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來自台灣、香港、中國及法國近10名的塗鴉創作者,前進延平鄉桃源村,為部落的倉庫牆面及住家塗鴉彩繪,在創作中加入部落「原」素,讓充滿布農原味的桃源村增添另類的藝術氣息。在台展開為期20天環島創作旅遊的塗鴉創作者,昨天下午在延平鄉桃源村入口一棟廢棄多時的倉庫外,拿著各色噴漆塗鴉,桃源國小學生也加入,
上個世紀他們說泡妞,練習吹口哨,練習跨上檔車耍帥;膽量像踩油門,沒有極限的時速,有人競爭愈飆愈快、愈衝愈猛;自信如泉湧,被打槍、被拒絕反而絕地重生;瞄準目標緊咬不放,接送上下班,遞飲料附甜點,努力獻殷勤,24小時隨喊隨到,風雨無阻;週三西門町,週五逛東區,週末跑Party,各方輪流交陪,放長線釣大魚
@穆詳偶然自報紙的電影廣告版得知,有部想看卻冷門的外語片原來正於西門町某戲院獨家放映,那天剛好是檔期的最後一場次,本以為無緣欣賞的我當然捨不得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購票入場後,直到廣告短片播映完畢,才發現全廳僅有我一個觀眾──唉,好不孤單。昏暗的空間,流動的劇情,當下時空彷彿只為我而存在,轉念一想,根本
我很喜歡吃麵攤賣的白切豬舌,切得薄薄的、淋上醬油膏、配上薑絲、嫩中帶脆,即使是混在嘴邊肉或肝連中還是最討好的一味。日式燒肉店的烤牛舌也很好吃,但是成本很高,原因是整條牛舌只能切取中間三分之一最嫩的部位,其他太硬的都得放棄,那些用不上的牛舌只能用來紅燒或滷,由於體積比較大,一般家庭用不了,所以我只會在
我習慣在那年的天空翹課乾淨的書頁靠在窗旁的座位眺望遠方總有模糊的可能,譬如晴和雨,若取中間值就趨近於陰天陰天的絕對值恰似元素表,某個週期還有背誦的公式而牆內的鐘聲漸行漸遠突然想起紅磚瓦的奶奶家,於是我搭乘一班可能誤點的擁擠列車望見博愛座被化妝的女學生佔據
心賊僵死3月,多麼美好的月分。春天,所有的樹梢頭都在發芽,嫩黃嫩葉的綠,它們在向天空說哈囉!而我正在快樂地看馮唐的《不二》,作者說,他寫的是一本黃書,而我,已經七十六歲了,仍對黃書有興趣,說來,對作者,對我自己都是一件好事。為什麼對作者來說是一件好事?因作者誠實,他肯誠實地面對讀者說「我為什麼寫黃書
日本殖民時代的台灣人,沒有受過日文教育的老一輩稱「中國」為「唐山」,受過日本教育的年輕人則說「支那」。當時孩童玩耍時會戲稱「支那兵會食袂(不會)相爭(打架)」,意思是只會吃飯卻沒有打架的力量。一般人對「唐山」或「支那」的情況可說毫無所知。日本殖民統治台灣時,設有「保甲」制度,頒訂「違警罰法」。所謂「
他們兩個是一對八零年代的戀人。初次約會,男子約女子來到中山堂,那時候的中山堂二樓有家簡餐餐館,女子在多年後的今日依舊記得餐館的豪華與精緻,只可惜男子當時沒有這樣的情懷,他們在中山堂,只屬於一種短暫的停留。走過警局的街口,男子木訥地牽起女子的手,女子似乎還不太適應,握緊拳頭表達委婉,但男子輕柔地撥開那
淡淡的3月天,杜鵑花開在新公園。新公園如今已經不叫新公園,1996年它改名為二二八紀念公園,紀念館偏安東南一隅,獨有一勺靜美,紀念碑則矗立公園正中央,像攘臂呼一個口號,多少驚動了抒情的氛圍。杜鵑花散布公園各個角落,平日裡隱姓埋名,一俟3月紛紛現身;自西殂東,衡陽路出入口橫貫公園至常德街這段步道最見繁
歲末,年度之最、十大好書、書展大獎輪番揭曉,吳明益(1971-)先後出版的《複眼人》與《天橋上的魔術師》時不時就要隨著更新履歷,在書名的額頭貼上一顆又一顆閃亮的星星記號。前者並已賣出全球英語版權,預計於2013年出版,德文試譯本亦已著手翻譯;後者則持續擄獲諸多評家讀者的目光,一一陷入對「中華商場」的
