經是絲路的西方終點,因此成為歐洲的「絲綢之都」,還是《小王子》作者聖修伯里的家鄉,擁有古老劇場、教堂、城堡、博物館等豐富的歷史與人文景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選為「世
今年初春,從北京轉乘高麗航空,一路飛往現今最為封閉的共產國家──朝鮮(North Korea)。回想行程,有:在含著瑞雪冰柱的「國際友誼展覽館」瞭望台遠眺層迭綿延的妙香山風景、建於高麗時期(1042年)人煙罕至而祥和幽靜的佛教古剎「普賢寺」、參觀「萬景台學生少年宮」感受朝鮮小朋友在政府免費提供才藝學
一百七十七條大大小小的運河,宛轉蜿蜒在你眼前;四百五十五道形形色色的人行橋,在河上各自展現各自的姿態;一百二十三所造型特殊的教堂,一間一間在蔚藍晴空下,莊嚴屹立;一百一十八座閒逸島嶼,在水與水之間散發不同風采;數不盡的貢多拉,在船夫悠揚的歌聲中,傾訴最熾熱的深情;這片如夢似幻的水都,就如此延伸它若假
醫生站在街道的中央,感到置身在河流之中,四方八面而來的人潮都要把他帶到不同的方向,他可以做出的唯一的抵抗,就是以腳掌緊貼地面,以及,不時向路人伸出他的手,手上有一張關於做臉工房的宣傳單張。接下單張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的人對他視而不見。另一部分的人撥開了他的手。就在他告訴自己,必須享受這樣的過程時,他
文、圖/王孟婷夏天與年末手寫一張明信片,讓親友知道你還好好活著,平時卻很少隨意打擾親友生活,保持淡淡距離的人情味,甚少評論他人的家務事與私人領域……這些是在日本遇到的大多數人的交往風格,愛管他人閒事與容易做出評論的人,多數人都敬而遠之,也完全不去談及,有著安靜風格,不明說細節,留下餘地讓你來自己感受
也不是挑剔,也不是自卑,只是更喜歡現在一個人的生活,除非心目中的完美天菜出現,除非愛情的力量強大到足以推翻現有的堅持,否則,我真的懶得談戀愛!〈忙著閱讀世界的精采 好過與男人無趣問答〉「她一定是太挑,眼睛長在頭頂上,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對象。」「我女兒和妳同年紀,她小孩今年都八歲了!」
最近看到一則口紅廣告,片中的女兒曾經因為母親塗大紅口紅感到丟臉,長大後塗上大紅口紅,勇敢去面對挑戰,才了解母親當時的心情。看完這則廣告,很多女人忍不住會想哭,我也是,但我與片中女兒的經歷不太相同。我清楚地記得以前媽媽在鏡子前認真化妝的模樣,我總在她旁邊嘟嘴碎念:「不要化妝比較好看,為什麼要化妝呢?」
@木樨或許猶豫是一種歡迎推銷的訊號。下班後,如往常一般在藥妝店隨意逛逛,不經意看到芳香劑在特價,目光就被固定在架上陳列著的各種品牌芳香劑。正為哪一種香味比較自然不刺鼻而猶豫著,一個面容和善、化著淡妝的清瘦女子向我搭訕。「看妳好像選了很久,剛好我也想買芳香劑,不知道妳有推薦的嗎?」
@金泙漫夜半,我在客廳打起精神看安哲羅普洛斯的電影〈尤里西斯生命之旅〉。邊看邊想,第一次是在哪看呢?好像是一間游走法律邊緣的地下室。但那時念大學的我怎麼可能看得懂,不打瞌睡才怪。我的確睡著了,而且身旁還有一個可愛女孩小蘋果。一想到這就把電視關了,思緒飄向多年以前。
朋友說,他最近很受傷,因為容易自作多情的他,又隨意投入感情,換來的,是一場絕情。對方聲稱,我朋友所做的一切都是自願,無論是接送、請客或是送東西,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在當朋友的過程中,兩個人也沒有跨越界線,就只是當個孤單時相互陪伴的對象。我對朋友說:「對方本來就沒義務喜歡你。」
