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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數人一樣,我的收藏癖好,開始只撿拾圓滾的小石子、各種顏色的橡皮筋和晶亮的玻璃珠,後來把彩色的透明糖果紙、蓋過郵戳的郵票夾在簿本裡,再後來是異性的笑靨。但那好像各有階段性的使命,能夠被長期持續蒐羅的,應當僅剩文字和詞句。從鄉公所的公告欄,到殘破的字紙;從車站候車室的閱報欄,到學校的圖書館。再從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