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法律專線〉提供/台北市婦女新知協會Q:晶秀和丈夫國華分居多年,某日國華突然在住所內暴斃身亡,留下一棟市價約一千萬元的房屋給晶秀繼承。不料事隔一年後,晶秀卻接到法院的查封通知,不但國華所留下的房屋遭到查封,連晶秀自己多年來省吃儉用儲蓄的二百萬元存款也被查封了。原來國華生前曾經為朋友做保向他人借款
狂嘯肆虐的暴風雨夜,諾曼地的海濱別墅,隔絕的心靈世界。舞台上的瑪西雅身穿一件黑色長裳,年輕美麗,她穿梭在至親的回憶之間,嫻靜幽緩忽隱忽現的身影與眾人再無干係。她的名字成為家族成員之中閃爍迴避的禁忌,瑪西雅,今夜不可碰觸的角落。三代同堂的家族聚會,除夕夜。
吳哥窟這座幾近鬼斧神工的龐然遺址,所呈現的建築藝術之美,吸引世界各地的遊客前往近距離欣賞,創造當地可觀的觀光收入。但考古學家卻感到憂心忡忡,深怕此古跡承受不了人們如此熱情。為了長久保存這個舉世無雙的世界遺產,考古學家們已對吳哥窟提出「保護令」提案,當此提案通過後,全球觀光客可能無法再近距離欣賞吳哥建
極短篇因為冬天來了。母親從來不說愛我,就像你一直不正眼看我。離開家鄉前的每個早晨,我和母親坐在餐桌的兩端,啃食前一晚在麵包店買的麵包;她愛吃菠蘿,而我喜歡吃牛角麵包。母親都喝優酪乳,卻替我倒八分滿的鮮奶;我們從不比賽看誰先喝光,但她一直是我的假想敵,牛奶灌進口中,我看著自己的眼睛在杯底愈來愈清晰,我
達哈.班.哲倫著,蔡孟貞譯,皇冠出版以真實事件為藍本的小說《暗夜無盡》, 敘述1971年在摩洛哥一場失敗的軍事政變中,其中一部分參與者被移往「達哈馬馬集中營」後的故事。這間位在沙漠底下的黑牢,生活條件惡劣到無法想像,囚室逼仄,不能直立身子,每日的伙食只有菜泥與硬麵包,最低限的衛生條件都是天方夜譚,而
萬聖節最早可以追溯到西元前8世紀的塞提克(Celtic)遊牧民族,他們在每年10月底的時候會帶著動物下山回到平原,和家人團聚,同時躲過寒冷的冬天。他們相信,每年的這個時節,陰陽之間的大門會開啟,所有死者的亡靈會重返人間。今天,對亡靈的紀念已經徹底轉型,宗教意義完全褪色,萬聖節成了人們表現自己的創意,
馬修史卡德曾仿心理學家的口吻說:「有時候我們知道一些事情,卻不知道我們知道。」懷著此種資訊焦慮,與一份期待破案的心情,人們來到了光華商場。大概在相距五百公尺的地方吧,於金山南路與市民大道之間的一片開闊空地上,商家暫時搭起臨時的攤棚,天色依然晴朗,促使吾人繼續前行;那個有地下街書店,上面又有兩層樓販售
以海明威的小說《雪山盟》(The Snow of Kilimanjaro)聞名於世的吉力馬札羅山,聳立於非洲的肯亞。關於「肯亞」語源有很多種說法,其中以來自字義為「鴕鳥山」的「開尼亞」的說法最有說服力。由於吉力馬札羅山山頂積滿白雪,和黑色山石形成的對比,很像鴕鳥的頭,所以以此為名。
早期年輕單純的世代,所聽到的出家人(即和尚或尼姑),大多是因男女間發生感情問題,而看破世塵到寺廟出家。但是現在,許多年紀輕輕的高級知識分子,基於宗教理念,有的到佛寺當和尚或尼姑,也有因信仰而去做修女。所以當代的宗教界對宗教教義或哲理的了解,或許比較透徹。
國際文壇《下一座星系》(In the Next Galaxy),露斯.絲彤(Ruth Stone)這位被稱做美國的阿赫瑪托娃,露斯.絲彤(Ruth Stone)她曾寫下:「在黑暗中我聽到/弓所拉動傷心與苦痛的弦。」、「鞋子排成一列長形的棺材/它們終日深眠裡頭毫無感覺/直到夜晚時分,彼此無所親愛/只好
