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說>說男人命苦?!有沒有搞錯,男人什麼都好,就是命絕對不苦!真是這樣嗎?其實,男人在很多時候往往都是有苦說不出啊!單身的時候 把妹屢戰屢敗男人很努力的建立自己的自信心,努力裝飾自己的外表,等準備妥當,就要鼓起勇氣對喜歡的對象表示愛意。如果一次成功,恭喜!但大部分時候卻得面對被拒絕的殘酷事
不是對的人就是對,是幸福的人才是對。我厭惡自己的身體。它是多餘的。有它總是有很多麻煩事。穿衣服、抬頭挺胸、垂手站立,臉要化妝……而這些事情卻都是必要的,因為這是我的通行證,沒有它我什麼都不是。我想要碰你,但是不能──我已不是那樣的形體。你不會想要,你覺得要跟別人才有趣。而我想在你頭的周圍飛繞,在你的
於是,我終於領悟到,我是真的遺失了那首詩了,那首因為摔跤導致頭暈住進急診觀察室,跟值夜班的護士要了張醫院的便條寫的詩。那首詩無關摔跤以及其它的併發症,而是在寫急診室裡,隔了一張布帘緊鄰的一個小男孩病童。他一直在哭,一直在抱怨,一種只有小男孩會跟媽媽哭跟媽媽抱怨,近乎撒嬌的方式。那位媽媽盡力設法使他安
做為一隻年資逾十年的雌工蟻,萊絲麗無話可說。十年訓練,萊絲麗已經是近乎涅槃的一顆人造衛星。每天早上八點一刻前進公司,到自己座位,打開空調總開關與電腦印表機影印機,收電郵收傳真;將六份報紙的大標題很快看一遍,圈出相關的重要新聞,連同這一天的schedule確認後放他桌上,再放一對紅藍色簽字筆在旁;拉起
這真是一樁令人「眼」界大開的消息,根據「紐約觀察家報」,現在美容業最新的服務項目是「漂白屁眼」(anal bleaching 或bleaching anus),也稱「屁眼刨光」(anal waxing)。這股風氣從美西吹到了東岸,曼哈頓的時髦人士趨之若鶩。
種植花草的快樂和成就感並不是園藝專家的獨享權利,同樣地,在栽種植物中發明一些有效小技巧可以使植物長得高又壯,或是展現自己的園藝創意,也不是只有專家才做得到。只要對園藝有興趣且用心呵護照料植物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兩招小撇步,而這些小撇步也不需要什麼專業技術或工具,也許只是一些來自廚房的廢物再利用,
常有人問我怎麼為孩子選書。這似乎是兒童文學裡亙古的謎題:你怎麼知道這本書/這個作品,是孩子喜歡的?是孩子認為好看的?成人受了「污染」的眼光,怎麼能為孩子判斷什麼是「最好的」讀物?做為兩個孩子的母親,以及經常有機會閱讀經典兒童作品的編輯,我或許較有把握提出為孩子選書的簡單方向。也許對早已是閱讀型家庭的
真正踏上非洲這塊土地之前,我腦子裡有各種文學與電影的想像,我的非洲是多麗斯.萊辛(DorisLessing)的《草原在歌唱》、德國電影《何處是我家》,當然還有凱倫.布李克森(Karen Blixen)的自傳小說《遠離非洲》(Out of Africa),與梅莉.史翠普在電影裡那一口丹麥腔英文。黑暗大
我常夢見身體像是吹氣球似地膨脹,飄在半空中,底下世界愈來愈小,房子、鐘塔、楓樹林變成小點,?動的人群分不清高矮胖瘦,全是萬化中的一點。夢醒之後,我的屁股並沒長出塑膠線,我的肉體依舊牢牢陷在床舖上,急促的呼吸像毛蟲爬過我的頸項。或許是自我意識過剩的緣故,我經常感受到別人向我投射異樣眼光,嘴角輕輕揚起,
第一屆 林榮三文學獎 散文首獎假日回家,母親端出剛煮好的颱風筍,因為她吃素,湯裡只放醃蘿蔔提味,沒放小魚乾。她說很久沒吃颱風筍,不知味道一不一樣。我舀來喝,接著再一碗,湯水甘甜但微微滲著苦澀,筍圈薄嫩卻韌性十足,正是昔日的味道。我對母親說,好吃極了,她說應該再苦點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