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讀書的路、走過異鄉的路、走過出家的路,也走過沿門托缽的路,就屬這次的路最有意義,最具使命感。眾人挺身而出,呼籲政府針對「是否接受『一中原則』作為兩岸協議的基礎」舉辦公投,並且要求行政院立即補正現行公投法。這三十多天來,不論疾走或慢行,我們靜默的走在台灣的大街小鎮,或是車水馬龍、或是田園風光,有青
龍應台在歐洲新書發表會上表示,她童年時受的地理教育,都是在講長江、黃河、中國的大山大水。「我們從小被教育,這個小島代表整個中國。我們成長在一個矛盾的環境中,總是在學習我們不曾擁有的東西,卻假裝你周圍的東西並不存在。」她長大後才發現,這是殖民者的教育方式。
家母為澎湖人,筆者想和澎湖長輩聊聊日本湯布院的溫泉故事。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日本經濟新聞」票選女性最想去的溫泉,一個九州大分縣的小鎮湯布院,竟從北海道、箱根脫穎而出,名列第一。這個地方都市的再生故事,NHK也曾特別報導,進一步帶動觀光的熱潮。
這個月初,我們拜訪了德國南部一個小鎮Furth,它的面積只有二十一平方公里,與台北的南港區或中和市差不多,人口更只有三千五百位居民。然而做為德國最基層的自治單元,鎮長仍擁有完整的自治權,包括立法、人事、都市計畫、財政、徵稅等自治權力;以及充沛的預算資源—每年光是稅負所得就有約六百萬歐元(將近二億八千
國片《海角七號》熱賣,票房超過四億,連帶炒熱「海角七號」這個不存在的虛擬地址。據新聞報導指出,已經超過三千封信指明寄到海角七號,收信人則是小島友子。報導指出,郵局呼籲民眾不要再寄信到虛擬地址,否則將會收到退信。我卻認為,這是個商機,不該往外推。郵局不是都想發行《海角七號》郵票了嗎?寄給「海角七號」的
上週我去觀賞「海角七號」,從第一分鐘到結尾那秒鐘,我的笑聲沒有停過,淚水也夾雜其中,甚至還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更甚至在電影ending字幕開始跑的時候,看到全場觀眾拍手叫好的罕見景象。這部電影用日治時代的台灣、日本師生戀的回憶信件作為基調,用恆春小鎮的演唱會當引爆點,讓這些市井小民牽出台灣社會轉型的
江蕙「初登場」前夕,Holo台語(以下簡稱台語)歌壇另一盛事是黃乙玲出了新專輯《講乎自己聽》,最大特色是第一首歌〈春花秋月〉,採用中國著名詞人南唐末代君主李煜(西元九三七─九七八)的作品〈虞美人〉,唱出熟悉的「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這個故事,要從幾個年輕人腳底的數十個水泡講起。除夕夜,十幾個年輕人聚集在台灣最南端的鵝鑾鼻燈塔,立下誓約,要從台灣尾走到台灣頭,總長五百公里。問他們為何要這麼做?他們說:「我們只是想要用雙腳走台灣,表達我們守護台灣、守護民主的決心。」初一出發後,年輕人初次領教台灣尾冬季最著名的「落山風」。逆風前進,
也許,很少人知道火車、鐵道與電影之間,其實有著密切的相連。世界第一部公開放映的電影,正是一部約五十秒的《火車進站》黑白無聲短片,於一八九五年底在巴黎公開商業放映。而在電影發展歷史上,第一部有完整分段敘事劇情的影片,是一九○三年的《火車大劫案》;默片史上最貴的單一鏡頭,是電影《將軍號》裡讓真實火車跌入
█ 高志仁吳念真導演對父親投以深情注視的自傳式電影《多桑》( 一九九四)裡,蔡振南飾演的在日治時期成長的爸爸,把小孩作業裡國旗的太陽照日本旗塗成紅色,面對小孩的抗議,還唸唸有詞說,哪有太陽是白色的啊!從日本旗的紅太陽到中國旗白太陽,多桑的唸唸有詞,阿伊烏耶歐,一頭撞上ㄅㄆㄇ,道出了台灣命運的顛倒歷史