有三十年沒寫詩了。記憶中三十年前最後發表的一首詩是〈午夜讀葉慈〉;如果沒記錯,應該是李永平拿去《中外文學》發表的。永平那時候正準備赴美國深造,仍在台大外文系當助教,幫忙《中外文學》的編務。那是1976年,此後我就專心往學術的路子走,打算以學術安身立命,詩只好退位,我也頗能認命,只當純粹的讀者,不再發
名家奏鳴曲鬼月的時候應該來談談鬼,不過今天要聊的不是鬼,是我個人覺得跟鬼一點都無關的屍體。湯米‧李‧瓊斯導、演的《馬奎斯的三場葬禮》描述湯米與偷渡來農場工作的墨西哥人馬奎斯成了好朋友,某日馬奎斯被殺,警長卻不打算逮捕兇手。湯米綁走兇手,挖出被警察草草埋掉的屍體,回到馬奎斯墨西哥的故鄉埋葬。湯米帶著馬
四月是最殘酷的月份,從死去的土地裡培育出丁香,把記憶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用春雨攪動遲緩的根蒂--艾略特(T.S.Eliot),〈荒原〉我的朋友已經燒成灰了,塵歸塵,土歸土。在這春夏之際,今年的四月比往年多雨。就像此刻,雨在外頭下著,時大時小,鐵皮屋頂不歇的細細碎碎。大概是接受到訊號,屋前屋後去年前年栽
同一個動作,往往會以不同的言詞表達。例如要去「方便」的地方,有廁所、便所、洗手間、Toilet、化妝室等,而在經濟情況尚未如當今繁榮的農業時代,一般家庭的房間(寢室)都有放置以木板拼成的圓形「尿桶」,方便晚上起床上廁所時使用。有一次到總統府,因為內急想要方便,在走廊看到服兵役的年輕警衛,以半開玩笑的
第一屆 林榮三文學獎 得獎者新作大展2【散文篇】比如這個時候,窗外是電影散場的人,他們帶著一身窩在冷氣房的寒氣,臉上談著剛剛放映的別人人生。濃妝豔抹的是有點上年紀的奇怪女人,和她們錯身的是對面大同國高中的學生……松江路,白天的台北華爾街到了夜晚成了台北的華西街。
我一直都記得那個下午!九二一大地震發生後的二年,我在嫁居的泰雅族部落裡正忙得昏天暗地,先是處理部落裡無家可歸的親族們,然後對外尋求資源、重建,最後,終於在國際扶輪社善心的協助下,簇新壯麗的組合屋群落成,原本被收容在中興嶺營區的部落族人,在耶誕節前熱熱鬧鬧地進駐,在當時似乎一切都有了新希望,接下來的日
《燒厝之晨》(Morning in the Burned House),瑪格麗特.愛特伍(Margaret Atwood)著對於加拿大國寶級作家瑪格麗特.愛特伍,多數文評或學者,都把目光鎖定在她的小說。然而,愛特伍的詩集《燒厝之晨》,亦是她近年重要作品之一。
閱讀小說連續一個星期的好天氣。報紙的天氣預報欄上,從北到南都是標著太陽記號。感覺永遠都是秋高氣爽的日子。不下雨,氣溫也不降,冬天永遠不會來。連白晝變短都無法想像。這永遠的秋天會一直持續到時間的盡頭。駭人的事件很快就過去了。心裡連像砂紙擦過的傷痕都沒有。同樣事情的重複。
墓園該是最具英國風情的景物之一。電影,小說裡,以墓園為場景者比比皆是。既不恐怖,也不雜亂。家常而平凡,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英國的墓園像公園一樣,碧草如茵,清蔭覆地,比公園還多了一分清雅幽靜,只有那大大小小的墓碑,顯示它墓園的身分。好天氣的時候,金黃的陽光從樹梢灑落,草坪亮綠,只聞鳥語啁啾,那遺世的安
〈格鬥系人生〉年初開始,身邊的朋友家中陸陸續續發生祖母輩過世的事情,跟父親談起這事,其實葬禮的事他跟我說過很多次了,他不要任何儀式,火化以後也不要供奉,撒到海裡就好,他本來就是個科學主義者,覺得人死了就是死了,他根本不相信有神鬼。不過,還有很大的原因也是他是個非常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他不想死了還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