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開始倒數,副台長手拿茶杯,腳踩著高跟鞋,喀答喀答,從容地步上樓梯。五、四、三、二、一,「親愛的聽眾朋友早安,歡迎收聽XXXX,我是XXX……」彷彿千年不變的開場白,鬧鐘一般分秒不差地從麥克風裡流洩。我望著窗外纏綿的淡水河景,似乎也有歲月悠悠,可以就此安享餘年的錯覺。然而我的心卻有如孤舟,在周遭聲
編按:拜前幾年韓劇流行之賜,學韓語、到韓國尋訪韓劇拍攝地點等,變成哈韓迷的必修課程。今天的讀者周妍言就要告訴大家,她如何在學了一個月的韓語後,就以初生之犢之姿,帶領3位好友一同前往韓國自由行!旅遊緣起 學韓語看韓劇為契機超愛自由行的我,喜歡規劃行程,讓夢想成真。前幾年喜歡看韓劇,也去學了一個月的韓語
從小阿公就說我命帶「食祿」,八字有一柱「食神」天干通地支,難怪會這麼愛吃愛玩。有些東西是半天生、半學習,有時候還需要點運氣,最重要的是能不能體會箇中奧妙,並感恩珍惜至福的瞬間!否則好事不會一再光臨,福分也有用罄甚至透支的一天。我的食樂地圖是一張興之所至,絕不強求的心情散冊,扣除旅遊書介紹的大目標,走
我拍故我在,自拍是一種以多元形式表達自我的方式。當生命充滿困境或感動的張力時,自拍就是最好的反身自省,藉由自拍互動來定義自己的存在。自九○年代起,獨立的女性創作者,開始透過影像發聲,自拍者以各種形式現身於鏡頭之中,可以是一隻拿著攝影機的手、可以是聲音、也可以是對話、或者經由他人來提及自己。
有一種東西潛伏在身體的每一吋肌肉裡,看不見摸不著,卻又有著強大的力量,常常在吾人為某事遲疑時,像一條粗韌的繩索,拉扯著我們走往一個最終的方向。譬如「城市」這個主題吧,我的腦海剛開始浮起曾經去過的城市,那粗韌的繩索已經不由分說地拉著我來到「台北」城門。「就是這裡,」它回頭命令我:「妳在這個城市住最久,
十幾年前很流行電話交友,每次到西門町逛街一定會拿到好幾張「電話交友」的名片。國中時我很害羞,留著男生般短髮的我很沒女人味,自然杜絕了所有浪漫邂逅的可能。有次去逛街,一個長相瀟灑的年輕男子遞給我一張電話交友名片,上面印著「只要妳來電,王子等著妳!」那帥哥還不停放電:「我就在這支電話裡,記得打給我喔。」
當肉身走進街衢的腸道這裡是五色繽紛的液體淌流著無盡地淌流著語言的突破突破無盡之外的空間 而廊下坐在獨白裡的老人弔詭在歷史與世界的泥淖裡光著身子,張開嘴巴吞食無聲的密碼式的法則唔人不在。神也不在。海不在。山也不在。當肉身走進街衢的腸道你我已游入了自己的肉身
所謂「掃街」,不是拿掃把去掃街上的垃圾,如今它更通俗的意思是候選人(和助選員)沿街拜票的動作。這個政治語言不知是何時開始的,誰發想的?因為兒子參選了區域立委,我對於這個名詞的實質內涵略有心得了。它包括徒步拜託、站在宣傳車上對群眾揮手談話,以及最消極的投傳單到信箱裡。
現在開始,人們不僅可以到美術館、畫廊看展覽,站在鬧區街頭,望著電視牆也可以觀看藝術。作品〈入侵北美館〉曾於2004年台北雙年展展出的郭奕臣,2005年以同系列作品〈入侵布里奇歐宮〉參加威尼斯雙年展,爾後,海外邀約展出不斷。2006年首屆新加坡雙年展、紐約國際數位錄影藝術博覽會、西班牙Optica `
國家文化總會推動的「台灣女性文化地標」,昨天由呂秀蓮副總統代表,在「拓荒者出版社」舉辦台北市六處地標的聯合揭幕儀式,另五處地標,包括女青年會、婦聯會、主婦聯盟、婦女新知、女書店等處代表顏美娟、范雲、鄭至慧、汲宇荷、饒瑞瑛等人也都親自參與揭幕儀式。