馬偕牧師創學校、建醫院,台灣人受惠良多,即令教外人士也不陌生。流連在淡水,拂面的海風,慣常引人遐想,百餘年前,來自加拿大之青年馬牧師(一八四四—一九○一年),依他信仰的道,於此行走。而《福爾摩沙紀事:馬偕台灣回憶錄》顯示,馬偕在台灣所到之處,遠不只淡水小鎮,雖他安眠於此。
恆春南方的南灣,以金黃潔淨的沙灘馳名遐邇,戲水人潮洶湧,古稱「大 埒」,亦即「大塊岩板下沉」的所在;從馬鞍山的鞍部地方不難看出端倪,地質不穩,早有記載。日前,恆春半島歷經一場「百年強震」,樓房倒塌、賣場大火、山崖崩落,位「西屏山」下的山海國小亦有教室龜裂現象,至今猶餘震不斷。這個災難,無不受媒體關注
七十餘立委提案將首都遷離台北,話說要拋開「天子腳下就是最富裕城市」的迷思,恐怕不容易。不過討論起來也非常有趣。許多國家最繁榮的城市都不是首都。除了大家耳熟能詳的美國之外,還有土耳其。土耳其的首都不是在最繁華的伊斯坦堡,而是位於一個曾經只是一個小鎮的阿卡拉。伊斯坦堡確實曾經是首都,但一九一九年土耳其解
幾年前小女尚在法國讀書時,每年我都趁暑假和小女周遊法國等歐洲各國,母女開著車隨興到處走走看看。我們不喜歡大城市的繁華(巴黎除外),常往鄉間小鎮去尋訪各處的建築特色和美食。而每次出遊時,小女手中必備有一本法國觀光旅店龍頭「ACCOR集團」印的「旅館分店手冊」。該集團旗下旅舍分佈歐洲各國大小城市,當然也
世界盃足球賽風光閉幕,雖然我也覺得球賽很精彩,但是有一個疑惑一直在我心裡,那就是台灣的國家足球代表隊在哪裡?我在媒體報導看到,其實在五○年代,台灣的女子足球「木蘭隊」,就在亞運上奪得金牌,在當時算是舉世聞名的球隊。目前各地也有人為足球的推廣教育努力,如台南佳里鎮在一些有心人士的灌溉下,儼然已成為一座
前幾天應台灣教師聯盟之邀,為參加台北縣暑假教師研習會九年一貫課程「認識台灣」活動的國中小學老師做了一場報告。在酷熱的暑氣中,上下午兩場共六個小時,各有一百多位老師參與,他們在本來可以開心放假的暑假,仍然虔心進修,提升自我,為落實台灣本土教育而付出,讓我相當敬佩。因此儘管講台備有椅子,可以坐下來開講,
四月十八日又有五對日本大阪夫婦,要到南投埔里長住,由於之前中村夫婦批評埔里空氣差、狗屎多,為了避免事件再度重演,埔里鎮公所發動全民總動員打掃,元寶大鎮的居民也開始上起日文課,加強溝通能力,重新打造埔里形象。事實上Long Stay 是交通部觀光局為了深耕日本市場所啟動的新計畫,立意甚佳也極具發展潛力
若干年前,我有一次到孤懸印度洋模里西斯島國出差,投宿在首府路易斯港近郊小鎮,週日早晨走出旅社,在狹窄市街上漫步閒逛,也打算補充一下香菸、巧克力之類隨身用品,行走不遠,正好看到一間招牌標示中法兩種文字的小雜貨店。模島居民雖多屬南印度裔,但因曾被法國長期統治,通用語言是我全然不懂的法語而非英語,所以我一
埔里鎮的長住計畫被一對日本退休教師夫婦「破功」,這項警訊,讓我想到一九九五年德國明鏡週刊「我們生活在豬舍」的文章,提到台灣「愈來愈像一座垃圾場」、「台灣人好比生活在豬舍一樣」。當年各界討論與反省轟轟烈烈,但是十年過去了,台灣的環境品質顯然還是相當落伍。連埔里這樣水質甘淨、風光明媚、氣候宜人的天然條件
喜歡搭著渡輪,往返哈瑪星與旗津之間,感受那微帶著鹹味的海風;偶爾和幾位新知舊友,拎著幾罐啤酒,坐在西子灣的蘿蔔坑一邊看著夕照,一邊高談闊論;呼吸著清晨涼涼愜愜的微風,爬過柴山一回,淋漓的汗水就是晨計裡最大的收穫;深晚時,到六合夜市吃個蚵仔煎,再散步到河邊曼波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