@涵茉有人說,她是純潔的。毫無心機、天真爛漫,就像天使的化身;有人說,她其實不像外表這麼高貴美好,她有嚴重的潔癖和完美主義,高傲又自負。那你覺得,她是怎麼樣的人呢?―― 那位名為白色的她。如果這兩種形象都是她,那難道是她表裡不一嗎?不,不是的,這些確實都是真實的她。
不少家長反應,孩子總是愛頂嘴,親子關係搞到很緊張,你們的心聲我們聽到,且來瞧瞧其他家長如何化險為夷……〈高度拉高〉自我反思 孩子有樣學樣?以前我也常為孩子的頂嘴生氣。偶然間看到一句話:生氣是自己的修養不好。於是我開始思考:當面對孩子的頂嘴時,是否有生氣以外的選擇來應對?另一方面,當創意與想法被頂嘴這
19歲的美芳因為在泡沫紅茶店打工,認識了比她大兩歲的上班族小德,在小德開始追求她之後,美芳就感覺心煩有壓力,因為雖然跟小德在一起不開心,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地無法拒絕他的邀約,小德的追求表面上看不出來是苦苦糾纏,美芳卻總是「不得不」陪他「約會」。
第一次見到玫瑰那年春天我剛滿四十二歲,玫瑰三十五。她從尚的車上走下來,眉眼低垂,引擎的聲音早先已驚動鄰居院子裡的兩隻烈犬,牠們撲向圍籬對著玫瑰吼。玫瑰只是抬抬眼,伸出左手對齒牙利張的犬輕輕做一個阻擋的手勢,然後回頭看尚。尚把兩口行李箱拉出後車廂走向我,碎石地面被輪子逼出一種艱困的聲音,他皺眉,把行李
文、圖/王孟婷鄉下地方空間較大,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壓力也減小,日本人際間保持適切距離的方式,在寬廣的生活視野中,我也一步步,試著從台灣式的熱情與日本式的清爽中,取得平衡值。走在路上遇到的小學生,爽朗地問好,大人們也微笑地回覆,微微看到臉的距離,雙方微微地一笑,安安靜靜而不多言,是人際關係中最清澈的時刻
@徐正雄家父的樂觀,有時令人不敢恭維。那天晚上,睡到一半,感覺外頭鑼鼓喧天、人聲吵雜,彷彿神明出巡遶境,正疑惑時,忽然聽到鐵門被人拍得震天價響。雖然老爸的房間離大門比較近,但他一向睡得很沉,我只好勉為其難起身,惺忪走到前頭開了門,鐵門外是一臉驚恐的鄰居,大聲說著:「失火了,快逃。」說完便飛也似地溜下
像是一本書從中間讀起每一天我都會從某個街角開始讀起──.重新認識街道的名稱和街邊的小販汽車的種類和餐廳的菜色認過市招的文字後站在櫥窗前喃喃讀出聲音:打折。的最後。一天。…….也許夜晚來臨前我已經讀完完整的一段進入下一個章節。也許.也許,有個路人打斷我,他說著
Q:我和太太教養小孩的理念不太一樣,這幾年小孩愈來愈皮,她卻放任他們把家裡弄得又髒又亂、吵鬧尖叫、對長輩沒有禮貌。老婆無視孩子的偏差行為,不願承擔責任,只好我來扮黑臉,但每次管教他們,她都在旁邊扯後腿,不但不感謝我在管教上的付出,還怪我對孩子們太嚴格,說我對他們的態度很像我爸對我和我媽,沒有同理心、
母親故去後,開始了你綿長的悼亡過程。時間帶來某種清明。你漸漸看清楚,心中悼亡一般地哀悼著,是在哀悼那已經沒辦法改變的過去。關係停止在親人死亡的時刻,再也沒辦法改善了啊。任憑你怎麼努力,它毫無進展,那是孤兒被遺棄在人世間的感覺。仍然想要改善,多麼想要改善它,傷心的正是,那關係已經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