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匆匆而去,讓我措手不及;你不告而別,讓我失魂落魄!想起第一次見你,是在台灣正值黎明前的黑暗期,一九九○年,你還名列國民黨的「黑名單」不得回來,摯友黃英哲陪我去昭和大學見你,真是一見如故。不知道是革命理想拉近我們的距離,抑或是你爽朗的笑容,解除了我的心防?
貴報四月五日報導「橋比路高未銜接 台中市民氣炸」,指出台中市政府在大雅區重建一座橋,今年農曆年前橋面完工後,卻因橋面比路面高出六十至八十公分,無法通行而停工封閉至今,居民得繞兩公里遠路,因而群聚抗議市府無能。如此這般的公共建設,真是不可思議,但絕對不是唯一。
居住台中五年多,除了常常從新聞裡聽到一些可怕的街頭槍戰黑道火併的新聞之外,在日常生活裡,也深刻感覺到治安確實不好的問題,即使這些事情都沒有上報或被電視新聞報導過,但因為都是真實發生在我的周遭,感覺更是恐怖。我的朋友開童裝店,曾經聽客人說,有媽媽推著嬰兒車在路上走,竟然發生被持刀搶劫的可怕事情,連推嬰
牧師帶領信徒做完虔誠禱告,結尾通常會這樣念著:「咱的祈禱是奉主耶穌基督的聖名」,接著就是一句「阿門!」絕不會念成「阿彌陀佛!」佛教法師在誦經時,也絕不會在胸前比劃十字架。每一套信仰、思想、信念、理念,必有其專屬且一貫的系統、符號、意義。真正的信仰者、真正的理念推動者,當不致將之錯亂。
誰是破壞景福門古蹟的「元凶」?從歷史追凶,答案就是「蔣介石及國民黨政權」,三位市議員將景福門上國民黨黨徽塗白,台北市長郝龍斌指為破壞古蹟,要將三人移送法辦,那麼,蔣介石及國民黨當年破壞古蹟,應嚴予譴責究辦!一九六六年,蔣介石及國民黨政權將一八八二年落成的古蹟景福門拆掉,改建成宮殿式建築,破壞古蹟,莫
「馬統」政府用司法當工具整肅追殺前總統陳水扁的行徑,愈來愈囂張,愈來愈下流,已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美聯社」記者也看不下去,用越洋電話請出「馬統」的哈佛教授孔傑榮重砲轟擊,要馬趕緊採取行動,「阻止令人不安的如同馬戲團的氣氛」,重申前總統陳水扁受公平審判的權利不應受損。
今天是台灣解嚴廿週年。我想起解嚴的一年多前(一九八五年),馬英九還在向國際宣揚台灣必須戒嚴的理由。未料蔣經國宣布解嚴,讓馬英九措手不及調整他的言論與心態。廿年後的今天,我們不能說馬的言論與心態完全沒有調整,相反的,他的言論與心態,不只有小變,也有大變。例如,兩蔣堅決反共,對中共採「三不」政策,而今馬
看到國慶典禮畫面,紅軍可能覺得大快人心,綠軍可能氣炸了,那些中間選民又感受如何呢?曾經自許為中間選民的我(二○○四的總統大選我投廢票),也相當憤慨,為何拿國家慶典當祭品,在外賓前丟人現眼呢?這就是台灣的民主嗎?我反省自己的情緒反應,是不是囂張的紅色勢力正逼著我向綠色靠攏?(作者為中學教師)
中國有許多「順口溜」是在諷刺他們擅長造假的風氣,例如「十億人口九億假,誰要不假誰就傻;十億人口九億吹,誰要不吹誰吃虧」。還有一句這樣說「十億人口九億騙,還有一億在訓練」。虛偽造假之風,中國自古有之,於今尤烈。有一則笑話這樣說,在中國有一個人要自殺,買了一瓶農藥喝,結果因為農藥是假的,所以沒死。朋友們
█ 黃昌隆週三晚上在電視call in節目裡,看見林建隆教授剪了民進黨的黨證;週四中研院院長李遠哲先生,在接受李敖先生質詢時說,民進黨制定的政策太粗糙,有部分的人操守不好。支持民進黨的人聽了一定會很難過。從西元二○○○年開始,我們慶幸一個專制腐敗的政權終於被人民唾棄而下台;五年多以來,台灣人從企盼寬
海棠颱風橫掃全台,帶來慘重災害,「夜聞風雨之聲,難安蓆枕」,我想起先祖們年年都要面對颱風和地震這兩項天災的宿命。然而,颱風和地震畢竟還是有形的,台灣還有一項更大的威脅,它不是來自大自然,而是人為的觀念,那就是「中華民族主義」。我說它是「人為觀念」,是比較客氣的用語,其實它可以說是一套政治神話。或者講
某日,筆者與內人至里辦公處,辦理戶籍遷入事宜。踏進辦公室,馬上領了號碼條,時間尚未至四時廿分,由於洽公民眾稀少,立即可赴櫃台辦理。承辦小姐看到我們,滿臉不耐煩的要我們「快點!快下班了!」筆者滿臉狐疑,明明收件截止時間是五點十分,服務時間也必須至五點三十分,為何四點廿分謂之「快下班了!」
老共終於通過反分裂法了,這種流氓行徑既無恥又野蠻,世人都看不下去,更讓多數台灣人民氣炸了,但是仍然有少數人認為事不關己,因為此法明言針對台獨勢力,因此「死道友不死貧道」,站高山看老共與獨派相踢,真是統派人生之一大快事也。統派對於反分裂法,其實是內心暗爽,卻要假扮出一副哀矜勿喜的哀憐狀,所以他們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