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生活二十四年了,自詡去過的美國的城市比大部分美國人都多,但一直沒有去過賓州著名的工業城市匹茲堡。雖然沒有去過,但匹茲堡的大名可謂如雷貫耳:出過安迪.沃荷和卡內基這樣的名人;三河匯集,因此據說是全世界橋梁最多的城市;我的忘年交,中國詩人黃翔曾經在這裡擔任駐市藝術家,等等。前不久開車去尼加拉大瀑布
〔劉思坊/自由副刊〕如果沒有到紐約,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經歷「中國」。這裡的「中國」當然不是政治實體的中國,也並非文化想像下的中國。對很多不懂亞洲的美國人來說,「中國」涵蓋了各種亞洲文化的整體概念,是因求方便而產生的象徵。「中國」彷彿是個快速鍵,一點下去,那些「很中國」的事物就跳出來:蒸餃小籠包、舞龍舞
美國史丹佛大學附設的康托藝術中心(Cantor Arts Center),以收藏近200件羅丹雕塑品為最著名館藏,是巴黎以外最大的羅丹作品收藏處。目前該中心正在展出一場啟發自移民、致敬多樣性議題的裝置藝術──「美國圖書館(The American Library)」,展至2023年6月4日。
深秋,往機場路上看到山坡上幾株黃葉的樹,遂想到新疆荒漠中的胡楊木,秋天樹葉轉變為大片金黃色。它是生長在沙漠中唯一的喬木樹種,十分珍貴。胡楊木被形容為「千年不枯,死而不倒,倒而不腐」。它的樹根蔓延出去吸水,吸入的水存在粗大的樹幹中。樹根又蔓延出去長新芽,然後由樹幹輸送水給生長中的新芽,如此保持子孫的延
Versailles當嵌滿整整齊齊金亮燈泡的大階梯於滿場觀眾眼中閃現的瞬間,劇院裡掌聲響起,彷彿看見富士山縱剖開來,聳立在前。奇觀難得。我說的不是景色稀少,或難以重現,而是如何費盡心力才得到的,看一眼的機會。幾個小時前我還在北部新幹線上巧遇老朋友,台灣遇不著,去日本就對了。她問我晚上的行程,我說如果
前幾天有點「中年聊發少年狂」,跟了一伙兒年輕朋友去野營。營地在馬里蘭州一處出海口旁的森林國家公園中,坐在樹林裡就可以面對大海,景色自然是沒話講的。但我想,露營這種事,恐怕是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興趣點和感受。美國人很愛露營,我們去的時候又正好是週末,山林中各式各樣的帳篷星羅棋布,好似是大戰前夕的軍隊,
19世紀發生在恆春的羅妹號事件,由公視拍成大河劇《斯卡羅》,重現19世紀的台灣,在野蠻和文明之間的衝突。這樁改變台灣的事件,透過幾個身分認同衝突的異人來講這個故事。異人,就是與他所處的社會格格不入的人。譬如說蝶妹,父親是客家人,媽媽是當時的生番,來到府城為美國人當翻譯,夾在幾種文化之間,還被戲謔成「
二十年前的那一天,我一如往日,在去學校的路上買一杯咖啡,然後直奔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心圖書館――我通常會在那裡開啟新的一天,從讀書開始。我至今還非常清晰地記得,那天是典型新英格蘭地區初秋時節,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天氣。晴空萬里,氣溫舒適,這是我非常享受的波士頓天氣,空氣中彷彿散發著落葉的清新氣息。但這一切的
台灣缺進口疫苗,不過在歐美卻有不少「反疫苗接種運動」(anti-vax)出現,看準商機,二位來自夏威夷的媽媽成立了「Unjected」約會應用程式,鼓勵反疫苗接種的會員在這裡尋找真愛,不過該應用程式目前已在蘋果的 App Store中被下架。