站立的裸男剃著剛強的平頭,周身的空氣穩穩靜靜,不帶一絲性的緊張。連呼吸都是緩慢的,甚至是潔淨的。他很黑,全身的皮膚黝黝亮著油黑。小海注意到就連他的屁股,也同樣均勻地亮著一種等色的黑,不似一般男子常見的「泳褲白」,可見他經常這樣曬。小海告訴自己,也許他們只是在曬太陽。
一個計程車司機、一個追求卓越的女記者、一個高階的警探與用盡心機的政客,他們原本平行的人生在台北夜間因為一樁謀殺案而接軌,台原偶戲團年度製作《Taipei by Night》,將以城市中的人物為起點,深入探討人性的光明與黑暗。以箱型舞台作為表演媒介,讓光影、演員及戲偶可以自由的穿梭,隨著舞台轉動之際,
有點像古典音樂,多了些輕鬆愉悅的氣氛,彷彿可以隨之翩翩起舞。曾於去年來台進行大專院校文化交流示範演出的奧地利小提琴家克勞斯‧艾伯樂(Klaus Eberle),今年帶領他的格拉茲沙龍管弦樂團(Graz Salon Orchestra)訪台,進行首次公開售票演出,昨天先在西門町的live house小
這兩年,有些時光的節奏,忽然變得很少年。那是在創作、教書、演講、家事之外的額外時間,讓我離開那些水泥空間、也離開家門,將自己放牧在台北城,有目的或完全沒目的,悠晃著。忙碌的人,哪有時間享受生命?於是,一場電影試片、一個當代新銳藝術展、國際知名藝術家的策展、一場新書發表會、一場演唱會、一雙鞋或一件衣服
記憶偶爾還按停在《索愛練習》封面折口作者照,那時,林婉瑜是慧黠的戲劇系女孩,詩句憂傷甜美:「兩首曲子的中間/音樂停下來的時候/我想/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你愛我嗎)/(你愛我嗎)」幾年後,讀見她的得獎作〈說話術〉:「為了保守靈魂而折疊好的安靜/護衛在口中,人的身形/才不顯貧窮」我知道,她所能負荷的載
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我不知道!不過,我承認,我還是愛聽。男人的甜言蜜語 女人一生難忘願意說甜言蜜語給我聽的人不多,不過,30歲以後,我發現大部分對我講過甜言蜜語的男人,我都記在心中。這些男人,也許我後來根本不想來往了,不過心裡還是偶爾憑弔一番、感謝一番。
「我就讀圖文傳播學系。」「圖文傳播?那是在學什麼的啊?」這是上大學後最常和別人的對話。很多人在乍聽之下會完全不知道我們科系的方向,若照字面上解讀便是圖片和文字的整合,事實上,我們這個系包含四大領域:攝影、設計、出版、印刷,這四大領域息息相關,因此我們的專業就是全方位出版人。
上帝7天創造地球,到了第8天交到人類手中,人類卻創造了種子基因改造、狂牛症跟超級細菌,殘害了地球。再現劇團新戲《第八日》,透過詼諧戲謔的手法表達,希望可以讓觀眾正視環保問題。再現劇團團長黃民安表示,1994年,北美貿易協定簽訂後,墨西哥與美國、加拿大兩個富有國家開放貿易,美國廉價玉米大量傾銷到玉米原
在台北西門町一個小小的地下展場,來自台南藝術大學材質創作設計系的20位學生,展示他們學習四年的成果,自嘲地表示,因為南藝學生們長期身處於與外界都會生活迥異的世外桃源,對於當代藝術的創作,有著與時下年輕人不同的自信與價值觀,因此,這次遠赴台北的聯展,就定名為「自我感覺良好」。
7月29日,我進了一下工作室,就頂著大太陽來到華山藝文特區。下了計程車時,司機問說怎麼這麼多警察,探頭一想,那個人要來了。進會場前,詩人羅浪的女兒在樹下打招呼,她說是在等父親前來。有一張1964年的照片,自左至右依序是羅浪、商禽、林亨泰、錦連四位詩人,合攝於彰化八卦山下,已列入當代文學史料影像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