台灣國際勞工協會(TIWA)花了很大心力創辦移工攝影工作坊,並將兩期學員作品的成果展整理成攝影集,並隆重舉辦攝影展與系列活動,這是一項極為可敬、也極其動人的成績與實踐。主要以家庭幫傭為工作內容的創作者,將她們在工作空間裡的疲憊、寂寞、無助與各種心情,以及對台灣社會/文化的體驗、觀察心得,直接而生動地
小小琉球,居然有個「世界文化遺產」,從那霸市區緩步向上,就會走向紅的「火辣辣」的城堡,就是今天的主角「首里城」。王國殘存城廓 名列世界遺產首里是琉球國的三山時期(11世紀到14世紀)中山王國的都城。1426年首里按司(頭目)尚巴志統一三山、建立琉球王國後,在這高約120公尺的石灰岩臺地上興建王城,
仰臥為永恆,沉睡的神祇女體般青春不滅地想像晚霞隱藏私密,觀音是男是女?河口入海,對望是雄渾山脈男體般壯碩綿延地堅實朝雲覆蓋心事,大屯沉靜不語波濤湧漫千年,鯨魚在遠方唱歌曾經的凱達格蘭族人如今呢?還有百年前採硫的郁永河河隔開山,猶如戀人難相逢
我們逐漸從話語中看到對方眼中的光、身體的溫度和胸部靠左的地方有一起一伏的突突;我們摸索彼此觸探彼此,每每為一個小小的默契而感覺到更為接近對方:對對對,就是這樣!說這些話時,我們感覺到兩人互相擊打手心,再來一個深重的擁抱,臉頰上讓興奮暈成一片紅潮。我們愈來愈覺得彼此就是找尋了好久好久的Mr. Righ
高雄文化中心雅軒即日起舉辦「再見‧西門町故鄉」攝影展,展場以大型帆布輸出畫面,讓觀者彷彿置身在台灣50、60年代的眷村。「再見‧西門町故鄉」報導攝影展紀錄台北西門町附近「理教公所」所在地。「理教公所」是日本淨土宗所在地「西本願寺」遺址,因為地處台北精華區,吸引了戰後最後一批來台的「大陳義胞」聚集,靠
那個下午,我把房門關起來鎖上,然後將全身脫個精光。我從袋子裡拿出一套彷彿國旗布做成的輕飄飄衣服,那是昨天下午才從西門町拿回來的,極其溫柔地放在床上攤開,白襯衫上有好大的蝴蝶結,藍色水手領,還有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短裙。那是美少女戰士的衣服。
作者簡介:1972年生,東海大學中文系、東華大學創英所畢業,曾任劇場編劇、記者、教師。曾獲國內多項重要文學獎、中時開卷年度十大好書獎,連三年入選年度小說選(九歌版)。出版《神祕列車》、《水鬼學校和失去媽媽的水獺》等。得獎感言:這篇稿子是熬夜寫出來的,已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為某一種「猛爆性」的靈感熬
1949年,我在台北專心投稿。那時候台北各報副刊篇幅很小,副刊上的文章大半來自翻譯的「羅曼史」和中國歷史掌故,有人表示不滿,稱翻譯為「抄外國書」,稱歷史掌故為「抄中國書」。我到衡陽路、成都路幾家書店文具店買稿紙,店員瞠目以對,可見那時投稿的人很少。
名家奏鳴曲去年夏天某日,我跟朋友約了西門捷運站六號出口對面的真善美戲院見面,對方遲到,我就在戲院門口抽菸枯等,突然間有個老伯伯在我身邊停住,咳了兩聲,我以為是被我的煙味刺激導致,我連忙閃到一旁,他卻又跟上,湊近我用著帶著某省濃重鄉音的國語對我說:「&*※○&*……」,「什麼?我沒聽懂。」我問他。「小
我喜歡在每年5月時回台北。雖是梅雨季,也是油桐花盛開的季節。去年某位文友便要帶我上山去賞如雪的桐花,但連日的豪雨畢竟令人裹足不前,我們便改去了「台北故事館」,在館旁的「故事茶坊」吃法國菜,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台北故事館」意外地令人驚艷,驅除了看不到油桐花的悵惘。這幢老洋樓原名「圓山別莊」,英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