如果沒有到紐約,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經歷「中國」。這裡的「中國」當然不是政治實體的中國,也並非文化想像下的中國。對很多不懂亞洲的美國人來說,「中國」涵蓋了各種亞洲文化的整體概念,是因求方便而產生的象徵。「中國」彷彿是個快速鍵,一點下去,那些「很中國」的事物就跳出來:蒸餃小籠包、舞龍舞獅、或是藏著未來命運
高富帥的英國貴族愛上了白富美的庫爾德族公主,兩個來自不同背景的俊男美女結婚,原本是浪漫喜事,不過這段異國戀只維持了十八個月,心有不甘的新郎倌決定向英國八卦報爆料,揭發前妻不可告人的祕密。根據英國《每日郵報》的報導,事件男主角是英國貴族哈里羅珀寇松(Harry Roper-Curzon),而女主角則是
「單身異性戀男性的性活動正下降,反之異性戀單身女性的性活動並沒有太大的變化。為甚麼?」一位美國怨男最近在Reddit提出問題,引起許多網友熱烈回應。很多人覺得這可能和疫情有關係,但是路透社在去年的一篇報導中表示,根據一項調查透露,美國異性戀年輕男性的性活動早在疫情爆發前(自2000年起)就急劇下降,
撰文・攝影/楊維珊〈旅人絮語〉全球停擺一年多的旅遊市場,因疫苗施打率的提升,終於露出一線曙光;但諸多現象卻透露了後疫情時代不可逆的旅遊趨勢,例如:工作結合假期的安排、特殊旅遊商機崛起、線上虛擬旅行的廣泛運用及訂位習慣必須改變等等,透過本文的分析,提供喜愛旅遊的你,未來規劃出遊時參考。
美國首府華盛頓DC為數眾多的博物館,相信讓很多走訪過的人印象深刻,其中很多博物館都屬於史密森尼學會(Smithsonian Institution),隸屬它的10多個博物館,因Covid-19疫情影響,自去年3月起休館,有鑒於美國疫情趨穩,今年5月起陸續重開,預計於今年夏季6至8月期間,史密森尼學會
被武漢肺炎(新型冠狀病毒病COVID-19)重擊的美國,反亞裔情緒高漲,我住在紐約的亞洲朋友們人人自危。我的一位中國女性朋友在東村開了一家小店,生意還不錯,沒想到有一天一位黑人走進店裡,二話不說就開揍她的臉,事發突然,她一點防備都沒有,事後縫了兩針,讓她自此上班的時候每天都心驚膽跳。
又看了一遍《游牧人生》,因為很懷念那個「在路上」時代的美國。雖然我沒經歷過,但各種閱讀早就讓我有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舊」可以懷念。或許,我們懷念的往往不是一個具體的時間,地點和人物,而是一種精神,一種生活態度和方式吧。這倒讓我突然生出一份好奇:幾十年前的美國――就說我出生的1969年吧――那時的美國,
一場疫情,帶給美國的不僅是生命和健康方面的損失,更深刻的影響也許體現在人民對於公共政策和政府能力的想像與期待上。最近圍繞經濟紓困政策引發的爭議,讓我們再次看到一些經濟政策內在的思考邏輯。事情起源是針對疫情帶來的失業以及貧困,美國採取了大規模的經濟紓困,規模之大令人咋舌。從去年疫情爆發以來,僅就我一個
上週談《游牧人生》這部電影,覺得意猶未盡,因為我還想說說這部電影中最突出的意象,也是美國的靈魂所在。那就是公路。《游牧人生》被認為是電影版的小說《在路上》,或者說,是《在路上》的翻新版本,也是對《在路上》中展現的那個時代和那個時代的美國的致敬與懷舊。所謂「在路上」的「路」,指的就是公路。公路本來就是
看《遊牧人生》之前,我的一個導演朋友跟我說他看了一半就無論如何看不下去了,他歸咎於自己的內心浮躁;也有更多的評論提到電影的沉悶瑣碎,因此我做了充足的思想準備。然而,幾乎是從電影的第三分鐘開始,我就被深深吸引了,一氣呵成看到結尾。我的一個年輕的喜愛電影的朋友提到亞裔導演趙婷獲獎的政治正確,以及好萊塢在
王大哥和鍾大哥是我們這可以翻土的人,王大哥是Truku(註一),鍾大哥是Ngayngay(註二),一個住支亞干,一個住隔壁鳳林鎮。初始下田,那時還在東華大學擔任研究助理,我老實得可愛,純粹享受「傳統」在我心裡的波瀾。用手拔草、用手灑肥料、用手翻土,腰痠背痛當修行,強迫肉體歸向自己浪漫幻想的傳統中。